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瑪點點頭,與此同時手機響起收到一個緊急通知,惋惜道:“現在去不成了。”
他們沖着醫院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任務總是來得情非得已,太宰的身體狀況不好,隻能把費佳的眷戀和擔憂都留在了橫濱。
太宰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國木田正拿着個毛巾擦拭他的臉頰。
“你終于醒了!”太宰的生死搭檔聲音沙啞,“睡了這麼久,真讓大家擔心死了。”
蒼白到透明的太宰想要伸出手擦擦國木田的眼淚,骨架過小的手(嚴肅吐槽:人類的手長和身高有一定的正比關系,雖然不是決定性的,但身高高的人手短大概不是很好看……這裡要不要改成骨節分明或者其他形容詞?)卻被對方一把握住,國木田柔聲道:“太宰,以後讓我跟着你,你别再……”
他沒說完的話被太宰打斷了。
“放開,”太宰的聲音仿佛是夢呓,“牽手不屬于你的領域……”
與謝野醫生走進來,拍了拍國木田的肩膀道:“别逼他了,他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
在國木田擔憂的目光中,太宰淺淺地睡着了,呼吸細弱綿長,他夢到他的費佳長官正一臉郁悶地回望橫濱。
而太宰也笑着看他。
【二十四】
與謝野醫生對着朝陽絲絲縷縷的光線伸了個懶腰,偵探社有這麼個不省心的病患,她的美容覺經常虧損。
“太宰沒有生命危險了,”與謝野醫生揉着眼睛拍拍國木田的肩膀并伸出一根小指,“隻要你不對他這個,你生死搭檔應該死不了。”
國木田鬧了個大紅臉。太宰昏迷的十天裡曾經醒過一次,隻說了些不清不楚的夢話。與謝野醫生确認他沒有了生命危險,國木田九十度鞠躬緻謝,他差一點就徹底失去了能道歉和挽回的機會。
現在整個偵探社都站在他這一邊,之前社長和亂步都曾撮合過,隻是那時候國木田不開竅,以為自己的幸福應當屬于一個更加沉穩美好的人。如果太宰還有這個心,國木田無論如何也會勇敢告白,在年輕的時候做一次超出計劃之外的事。
太宰靠在一個大軟枕上,兩隻手臂上青青紫紫的針孔淤青還沒有消退。國木田擰幹了溫熱的毛巾,幫他解開上衣扣子,拿來捂熱鎖骨一直綿延到胸口的網狀内出血。
“媽媽好貼心啊,”太宰叼着根吸管喝蜂蜜水,“我都快哭了。”
“病還沒好少惹點事,”國木田另一隻手理了理太宰亂糟糟的頭發,“一會兒社長和亂步先生也來看你,要不要先睡一會兒?”
太宰用一種見了鬼的表情看着國木田,驚恐道:“我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死過,一次都沒有。”
國木田青筋暴起,心裡念了無數次佛祖才沒條件反射地抽他,輕聲道:“别一直靠着!”
他熟練地幫太宰翻身側卧,太宰的胸口上是子彈的貫穿傷,國木田輕輕把太宰帶進懷裡之後整理了一下身後的床鋪,太宰一動不敢動。
“這幾天一直是你陪護?”太宰的臉上寫滿驚悚,“國木田你不會真的做了媽媽吧!”
他一動也不敢動,太宰在他的懷裡又輕又冰涼,像是一場散去了的夢,國木田壓抑着說道:“我不想失去你了。”
佐佐城信子死在國木田的懷裡的時候,年輕的未來社長像是尋找安全感一樣看向太宰,那個太宰一直知道在關鍵時刻該怎麼辦,真心地去請求就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可是在國木田的印象裡那個可以單槍匹馬戰無不勝的太宰,胸口被子彈開了一個洞,鮮紅的血液還在不停噴濺出來。
不,這不是太宰,他的搭檔無所不能,他的搭檔應該在推開六藏的之後安然無恙。可是血淋淋的場景堪比一場絕望的噩夢,這樣的出血量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國木田這一刻才知道什麼是人間煉獄。
“我不想失去你……”國木田的眼淚打在太宰毛茸茸的頭發上,“好麼?”
太宰見轉移話題和躲避都沒有可能,也知道偵探社的成員們都喜歡成人之美,何況生死搭檔難過成這個樣子,也算是真心流露。太宰苦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國木田的後背道:“想哭的話我可以借你一個肩膀。”
他的生死搭檔渾身一顫。
“太宰!我們來看你了!”亂步沖進來看見兩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這……我是不是有紅豆飯吃了?”
後面跟過來一個田口六藏,他嬉皮笑臉地掏出來手絹幫國木田擦眼淚,笑道:“沒事,失個戀而已,太宰也失戀了,你們這對搭檔絕了。”
社長一臉冷漠地看着國木田,他做夢也沒想到國木田會繼承他的社長之位還有單身漢的身份,過來人的經驗,國木田是不會愛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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