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紹又給兩人的杯子斟上了酒後,問道:“怎麼樣?龍水河裡的魚好吃不?”
新紅說:“好吃,你真有口福啊!”
“哈哈,你是笑話我還是羨慕我?”德紹也吃一口魚後,又把杯中的酒喝幹了,“來,我們再吃一杯!”
“當然是羨慕喽。”新紅也幹了杯。
“好,我就信以為真了。”德紹又把兩人的杯子裡斟滿了,“要不我們兩個換換,哈哈!”
“可以啊,隻是我又不會打魚,你那個漁盆我撐起來打轉,要不了兩下就翻下水,不僅吃不到魚,弄不好還被魚吃了。哈哈!”新紅說完,看了看面前的一滿杯酒。
“也是哈,你在這裡打不了魚,我進城也摸不清門道,換是要不得的。來,我們再吃一杯。”德紹舉起杯子又幹了。
新紅沒辦法,隻好也幹了杯,把杯子捏在手裡對德紹說:“我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要醉了。”
“好,你不吃酒了,吃魚,我們說說話。”德紹沒有再給新紅斟酒了,不過他給自己斟了一杯。
“你也不要吃了,酒吃多了不好。”新紅勸德紹。
兩個人吃着說着,德紹一個人又喝了兩杯。最後新紅提出要回去了,德紹說:“好,我送你,門前杯你還吃不?”
“那就再斟一杯吧。”新紅拿過酒瓶來給自己斟了大半杯,舉起杯子來對德紹說:“這杯我敬你,恭喜你!”
“恭喜我?恭喜我什麼?”德紹問道。
“嘿,恭喜你成為河邊村的種糧大戶!不是嗎?”新紅說完一仰脖子,幹了。德紹家的田最多,自然是村裡的種糧大戶。
“哈哈,幹了!”德紹把酒幹了後送新紅出門。
兩個人來到大門前的平塅上,新紅站下來看了看說:“紹呢,你這個院子真好,是名符其實的開門見山啊!”
“開門見山,可是那是平山林,裡面有神麂和污穢的東西呢,山是人們都不敢進的山。”德紹說。
“那些胡編亂講的話你也信?”新紅說,“田地茶山都分了,你有什麼打算?”
“田地茶山這些都是定死了的,能有什麼打算呀,無非就是打魚養豬,你說呢?”德紹把目光投向遠處平山林的山梁之上。
“打魚養豬,很好哦,照這個趨勢下去,将來不會再有限制了。”
新紅點了一支煙,順着那條菜溝,邊抽邊往外走,“你什麼時候把這裡鋪上石闆才好。”
“鋪石闆?唉!那年被敲了的半截水缸還沒錢換呢?”德紹說。
送走新紅後,德紹回來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吃了幾口魚後,一口把酒喝幹了才作罷。
他不僅煙瘾加重了,而且還産生了酒瘾。自受了「踩竹杠」以後,他的左腿出現了肌肉萎縮,現在左腿明顯比右腿細,還時不時地發痛,為了緩解腿痛他幾乎每天都要喝一點酒;
還有就是喝一點酒後,冬天下河打魚不怕冷。
建英連英在生産隊裡經過幾年的鍛煉,對營務田地茶山的工作已經非常熟悉了,兩姐妹對自己的勞動能力很有信心,都不甘落後于人,在蘭香的帶領下,商商量量地把20多畝田、24畝茶山和3畝多菜地伺弄得井井有條。
德紹再也不需要白天參加生産隊的集體勞動、晚上出去打魚了,除了大忙時節外,平日裡他可以放心地把田地裡茶山上的事交給蘭香和建英連英去做,自己則騰出手腳來謀副業。
新紅離開河邊村時問德紹的打算,他說打魚養豬。其實德紹在聽說分田到戶的消息後,就開始在心裡盤算這方面的問題了,所以當新紅問起來,他很快地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似無意間随口而出,實則他早有過思考醞釀。
要養豬,首先得有人來養,其次得有場所,再次是得有夠吃的豬食。
在想時德紹是按照勞力、場所、豬食的順序來想的,但在籌備上,德紹是反着來的。
3畝多菜地加上門前的菜園裡的産出糊一家12口的嘴巴肯定沒問題,再喂兩三頭豬估計問題也不大,如果要再多喂三五頭豬的話,那豬肯定吃不飽,成天叫喚不長膘,不僅賺不到錢,反而可憐了生靈。要多養豬,讓豬吃飽,就必須再開荒菜地。
經過琢磨盤算,德紹選中了井灣山坳的兩片台地。井灣山坳在森頭塢餘脈和平山林南側餘脈的交接處,因山坳裡有一口不知是什麼年代挖的水井,因此得名。
這兩片台地很平整,應該在很久以前有人開荒過,雖然現在已經荒得和一般山林沒有區别了,但德紹來開荒不僅不算毀壞山林,而且還可以省掉很多氣力。
另外這裡有水井方便灌溉,山坳裡有一定的日照但又不用擔心曬過頭了,很适合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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