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極為匪夷所思,以至于現在面對忽然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方韓,莫名蘇醒的方戰,還有反咬我一口的舟靖之,不過一面就拉着我表達心意的努吉,光光是念他們的名字我都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是茫然。
我不吃驚于成王敗寇,我隻是不理解為什麼有人可以把喜歡說的那麼随意,隻因一張皮囊,産生的那點傾慕,輕易就能說出口,不值一丁點價值,廉價的讓我覺得可笑。
而我,不喜歡他們,不喜歡任何人,包括我扶持到登基的殷爍。
04:35
第二十章
“夫人——夫人——”
方戰把我搖醒,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夫人睡的這麼沉,我都以為夫人要醒不過來了。”
我睡眼惺忪,恹恹的半睜着眼,方戰則抱着我坐于他的腿上,一隻手搭在我的腰間。
他另一隻手執起我的下巴,低頭就要吻我的嘴唇,我别過腦袋,蹙眉道:“我嘴都腫了,你能不能别親了,我不舒服。”
方戰無賴似的,順勢湊在我的頸肩處親了親:“夫人不會變老麼?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
他抱着我坐在回廊裡,倚着朱紅色的圓柱,旁邊是一顆未開花的桃花樹,此時無風,斑駁的光線透過樹間,零零碎碎的灑在兩人身上,方戰膚白,嘴唇也是蒼白的,印着金色陽光透着股異于常人的病态感。
我總覺得方戰不像人,像回魂索命的厲鬼,偏偏那話長的猙獰又吓人,進入身體裡當真是要了我半條命,正常人怎麼會長成這樣……
“夫人。”方戰摟着我說,“你是妖精化為人,故意來引誘我的是麼?”
我沒理他,方戰握住我的手親。
他說:“真好,我醒來就能見到你,從前都是隔着遠遠的距離偷偷看你,怕你發現,我還不敢跟你說話。”
“什麼時候的事?”我聽的頭疼,“你們倆兄弟一個癖好?喜歡監視我?”
方戰輕笑:“夫人當掌宮的時候。”
我一聽,頭更疼了。
“回憶起來跟做夢似的。”方戰說,“那時候我對夫人就已經有了想法。”
我該怎麼說,他還挺坦誠,旋即我想到了什麼,扭頭仔細的盯着他看:“你說當時你經常偷看我?”
方戰點頭,我又說:“張太後在嗎?”
“不知。”方戰抓着我的手指玩兒似的咬,“隻要你在我的視野裡,逮住機會我總能偷看到,心裡光顧着看你,哪顧得上别人。”
我心裡頭本就壓了股無名火,這下找着宣洩口,一股子火氣蜂擁而至,我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厭惡的在自己的衣物上擦了擦。
方戰不解,隻當我是在耍小性子:“怎麼了夫人?”
我心煩意亂,越發不想理會他,閉上眼睛裝睡,方戰哪肯,别正我的臉親我的眼睫毛。
“夫人莫要生氣。”方戰拿舌尖掃過我的眼皮,“為夫以前做錯什麼,絕是無心之舉,這裡給夫人道歉。”
我冷笑,閉着眼道:“你說的輕松,可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為什麼你會覺得道歉就能被原諒?”
方戰挨着我的臉蹭了蹭,滿眼真誠:“不求夫人原諒,隻求夫人莫生氣。”
我忽然睜眼,無比認真的看着他:“我就是生氣,憑什麼……為什麼……”
憑什麼就因為那幾眼,張太後就逮住機會把我許給了他,我是人,不是貨物,這樣無聲無息的屈辱比身軀受刑更加折磨人,像是要撕碎傷口,扒開那層拼了命想維護的丁點尊嚴,毫不留情的殘忍踐踏。
為什麼我努力的去忘記這一切,方戰還要回來……
見我怒不可遏的模樣,方戰依舊面帶微笑,認錯般将腦袋埋進我胸口處,長臂圈住我,慢慢收緊了幾分。
“夫人。”他笑道,“夫人生氣的樣子也好看極了。”
他隔着衣物舔我的乳尖,把胸口處的布料舔的濕漉漉的,方戰打那次肏了我,就沒把我的衣服穿規矩過,眼下他幾番挑逗,衣領子敞開一大截,裡頭是一片活色生香。
可方戰就是不伸進去,非要擦着衣服磨,牙齒上下貼合夾住我的乳尖,刮的疼痛難忍,依稀夾雜着酸澀,感覺乳尖裡頭都快失去知覺。
方戰之前就吸的小粒兒紅腫,此刻又好一番撥弄,我隻感覺右乳都要滲出血來。
我揪住他的頭發,咬着牙:“方戰别咬了。”
他不聽,捏着那層衣物摩擦小乳,我推開它,胸口的乳尖露了出來,方戰死死盯着我,咽口水,鍊子都懶得扯,直接把我壓在回廊的椅子上吸我的乳頭。
“疼——疼——方戰——”我錘他的肩膀,他也置之不理,反而吮得更用力,我知道那裡肯定破了一層皮,右乳都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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