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的叫聲在空中回蕩,打破了夜的甯靜,卻又恰到好處地融入這幅畫面,成為夜晚港口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們在空中盤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或許是在尋找那深夜歸來的船隻,或許是在享受這份隻屬于夜晚的甯靜與自由。
碼頭上,貨物堆放得井然有序,它們沉默無聲,卻承載着世界各地的故事,等待着被運往遠方。偶爾有工人穿梭其間,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拉長,又縮短,如同剪影畫,定格在這片繁忙與甯靜交織的畫面中。他們的腳步雖然匆忙,但在這夜色中,卻也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節奏。
陸長明攜着左邀月,一同坐在碼頭邊緣,靜靜地守候着即将抵達的船隻。他輕輕取出一支口風琴,奏出一曲安撫人心的旋律,那音符如同夜空中最溫柔的星光,撫慰着過往行人的疲憊,引領他們進入一個甯靜而神秘的世界。
不知不覺中,左邀月已經酣然入眠,熟睡在陸長明的肩頭。這孩子實在太過疲憊,又太過悲傷。經曆了許多滄桑,親人的離去,故鄉的遙遠。
陸長明已經通知了組織,他們很快過來接送自己。他還讓家族拟了一份推薦信,方便讓這孩子加入組織。
晨光熹微,天邊初露魚肚白,海港的輪廓在淡淡的曙光中逐漸清晰起來。海面上籠罩着一層輕薄的霧氣,如同輕紗般朦胧,海水輕輕地拍打着岸邊,發出甯靜而有規律的聲音。突然間,一陣低沉而有力的汽笛聲劃破了這份甯靜,一艘巨輪緩緩地從遠方的海平線上浮現出來,它的身軀在晨曦的照耀下顯得莊嚴而神秘。船隻的煙囪冒出滾滾濃煙,随着船隻的接近,它龐大的身軀越來越明顯,船身塗着鮮明的色彩,在朝陽的映照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海上的移動城堡。
陸長明沉重地望了一眼遠處那兩座新建的衣冠冢,心中充滿複雜,然後喚醒了左邀月示意他拿上行李準備離開,而所謂的行李,隻是左邀月從廢墟中找出的衣物,是他爺爺祭祀用的衣物,雖然破爛不堪,卻視如珍寶。
左邀月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震驚無比。他從小所見過的船隻都沒有這艘巨大,奇異。他好奇為何這麼大的船,連船帆都沒有。
陸長明耐心地解釋道:“這是蒸汽船,不需要槳和帆,以後你會見識到更多的新奇事物。”說完,便領着左邀月登上了船,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過了一會兒,左邀月站在船頭,一掃之前的失落,他内心的激動難以言表,忍不住對着廣闊的海面高聲呼喊。
海風輕柔地穿梭在他的發絲之間,帶來了一絲涼爽和大海的鹹味。他仰望着遠方漸漸升起的朝陽,那柔和的光線如同熔金般灑滿海面,波光粼粼。左邀月伸出手,仿佛想要握住那些流淌在空中的金色液體,感受着每一束陽光帶來的溫暖和力量。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入一口新鮮的空氣,讓自己的靈魂與這壯闊的景色共鳴。海浪的輕吟淺唱伴随着蒸汽船的穩定前進,如同一支悠揚的樂章,喚起他對未來的無限遐想。
在船上,左邀月嘗遍了各式佳肴,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跟随在陸長明身邊。因此,他在船上盡情玩耍,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體驗。
然而,就在距離目的地還剩幾天航程的一個清晨,當所有人都沉浸在夢鄉之時,一場意外悄然降臨。負責瞭望的船員老陳,竟然悄悄溜到甲闆上,與另一位名叫老莫的水手共飲小酒。他們肩并肩坐着,談論着各自的夢想,忘記了職責所在。
“來,老莫,為了我們的夢想,幹了這杯!”老陳熱情地邀請道。
老莫則憂心忡忡地看着遠方,歎了口氣,“唉,今年的收成不好,你聽說了嗎?”
“的确如此,而且城裡的老爺又提高了稅收,據說是因為西邊又打仗了。”老陳放下酒瓶,長歎一聲,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
兩人的心境早已被生活的重壓磨砺得麻木,臉上的風霜痕迹與悲傷的皺紋交織在一起,無法分辨。
老陳試圖用言語撫慰老莫的憂慮,再次提起人生的憧憬。
天色昏暗,視線模糊。就在此時,他們注意到遠處天際出現了一艘船隻。
“嘶,诶,老莫,你看那邊,我記得今天不應該有船經過這裡啊。”老陳疑惑地說。
“我聽說為了接一個大人物,這條航線最近被我們包下了十幾天,除了偶爾的漁船,大船都不會走這條路。”老莫回憶道,但随即他們看到那艘船張開了帆,直奔這邊而來。
“不對勁,看來是海盜!我得趕緊去通報。”老陳驚慌失措,急忙跑向駕駛室,向船長報告了情況。
“這不可能,我事先已經警告過他們,他們怎敢違背約定?”船長放下望遠鏡,猛地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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