說不出的奇異感席卷全身,我蜷着腳趾仰頭呻吟,手指情不自禁的插進殷爍的長發裡輕揉,隻覺尿道裡熱流湧動,堵得慌。
殷爍捧住我的臀,在那處不停吮吸,吸的我小腹痙攣,雙腿打顫,整個人輕飄飄的像置身于一汪湖水中,叫聲也越發放蕩。
我的腿忍不住夾住他的頭,胸脯上傾,而那對被啃咬的發紅的兩顆乳粒,如同熟透了的櫻桃美味誘人,等待着有人來采摘。
殷爍的舌尖掃在小孔處,像是想要鑽進孔洞裡,當然這種荒唐的想法自然不成立,他的舌頭在那處不停遊走,再用雙唇含住,用力碾壓,舒爽刺激的我仰長了脖子,張着嘴叫喚他的名字。
片刻,一股涓涓暖流從尿道冒了出來,洩了好一會兒,殷爍這才擡頭,随意的抹過嘴角,無比疼惜的抱住我還在顫抖的身子。
我閉着眼細細喘息,得以釋放後的身體,昏昏欲睡,又累又疲倦。殷爍則摟着我,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一手輕輕撫摸我光裸的後背,餍足的親吻過我的長發,膩歪的很。
他如同成年後的雄獅護食,圈緊了屬于自己的獵物,貼着我的脖子又親又咬。
我實在是乏了,在殷爍的懷中沉沉睡去,後面發生的任何事便一概不知。
待我再度醒來時,渾身上下如同被分解後的四肢,又給強行拼接了回去,酸痛得直不起腰來。
我撐着床頭坐起,身上已經被換過一套幹淨的衣物,身體也被清理過了,我揉了揉脖子,微微一動,“嘶”的一聲隻覺得疼極了。
脖子自然是被某個野狗給咬的,一點也不留情,我下意識用指尖碰了碰胸口,那對乳粒也被咬破了皮,似有似無的擦在亵衣上,疼的我想伸手去撓。
此時内侍監遠遠的從殿外迎進殿内,隔着簾帳跪伏在地闆上,掩頭說道:“蕭總管醒了,奴才是否要去通知陛下?”
我擡手:“不必。”
内侍監恭恭敬敬的說了聲是,這才撩開簾帳過來扶我起來。
我問内侍監現在幾時,他說申時,我要他備好轎子我要回府,在殷爍的殿内多呆一秒我都覺得如坐針氈。
轎子備好,内侍監攙扶着我上轎,一行人便領着路去了蕭府。
快到門口,我那侍從瞅見便急匆匆的跑來扶我下轎,轎子的梯子高,我腿腳發麻,踩下去的一刹那腳根一軟,差點摔下去,還好侍從眼疾手快,穩的妥當。
“主子這是怎麼了?”侍從眼尖,一眼就看出不對勁。
我搭着他的肩心中有些煩悶,又不好說,打着眼橫了他一下,侍從便規規矩矩的低下頭不再多問。
我說我不在的時候府中可有人來找我,侍從說努吉首領來過。
我挑眉:“他來做什麼?他不是被陛下撥去南境平亂去了嗎?”
侍從解釋道:“努吉首領就是下南境的前一個時辰來找的您,您不在,他就走了。”
“還有呢?”
侍從想了想,說:“再沒人來過。”
“小舟子呢?”
侍從回複道:“前些日子主子不是賞了他三十大闆,他傷好後就跪在屋子裡沒出過聲。”
我問:“沒發病吧?”
侍從怔住,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片刻後,他才明白了話裡的意思,連忙俯首道:“沒發病,好着呢!”
侍從攙着我進了屋,果不其然,舟靖之正默不作聲的跪在屋子中央,垂着腦袋,脖子上的項圈透着反光,帶着十足屈辱性,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你下去。”我對侍從揮手,侍從會意,腰着身退了出去。
門被侍從虛掩着,透着稀微的光,斜照在舟靖之身上,他閉着眼,倘若小憩的困獸,疲倦的耷拉着腦袋。
我繞過他慢慢地走到鏡子前,扶着桌角坐下,靜靜地看着自己,銅鏡裡的自己有一張雄雌莫辨的臉,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的親熱,使得這張薄唇又豔麗了幾分。
那頭烏發随意披散着,領口的扣子嚴嚴實實的扣到最後一粒,莊嚴得不容侵犯似的。
我側過頭,手指觸碰到耳根處那點綻開的紅暈,輕輕地摸了摸,霎時,所有荒唐的,淫靡的,不可言喻的回憶瞬間浮現,勾出隐忍壓抑的怒火,逐漸在心頭翻騰,湧動。
殷爍……
我在心裡默默念了好幾遍這個名字,像是要将他嚼碎般咬牙切齒,我盯着銅鏡,手指放在嫣紅的唇瓣上,那點被咬破的位置,擦過藥膏,好的很快,快的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我摩挲着那個位置,凝視許久,俶爾我忽然笑了,抓起凳子猛地摔向銅鏡。
“嘩——”的一聲,銅鏡如蜘蛛網般碎裂,緊接着又是一下,銅鏡被砸得粉碎,落得滿地都是,甚至有些飛到舟靖之的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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