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晏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看到賀念也在旁邊,那麼高的個子,身材又練得十分結實,即使關系這麼親近,黎北晏還是被他的氣場驚到。
“小念,你去車裡等我們,你爸長那麼高已經讓我很累了,後浪稍微歇會兒。”
賀念找他爸拿了車鑰匙,“那我先去停車庫。”
黎北晏換好衣服,和賀琮并肩從董事長辦公室出去,他嘴裡嘟囔着什麼,可是音量太小了,根本聽不清楚。
賀琮問他,“一個人說什麼呢,大點聲。”
“我說什麼你都要管哦,煩不煩。”
賀琮對這些指責已經完全免疫了,“那你一定是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壞話,怕我聽到。”
吐槽賀家父子長太高,而顯得自己非常矮的黎北晏,被說中心事,安靜地閉上了嘴。賀琮看了他一眼,也不拆穿,縱容地用手捏他的後脖頸。
去郊區的路上很堵,磨磨蹭蹭兩個小時,天完全黑下去了三個人才到達目的地。賀念先下車,打開後備箱把準備好的禮物全提在手上,充分發揮人高手長的優勢。
院子裡開着燈,王女士和黎爸爸聽到車子停下來的聲音,從屋子裡出來。黎北晏上前牽起王女士的手,還沒捂熱乎,就被他媽甩開。
“小念,快來奶奶抱抱,好久沒見到你,都瘦了。”
賀念提着東西走近,笑着張開雙臂,和王女士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奶奶,今年春節沒來給您拜年,紅包給我留了嗎?”
黎爸爸從兜裡掏出厚厚的紅包,對着大孫子格外親厚,“爺爺給你備着呢,忘不了你的。”
賀念雙手都不得空,隻好低頭用牙齒咬住紅包一角,含糊道:“謝謝爺爺,還是你們最疼我。”
賀琮從後面拍了拍賀念的後腦勺,從他手裡接過東西,提着進了屋。
一家人親熱地吃着晚餐,賀琮陪着黎爸爸喝了好些酒,喝到後面,他瞧黎北晏的眼神變得不太對勁,像沒有世俗規矩的野生動物,明目張膽全是想占有的欲望。
黎北晏低頭吃菜,錯開賀琮的視線,假裝沒看到。隻是思緒越飄越遠,卧室不怎麼隔音,上次賀琮太激烈,連家人都聽到他們的聲音。第二天王女士隐晦地提醒他,不要太過度。
黎北晏當時臊紅了臉,把賀琮胳膊都揪青了。
晚飯結束後,黎北晏在賀琮開口前,主動找他爸下棋。父子倆在客廳展開對局,賀念坐在黎先生旁邊,偶爾幫爺爺出出主意。
賀琮在黎北晏身邊,絲毫沒有在父母前克制的自覺,伸手圈着黎北晏的腰,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輸棋,快點兒的,我今晚喝了酒,受不了了啊。”
男人的聲線好聽中又帶了幾分誘惑,黎北晏隻覺得腰越來越熱,被賀琮手掌撫摸過的地方逐漸開始發燙,他手一抖,棋子落下去。
“臭小子,瞧不起你爸還是怎麼的?要你讓啊。”黎先生被黎北晏那一手操作弄得皺了眉,揮手追他走,“走,快走,讓小念來陪我下。”
賀琮巴不得現在就回卧室,把黎北晏從沙發上拉起來,主動給賀念騰位置,“兒子,來,接你爸的風。”
賀念慢騰騰地坐過來,他發誓,賀琮這輩子都沒像現在這樣親密喊他兒子過。
黎北晏反抗無效,被賀琮拉回房間,也不知道這頭狼有什麼變态情節,每次在他卧室,情緒比平時還高漲幾倍。
黎北晏幾乎是被摔在床上,抓着布料說了最後一句話,“賀琮,你給我留口氣啊,難得回來一次,我還要和爸媽聊會兒。”
回答他的是賀琮炙熱而濃烈的吻……
一夜過半,黎北晏疲倦地躺在浴缸裡,任賀琮給他清洗,浴缸有按摩功能,躺了一陣,他才覺得身體終于從快斷了的狀态裡緩過來。
他睜開眼睛,睫毛上沾了剔透的水珠,視線範圍裡像攝像機開了大光圈,“賀董,給我留條活路行嗎,照你的體力,我可能不到40腰就不行了。”
賀琮嗤笑,“放心,我會給你買最好的補品,請最厲害的醫生。”
黎北晏拿水潑他,“賀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跟他媽野生動物沒差别。
這話再配上黎北晏的痕迹,簡直是全世界最直白的誇獎。賀琮忍不住又想吻他,黎北晏把頭偏開,露出白皙的脖頸。
“你還來?是不是想我癱這兒?”黎北晏本來想說“死”的,話到嘴邊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無意中提到這個字,賀琮一下子就紅了眼。成熟獨立的男人,偏偏在這件事上迷信得可怕,半點聽不得黎北晏說不吉利的話。
賀琮沒親到人,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在黎北晏正要反抗的時候,低頭咬在他的脖頸上。從某個角度望過去,他們就像歐洲的吸血鬼電影主角,帥氣迷人,又很是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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