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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隊最終四勝一負積分10分居于亞軍。
場上仍舊響起了歡呼聲,卻沒有一個分貝屬于她們。
其實,這對于誰來說都算是個不錯的成績,這是時隔六屆的挑戰賽三強,對于一隻“新的隊伍”來說算是正常之上的發揮,似乎沒有值得矯情的地方。
虞木白加重了腳步聲走了兩步過去推開門,把肩上的毛巾取下來随意在臉上抹了一把,餘光瞥見幾個隊員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她從桌上的箱子裡取了一瓶礦泉水喝起來。
“木白,肩上的傷怎麼樣了?要不要一會吃完飯讓安東尼奧做一下康複?”
虞木白咚咚灌下半瓶水,臉上的熱都退下一半,她舔了舔略幹的唇對着說話的圈圈笑了一下,說:“我還好,明天回國了,回去再做吧。”
圈圈目光裡還是帶着憂色,木白一邊取着頭上的發夾一邊說:“好像星谷這次傷的挺厲害的吧,我記得她之前傷病就挺嚴重的,沒想到這次比賽起來還這麼不要命。”
最後一擊來自那個叫星谷純一的日本主攻手,但是她分明是看到對方發力後因劇烈疼痛而有些慘白的嘴唇。
“嗯,肌腱二次撕裂,”圈圈跟着她的身影擡頭,“之前就一直在傳要退役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拖着,這次的傷病應該加重了不少。”
“這樣啊……”她喃喃,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有些語無倫次,“是要好好養傷。”
上場前她就注意到了,那個遙望着球場的星谷純一,她眼中閃着的光實在是熟悉。
運動員的十幾年,她見過很多人眼中的亮,有的人是因為對比賽的興奮,有的人是單純的熱愛賽場,但星谷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她更像是早就準備好了背水一戰。
但誰又不是呢。
她的小指骨折,圈圈的韌帶習慣性撕裂,耳總三個月骨折兩次……大家都一邊做着突然有一天上不了場的準備,又一邊拼了命的打好每一場比賽。
“隊長,那個汪媽說讓我們一會直接去久榮,競體司的李主任也在。”蚊子小聲說道。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把身後的櫃門關上,想了想說:“我就不過去了,我約了朋友,圈兒你一會幫我和汪指導說一聲吧。”
木白轉身要走,從一開始都站在門口沒有出聲的展顔忽然說:“隊長,你沒事吧?”
耳總和蚊子都作勢去阻攔,但說出去的話總不是能輕易撤回的。
木白抿了抿嘴,對着展顔笑了一下:“小傻瓜,我能有什麼事啊,又不是第一次比賽了,我是真的有朋友約啦。”
展顔回頭看了看拼命對她使眼色的蚊子,又看了看低頭不說話的圈姐,猶豫說道:“那隊長你有事打電話給我。”
木白已經換好了外套,走到門口對着一房間的隊員揮了揮手,說:“玩的開心點哦。”
第2章初相見
東京的夜晚,仍然是記憶中的繁華。比賽、訓練和荔枝的緣故,這個城市于她而言已是不甚熟悉,路過街角的每一棵草木都仿佛故人。
說來這世間的繁華總是重複的沒有新意,特别是夜燈初上時,滿天的星光都被漫射的華燈掩蓋,擡頭總是漆黑。
而異鄉的城市,即使閃耀,也仿佛湮沒在星際中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光,周圍熙熙攘攘,卻像隔着一層大氣的嘈雜。
路邊的居酒屋雜糅了西式和傳統日式的風格,透過玻璃窗能看到有三三兩兩的木桌橫立店中,古樸中帶着分西式的整潔。幾個年輕人牽着手結伴走進居酒,進去的時候帶着笑,出來的時候還是笑。
迷離、釋放。
循着記憶,穿過錯綜盤繞的繁華鬧市,她拐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巷。
從鬧市一步步走向小巷深處,世界逐漸寂靜,這種仿佛空氣在慢慢沉寂、死去的感覺,讓她感覺格外舒暢。
她要去的地方是在小巷的最西頭,但她偏偏喜歡從東邊一路遛過去,穿過賣咖喱飯的破舊咖啡館,有好吃鲷魚燒的居酒屋和一間有幾十年曆史卻裝修新潮的立食面店,在接近盡頭的地方才摸到這家小小的便利店。
和一年前來這裡相比,除了門口的手寫熱賣闆有些變化,其他似乎一模一樣,像是時間就在這裡停住了一樣。
門店的裝修與遍布了大街的所有便利店相比都沒什麼特别,甚至連門都不是時興的電動門,唯一能講的上來的亮點也就是挂在門楣上的紅色牌标了,在一衆黑白素中閃着不一樣的光。
推開門,還是那個熟悉的,叫小島森的便利店員熱情的招呼聲。
“我自己随便逛逛。”木白笑着對招呼的店員說,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自己的散裝日語,自顧走到貨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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