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不成露出恰到好處的迷茫。場務撓撓頭,心道這也不是路人臉啊,不過确實眼熟,估計是以前在哪瞟到過照片吧。
演藝是個圈,哪天就相見。
“那你們怎麼進來的,我不記得隔壁在拍古裝劇啊。”場務摸摸稀疏的腦門,看了他兩的顔值,覺得他倆可能是哪個廣告商拉來拍廣告的,也沒細想。
“這裡是《神魔》劇組,沒看到門口放着禁止入内禁止拍攝的牌子嗎?”場務道,“還好沒讓導演知道,我們導演兇得很,沒事快走吧。”
場務心想這兩人,憑着這臉怎麼着也得火一把,他還是不要做得罪人的活,省地遭人嫉恨。
聞不成點點頭,轉身拉住元煜的手。站在他倆身後的場務眼角一跳,又審視了下他倆的氛圍,挑起眉。
豁,這還是一對呢。
聞不成牽着元煜往城門口走,他絲毫沒有遮掩自己與元煜關系的樣子。在他眼中,這個世界奇怪極了,城樓矮小華而不實,兩邊房子看上去有幾分樣子卻毫無人煙,攤位上東西都是假的,到處充滿劣質的模仿意味。
好像是有人需要一個這樣的場景,制作出來擺在這裡。
還有那些人的衣服,奇怪得很,倒是像聞不就平日在莊園裡穿的私服。
“這裡可與不就有聯系?”聞不成低聲自言道。
另一旁,場務剛回到拍攝現場,就見所有人閉着嘴巴,低着腦袋,縮着肩膀,大氣不敢喘的樣子,場地靜悄悄一片,導演叉着腰黑着臉打電話。
場務低聲問:“大仙兒真走了?”大仙是他們劇組一個演員,因作的程度過于令人仰止,被衆人奉以“大仙”稱号。
“走了,臨走前放話,要麼老遊乖乖賠禮道歉,要麼違約金打過去他拍屁股走人。”劇組的人說。
“嘶——老遊能答應?”
“當然不答應,跟公司罵街呢。”那人指指導演,衆人耳邊便是一陣驚雷轟隆隆。
“他,他演個屁!我随便放個屁比他演技都好!他除了是個人還有什麼!”導演嗷嗷的喊。
“他除了人還有臉!有流量有人氣有粉絲!現在大家就願意看他,金主就願意捧他,你管他會不會演,站在那就有人巴巴送錢你知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同樣嗷嗷道。
導演氣的眉毛快飛出腦門,提高聲量,“就他有錢?老子這麼多年白幹嗎!”
“撤資就撤資,老子自己投錢!”
電話那邊的人明顯一滞,語氣也緩下來,“不是這個意思,錢嗎,公司還能支持幾天,但是投資方威脅撤資也是真的,真得罪人家,咱能好過?”
導演哼哼道:“反正我話撂這了,他演我不拍,我拍他就滾,您自個兒選。”
那邊笑笑,道:“公司現在全壓在神魔上了,您要是能給我找來一個保收視的人,我二話不說,立馬賣房讓你拍。”
話裡意思,要是找不出,那可能得導演這邊讓讓。
導演冷笑一聲,“你等着,我遊一手縱橫江湖多年,河裡淌過海裡遊過還能被這一隻小蝦米逼得不能拍戲?”
場務聽這話意思,看來遊一手是打定主意要換人了。神魔是奇幻仙俠劇,是遊一手由電影轉電視劇的第一部作品,他很重視,除了那位大仙兒之外所有的角色都是自己一個一個面過去選出來的。
然而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這位大仙兒别說沒有演技,攝像機一開他就會瞪雞眼!
本來好好一個高不可攀,水中月鏡中花的人物在他那變成了闆着臉的癡呆傻子,走路都像是有人捆着手腳,雙眼無神表情呆滞,編劇連夜給他寫了一部《我跟我的癡呆藝人》,後怕謀殺毀屍滅迹。
原本還挺好看的一人在屏幕中顯得傻而呆,關鍵是人還特别大牌,前呼後擁遲到早退,就差把高傲挂頭發絲上。
劇組上下抱怨連天,這一天終于火山爆發,導演氣急把人趕走了。
……但是戲怎麼往下拍?
“唉。”大家聚在一起,不約而同歎了口氣。
場務撓撓頭,又撓下一手毛,憂愁道:“仙尊這個形象确實要求高。”
他忽然想到什麼,道:“不過我剛剛在門口瞧見一位穿着古裝白衣長發的男子,那形象那氣質簡直就是仙尊本尊了,不過好像是附近拍廣告的新人,沒有流量啊。”
“誰,在哪?”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他身後的遊一手突然問,吓了場務一跳。
“就,就在咱劇組門口啊……不是吧,導演,我随口一說,您還真想見見?”場務瞪大眼,“要是那人演技比大仙兒還差呢!”
遊一手嘴角帶着譏諷,“真的嗎?我不信!”
“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有比大仙兒演技還差的人!去把人找來,能拍就拍。”遊一手心裡也着急,緊要關頭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先把合适的人弄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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