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把玩着珠子,細細摩挲。放在桌子上看了一會,又拿起。反複幾次。李詩語看不下去了說道:“行了行了,不是她手上那串。我買的。你要我幹偷竊的事,我是真的幹不出來。”
“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男友的消息了?他那麼愛你,曾經你們也是一對神仙眷侶。可惜他把你忘了,喜歡上别人,你真的甘心?”
李詩語腳步一頓。“不甘心又怎樣?他不是真的,隻是一個相似的人而已。”
神婆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個正直的好孩子。可誰不想為了自己的幸福,留有那麼一點私心呢?不然你家不回,留在這做什麼?”
見她神色動容。神婆又說:“我不是鼓勵你去盜竊。就是借一下珠子,确認一下。那像我一個弟弟的看着眼熟。”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那丫頭對我讨厭的緊。她肯借我嗎?去吧,沒事。隻要你借來珠子。我會慢慢幫你找回男友的。”
柳玉芝躺在床上看着匆忙趕回的阿豪。終是艱難開口道:“我做了個噩夢,夢見你死了。我這心裡頭堵。你和知了八字不合,我擔心你們日後過不到一塊去。你嬸嬸拖媒讓你去相親。”她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緊張看着兒子的表情。
“媽,你相信這些!過日子是我倆的事。不是憑人嘴裡說出來的。我不信命!這輩子除了知了,我誰也不娶!”
柳玉芝知道兒子意志堅決,況且他和知了一起長大旁人三言兩語豈能說動?可是張道長給她看的幻境讓她心生忌憚。她不想她的兒子早早逝去,留下她老兩口怎麼過?
“阿豪,婚姻不是兒戲,方方面面都得慎重。我不想看着你死去!你理解我的感受嗎?”
“我的一生就憑那道士三言兩語決定了?我的幸福為什麼要卧在别人手裡?你不想看着我娶一個不喜歡的人,彼此郁郁寡歡,一點快樂也沒有。這就是幸福?”
柳玉芝掩面而泣,哭着說不出話來。
她為什麼信?是因為她害怕,不舍。那真真切切的預言曾經如刀子般剜掉她的血肉。在和阿豪的父親在一起之前。她愛上的是她的同桌,一個陽光燦爛愛打籃球的男孩。他們從初中開始一直到大學畢業。彼此心生愛慕,眼看就要步入婚姻殿堂。
小鎮上都有算命看卦象的先生。按照習俗,婚前都會找德高望重的先生算上一卦。挑個黃道吉日大辦宴席,宴請親朋好友,正式結為夫妻。
兩人一商量決定找那位瞎子。先生算命多年,在業内也是小有名氣。瞎子摸着她的手腕,聽她講明來意。半天幽幽歎息道:你倆所犯婚姻煞。還是分開得好。
柳玉芝問:什麼是婚姻煞?
瞎子說:就是你倆不合。強行在一起也會分開,嚴重者一死一傷。
柳玉芝問:什麼意思?你咒我們?她不信。這不過走走流程,讨一份吉利話而已。可這瞎子偏偏不識好歹。淨說些晦氣話。
瞎子說:我咒你們對我有什麼好處?不過好言相勸罷了。人世間分分合合皆有遺憾。我既然為你們求福,本着良心來說是希望你們過得好些。
柳玉芝怒罵:什麼算命的,就是一個瞎子胡言亂語。難怪眼瞎。
瞎子怒了,掙着那隻灰白的眼珠,似乎要把眼前這倆年輕人看清。說:我窺得天機,道破真言,卻無人可信。這本就是折損自身氣運的事。卻得不到一句好話。也罷,你們自己的路自己走。
那一日之後,她好些日子精神恍惚。随着婚期越來越近,她便把這件事抛在腦後。
大婚那天,她穿着華美婚紗坐在床上等着她的心上人來接她。屋裡屋外,親友笑容滿面等着新郎到來。随即鬧上一鬧,說些祝福話,把新娘送出門等着開飯。
她盤坐在床上,透過蓋頭,看着滿屋親友從說說笑笑到滿腹埋怨。
這麼久了新郎怎麼還不來?
她心裡也逐漸有了怒火,從早上天蒙蒙亮收拾到中午,飯還沒來得及吃。這都大半下午了,就算走也到她家門口了。三裡灣十裡路,算不上遠。他在磨蹭什麼?等他到了定得好好數落他一頓。
還沒來得及撥打他的電話,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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