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告訴你,爺今天來找不到人就得見到銀子,見不到銀子就得找到人!想拖?門都沒有!兄弟們,你們說,今天他何家如果既不交人又不還錢,我們要怎麼辦?」「讓他用人來抵!」「用房子抵!用房子!」「對!要房子,把他們趕出來!」房子?他們想要房子?難道他們的目的就是這棟房子?守根握緊雙手。「說吧,你們是要交人還是交房?」高力的嘴臉得意異常。「不交!不能交!也不會交!」何父突然大叫。「這是我們何家的房子,這是我們何家的根,便是死絕了也不能交給别人!」何父激昂異常。自從原來的祖屋糟了火災,不但被燒得片瓦不留,後更為了活下去,不得不把地契也轉手賣給尹發财。因為是危難時,尹發财看準他們家急用錢,與别人合夥欺壓他,最後他不得不以難以想象的低價把地契賣給此人,而他也因此氣病倒,諷刺的是他賣地契的錢全部拿來給他治病都還不夠。之後他們家就過了一段食不飽腹、衣不保暖、更無片瓦存身的悲慘日子。為此,何夢濤一直懷恨至今。如今,突然聽說又有人來搶他們好不容易才有的家,當場亢奮的大叫:死都不讓房子!「不交?哼哼,不願拿房子抵那就還錢哪。你們家不是挺有錢的嘛,地皮收回來了、房子也蓋起來了,小日子過得也挺紅火,怎麼會沒錢還賬?該不會你們家的錢都是這樣賴來的?」「放屁!」何父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不是賴來的,那是怎麼來的?鄉親們你們說說,何家從窮得隻能睡城隍廟,怎麼就突然有錢買回地皮蓋起房子了?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明知高力在給何家潑污水,可聽到的人也會不由自主在心裡想:是啊,他們家哪來這麼多錢?怎麼會突然就有錢蓋房子了?「爺,依小的看啊,這事不難解釋。」痞子中一個淫笑著瞄著站在何家大門裡的何清韻,道:「喏,這不是有三個賺錢的主兒嘛。」「哈哈!沒錯沒錯,怪不得何家能蓋房子,兩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還有一個水嫩嫩的美嬌娃,何家開店也行哪!哈哈哈!」高力等人看著何家女人一起大笑。「你們這幫渣滓!你們……!」何父氣得話都罵不出來。何家三位女子羞得直往門後面躲。「爺,他們既然不願拿房子抵,又不願還錢,我看我們就把那三個女人牽回去,要不了一年半載,這錢不就回來了?」「嗯……那小的長得确實不錯。好、好。」高力和幾個痞子盯著門裡的清韻望,一臉猥亵。守根突然轉頭沖回家裡,正在衆人驚訝中,就見守根手持一把砍柴刀又沖了回來。「根子!」何姚氏大驚,也顧不得婦道人家要避嫌,三個女人一起奔了出來。三刀接到線報時,正在宛樓婉娘的閨房中與石少堡主石承豐一起看一隻花瓶。餘莊主則無聊地玩手指中。「你說南大街姓何那家怎麼了?」本來不太想搭理來人的三刀在聽到姓何的字眼後,立刻把人叫進屋中。「爺,您不是叫我這段時間把姓何的那個黑小子盯緊了嗎?果然不出您所料,姓何的出事啦!」彙報的人顯然不了解内情,說話的表情幸災樂禍。「出什麼事?說清楚!」「就是高老二的事,高老二不是被何家老三給殺了嗎,現在高老二的弟弟高力帶著一幫子人找上他們家啦!嘿嘿!我走的時候他們那兒正熱鬧哩,高力那個貪心鬼看中了何家的大房子,要何家把房子讓給他,兩方都快動刀了。不過說真的,那房子真不錯。爺,我說何家也是活該,誰要他惹上高老二……咦?爺呢?」頭大身子小的少年正準備繼續發表自己的高見,一擡頭卻見彙報對象不見了。指指少年背後敞開的大門,本來一副無聊相的餘非笑眯眯地道:「走了。就在的說兩方都快動刀的時候。喂,小子,你知道南大街怎麼走嗎?」三刀一路急奔。遠遠的,隻見何家大門緊閉,而他家惹急了就發飙的根子哥瘋了似的,握著一把砍柴刀東砍西砍不讓任何人接近何家大門。高力指揮著一幫地痞,讓其中兩個去爬牆,剩下的三個去圍攻守根。還有一個滿身鮮血的在旁直喊何家殺人啦。圍觀的人都遠遠站著,不敢多嘴更不敢管。有些鄰裡怕事,早早的把大門關了。三刀正待張口喝止,就見一地痞竟趁守根腿腳不便來不及躲避的當兒,揮起大刀對著守根的臉就劈了過去!「根子──!」三刀呼吸一窒,身比心更快,一片淩厲的刀影劈空而出!