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讨好”梅書駱,花安在做了半天功課,這才打聽到這麼一片山清水秀的釣魚聖地。
以前花安在也是沒釣過魚的,他其實不是一個喜歡寂寞的人,釣魚需要安安靜靜的坐着,花安在從未嘗試過。
到了地方,梅書駱還要整理馬車,将車上需要用到的東西搬運下來。花安在除了帶了不少點心之外,還有什麼小馬紮、披風、簡易帳篷等等,一樣一樣看起來煞是齊全。
齊行雲黑着臉坐在旁邊,一半是因着暈車的緣故,一半自然是因着花安在的緣故。
齊行雲一瞧,這花安在馬車上裝的還挺齊全,竟是準備今兒個在野外過夜安營紮帳!看來花安在是打算帶着梅書駱這個新歡在野外厮混的,好在自己個兒有先見之明,半路跟了過來,否則……
想到此處,齊行雲整個人一怔,否則什麼?孤這都在想什麼?宛若正在吃花安在和梅書駱的醋一樣。
齊行雲搖了搖頭,一轉眼的功夫,就瞧花安在去大獻殷勤了,拿着一根魚竿走到了梅書駱身邊,兩個人似乎在說些什麼。
齊行雲有些個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當下便轉着輪椅走了過去,硬生生擠在花安在和梅書駱中間。
在出宮之前,齊行雲得知了梅書駱的身世,發現梅書駱乃是梅将軍的後人。說起來齊行雲對梅将軍敬佩不已,所以本打算對梅書駱稍微好一些個。但是莫名的,這一見到梅書駱,便覺得渾身都不爽利了,氣不打一處來,也說不好那是什麼感覺。
齊行雲擠過來,道:“督主,孤覺得這郊外有些個涼意,不知督主可有多帶些衣裳,可以借給孤一件的?”
是了,齊行雲便是來沒話找話的。
郊外的确涼一些,花安在見太子殿下萬千不勝,哪裡會懷疑絲毫,立刻将自己肩上的披風解了下來,直接披在齊行雲身上。
披風還帶着花安在的體溫,的确暖呼呼的,齊行雲控制不住的,唇角微微翹起,心道孤不過說一句有點涼,花安在仿佛很緊張,看來已然被孤迷惑住了,這是好事。
“督主大人!”樊老虎笑呵呵的走過來,道:“督主大人,這水裡當真有魚呢!而且不老少!看來咱們今天能釣上來許多!”
他們一行人之中,也就隻有梅書駱喜歡釣魚,這釣魚才開始一刻時間,樊老虎第一個耐不住性子了,走來走去的仿佛遊魂一般。
梅書駱側頭看他,說:“大哥,你這般走,魚都被你吓跑了。”
樊老虎撓了撓腦後勺,道:“你說這麼多魚,我咋就沒釣上來一條?嗨,釣魚可真累人,累死我了,我是坐不住了,我去那面走兩圈,免得把你們的魚吓跑。”
其實花安在也不想釣魚了,實在是沒意思的很,他很想跟着樊老虎一塊去那般瞧瞧,不過側頭一瞧齊行雲,又不打算走了。
齊行雲很是有耐性,已然釣上來幾條,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就這側顔就這氣質,花安在感覺自己這個顔控,可以呆呆的看一整天。
齊行雲靜坐了半晌,忽然皺了皺眉頭,倒不是被花安在盯得不自然,而是發現了一些不太正常的情況。
齊行雲未有說話,隻是招了招手,旁邊的馮瑾立刻上前,低聲道:“太子殿下。”
齊行雲仍是未有說話,目光擡起看向對岸的方向。隻是一個眼神罷了,不過馮瑾跟随齊行雲時間很長,已然了解了他的想法。
馮瑾立刻不動聲色的退下,轉身離開。
花安在有些納悶,不知他們打得什麼啞謎,挪了挪屁股,湊近了一些齊行雲,問:“發生什麼了?”
齊行雲聲音很低,就如羽毛一般,輕輕的掃在花安在心尖。
他開口說話了,花安在卻差點魂遊天外,趕忙搖了搖頭回過神來。
就聽齊行雲道:“對岸有幾個可疑人,一直在監視我們。”
監視?
花安在瞥了一眼對岸的方向,不敢多看,生怕會被發現。
這湖不算小,卻也不算太大,能清晰的看到對岸的情況。那邊有三個人聚攏在一起,花安在隻當他們也在釣魚,如今被齊行雲一提點,的确覺得有些個可疑。
“不隻如此。”齊行雲淡淡的說道:“背後也有人在監視我們。”
花安在想要回頭看看,卻又怕打草驚蛇。猶豫之間,齊行雲已然收竿,輕輕松松便釣上來一尾大魚。
他收了杆,忽然伸手握住了花安在的手,笑着說:“花督主,孤釣魚也釣的乏了,不知花督主可願意推着孤去那邊瞧瞧景色?”
花安在立刻點頭,說:“好。”
就花安在和齊行雲二人,也不叫馮瑾跟着,也不叫樊老虎和梅書駱跟着。花安在推着齊行雲的輪椅,兩個人慢慢的向着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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