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尊緩緩擡起頭,不再關注自己身體的異變,他似乎已經洞悉了一切。
他的臉色反而變得十分平靜,目光凝視着水龍卷中的那道白袍身影,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太小看你們了。真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夠制造出這樣的怪物”
白袍人聽完雨尊的話後,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濃郁起來:“老鬼啊老鬼!你就乖乖地等着受死吧,今天這木鹿縣便是你的埋骨之地!”
在他的說話間,雨尊的右臂也毫無聲息地滑落了下來,緊接着是他的左腿。這一切發生得如此詭異莫測,讓人根本無從抵禦,也無法解釋其中緣由。
這便是神級災厄!這便是四死尊主的真正實力!這便是規則之力的恐怖之處!這便是那神秘而又可怕的幽世!
然而,雨尊卻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他的神情之中流露出一絲惋惜之意。
“哈哈哈哈!”雨尊笑得歇斯底裡,眼神變得有些恍惚,心中似乎又有一些遺憾:“玄都觀星樓的那個老家夥曾經跟我說過,這次木鹿縣之行,我将會遭遇滅頂之災,生死難料,甚至可能會魂飛魄散,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本來,此時此刻我應當身處玄都茶樓之中,悠然自得地品茶聽曲。然而,世事難料,皆因那神秘莫測的老鬼一番點撥,指出我命中注定會有一劫。”
“于是乎,我不遠萬裡,最終抵達這地處偏僻之地”
“果不其然,正如那老鬼所言不差分毫,自從踏入這木鹿縣後,各類詭異怪誕之事層出不窮,令人應接不暇。”
“而你們景教更是肆意妄為,猶如一隻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蟲子般上蹿下跳,攪得此地雞犬不甯”
雨雨尊沉浸于往昔回憶之中,他的語調沉穩而平緩,繼續道:“那老鬼曾經斷言,此木鹿縣乃是五行之源,蘊含着無盡奧秘與神奇甚至,這裡還潛藏着一股更為駭人聽聞的恐怖力量連他自己也未能洞悉全貌”
此言一出,白袍人聞及"五行"二字時,瞳孔驟然緊縮,流露出驚愕之色。
雨尊的身體像積木一樣不斷崩塌,不過他似乎對此都并不在意,依舊自言自語地說着:“我生于玄都李氏,我們一族,世代為荒天司坐守。”
“可我最恨我的父親,他身為一家之主,堂堂玄都李氏數百年來,最為傑出的天才,在我小時候卻已經閉門不出,整日消沉……”
“他跟我說,這世界還有救嗎?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世界,不管怎麼努力,都毫無希望……”
雨尊的眼神穿過了虛空,似乎又望向了遙遠的玄都:“我們李氏,能坐守大乾荒天司,那是因為我們的血脈之中一直流淌着禁忌之力。”
“我們的先祖,是最早踏入四死尊主的那群人之一,我們的先祖為我們留下了一道禁術,告訴我們在已經必死之時,那就綻放出你最後的光彩吧……”
雨尊全身散發出熾熱的火焰,熊熊烈火燃燒起來,耀眼的白色光芒穿透了漫天飛舞的雪花,刺破了整個木鹿縣的天空。那道虛幻的身影再次浮現出來,白發蒼蒼,身着黑袍,手持陰森恐怖的鐮刀。
“實在遺憾,原本今日你必死無疑,但這一招卻不能用在你身上了”
雨尊的聲音如雷貫耳,響徹雲霄。他的前面虛空裂開,從裡面突然懸浮出一塊巨大的冰塊,冰塊緊緊包裹着來自谷鳴村的那個火鬼。
“此人對你們至關重要吧?但我曾說過,我所獲得的東西,你們絕對無法奪走”
當火鬼現身的瞬間,白袍人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大小,仿佛恍然大悟,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癫狂的狀态。
他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毫不猶豫地将自身所有的冥質源源不斷地注入到八門閻鬼之中,拼盡全力地轟擊着外層的那道水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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