如果李三蓋在此,他一定不敢相信這用來對付他、而他也因此敗北的絕世一刀,竟被浪子三刀用在了一名隻會個三招兩式的地痞流氓身上。「唰!」該地痞逃無可逃、避無可避,也許他甚至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覺得手腕忽然一涼,手中揮出的刀尖恰恰從守根眉間劃過。「!啷!」一隻右手落地。落地時那手裡還握著那把厚厚的金環刀。三刀看見守根臉上見血,心中大痛,一腳踹出。「砰!」可憐那斷手的地痞連慘叫都沒有發出,整個人就被踹飛了起來狠狠砸在何家院牆上,人事不知地順著牆根滑了下來。「根子哥!」三刀心疼地叫,伸手去摸守根的臉。守根提刀就砍!「哪來的野小子!竟敢、敢、敢…」對方速度太快,快得還沒等高力看清來者長什麼樣,圍攻守根的一幫地痞無賴已經慘哼著趴在地上。等高力看清來者相貌後,一個「敢」字連說了三四遍,就再也接不下去。「刀、刀哥。」高力臉色大變。遠遠圍觀的人一開始隻聽到一聲吼,随之就看到刀影閃過,待回過神來,一個個吓得臉色蒼白。有那膽小的,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跑了。高力是個有眼力的人,從那閃電一刀他就知道來人不凡,可是他再也沒想到來的竟會是……「刀哥,」高力臉色連變數變,硬是堆起滿臉笑容,三步并作兩步湊到抓著黑小子面色不善的刀哥面前。「刀哥您怎麼來了?這事哪用得著您親自出馬,如果我大哥在天之靈有知,知道刀哥竟如此看重他,親自……」阿谀的話音越說越小,高力看著暗中被片馬城所有地痞流氓奉為老大的刀哥越看越不對頭。刀哥為什麼劈了他手下?又為什麼把圍攻那黑小子的他的幾個夥計全部摔出去?可以肯定的是,刀哥一定不是來幫他場的。難道何家與刀哥有什麼關系?高力有點後悔,他應該在來之前更加仔細調查何家背景才對。守根也不知的打紅了眼,還是驢脾氣上來,任由鮮血糊了眼睛也不去擦一下。男人想看他眉間傷口,不讓看;想看他是否還有其他傷勢,不讓看;想看他腿腳是否無事,不讓看;總之對方碰哪裡,他就用刀砍哪裡。偏偏三刀也不生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嘴中還說著些安慰的詞語,類如:好了,沒事了。讓我看看傷到哪了?聽話,不要急,我來了,不會有事了。來,哥,讓我看看傷勢如何,等會兒讓那幫龜孫子給你賠醫藥錢。高力在心中罵:那幫拿錢不幹活的龜孫子,老子帶他們過來的時候,怎麼沒一個人告訴老子,刀哥和那黑小子認識?!……而且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認識啊!放過揣測不安的高力不提,這邊三刀好言好語,趁守根不備強行奪下他家根子哥傷人又傷己的砍柴刀,随手一扔,正正插在高力面前。把高力吓得一抖。一番打量,三刀已經大緻得知守根的傷勢情況。見他臉上血流得厲害,心疼下硬是扳過他的臉,撕下内衣一角給他擦淨鮮血,又掏出止血劑給他灑上、抹勻,待确定傷口不再流血後,這才轉過身,對高力招招手。高力擠出笑容,躬身貼過去顫顫地道:「刀哥,您有什麼吩咐?」「聽說你想要這棟房子?」「這個……這個……刀哥,不是兄弟我想要何家這棟房子,實是因為他家三子欠下我高家大筆銀子,要他們還他們也還不出,這才說讓他們用房子來抵。而且……不曉得刀哥知不知道……我哥他就是被這家的老三何耀祖給害了!刀哥,您可要……」高力的話還沒說完,刀哥點點頭,一把摟住守根,固緊他,不讓他動彈分毫,反手用大麼指指指後面的何家宅子道:「這宅子是我送給何家的。你能看中這宅子,說明你眼光不錯。這樣吧,我跟我根子哥商量一下,看他願不願意用這棟屋子和你高家大宅換換。你等會兒。」「刀哥!」砰!高力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刀哥,我錯了!我是豬!我他娘的有眼無珠!不知道這宅子是您的,不知道您和何家認識。俗話說不知者不罪,求刀哥大人大量,放了我一馬!刀哥,我錯了,我給您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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