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踮起腳尖,溫柔地吻住了他。
這個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纏綿,雙唇相觸的一刹那,仿佛有電流劃過心尖。
程青放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聽憑莊澤在他唇上慢慢摩挲,胸口那處被漲滿了,沸騰的血液無法抑制。
他猝然攔腰抱起了莊澤,快步往卧室走去,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可以嗎?我們可以談愛也談興了嗎?”他一邊描摹着莊澤的唇形,一邊啞聲問。
莊澤的臉頰已經泛起了一層淺绯:“你的眼睛……不夠毒。”
程青放怔了一下,這是他第二次聽莊澤鄙夷他的眼光了。
腦中靈光一現,他恍然明白了過來。
上次莊澤和夏斐的那場意外時,他一直吹噓自己看人準、眼睛毒,能看準莊澤愛不愛誰,可現在,他卻連莊澤已經對他動了心都沒看出來,都這種時候了還要裝着君子風度問東問西的,可不是不夠毒嗎?
他壓了上去,威脅着道:“好啊,居然敢嫌棄我了,我看看你等會還有沒有力氣嫌棄我。”
……
莊澤最後的确沒有了力氣。
整個人軟得仿佛一團棉花,就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腦子裡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樂湧來。
這一年多的清苦生活,讓程青放完全不知餍足,到了後來,莊澤隻能倒抽着氣在他耳邊低聲求饒。
程青放這才放過了他,兩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莊澤醒過來時已經天色大亮了。身體還帶着昨晚事後的酸軟,但心情卻愉悅得很,他忍不住轉頭一看,程青放破天荒沒有抱着他,仰天躺着還睡得香。
程大老闆的嘴唇微翕着,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夢裡碰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居然有人在夢裡給程大老闆找不痛快?
莊澤有些好笑,支起手臂湊了過去,想要捏一下程青放的鼻子。
手被握住輕輕一拽,酸軟的腰肢不堪一擊,他一下子跌進了程青放的懷裡。
“想做什麼壞事?”程青放輕啄着他的臉龐,啞聲問。
那聲音帶着晨起後的慵懶和喑啞,有着一種别樣的性感,莊澤有點狼狽,努力想要裝着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我看你好像在做噩夢,就好心想叫醒你……”
“我的确在做噩夢,”程青放正色道,“我夢見你跟着别人走了,想給那個奸夫一點教訓,可不知怎麼的,你們倆外面擋了一層透明的金鐘罩,我使盡全身的力氣都打不到他,快要氣瘋了。”
莊澤無語了:“你無不無聊?”
程青放拿下巴在他臉上蹭了蹭,歎了一口氣:“誰讓你這麼可口呢?有才有錢又有貌的小莊總,老少皆宜、男女都愛,你看看,裴俊逸、夏斐、邱小瑜……這随便一數就有三個了,其他潛在的數不勝數。”
“想不到程大老闆這麼不自信,”莊澤嘲笑了他一句,“論有才有錢,我哪比得上你,什麼李英利、邱林的,圍在身旁的精英、小鮮肉、明星數不勝數。”
“那都是過去的了,”一提到這個,程青放有點心虛,“你不信的話去打聽一下,和你分手的這一段時間,我一個人都沒有碰過,一心就挂在你身上,想着怎麼把你追回來。”
莊澤笑了笑,不說話了。他撐起了上身,認真打量着程青放的額頭。
程青放的頭發和以前有點不一樣,剪成了一個寸頭,額前的流海也短短的,但是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他額前有一簇短發的發色比旁邊的略淺,呈棕黑色。
程青放略有些不自然,偏過了頭去:“看什麼呢?”
莊澤用手心蹭了蹭他額前的短發:“我以為你會去剃個秃瓢呢,這樣就沒有這撮黃毛了。”
程青放大為尴尬,避重就輕:“這發型比較幹淨,也省心,不用每天打理……”
莊澤低下頭,在那撮深褐色的頭發上親吻了一下:“對不起,那天我沒有和你解釋。其實,小徵的事情在我這裡已經過去了。喝醉酒那天,我可能是認錯了這撮頭發,但我沒想着把你當成小徵。我對他,的确曾經有過一些……特殊的感情,但是卻從來沒有什麼肉域和興愛,和你完全不一樣,我對你,才是真正成熟的愛吧,身心交融的那一種……”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幾不可聞。
程青放卻聽得一清二楚。
看着莊澤力持淡然的表情,還有耳根微微泛起的绯色,他一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于這撮黃毛卷發和簡徵相像的事情,他已經放下了,也已經感受到莊澤對簡徵沒有了那種别樣的牽挂,但偶爾想起,總還是有種膈應的感覺,很淺很淡,一閃而過。
莊澤的性格他知道,他也從來沒奢望過莊澤會做出什麼解釋和表白,昨晚在醫院病房裡能看到莊澤在父母面前的堅持,已經是很大的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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