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茲冷笑:“承寵?陛下怕是忘了,本宮早已給您打入冷宮了吧?”
枚茲年少時,那面貌就美豔的驚動九州,可這樣的妙人竟然不去當個白面書生,反而去了沙場,從沙場回來的時候,很多人去看,希望看到曬得烏漆麻黑的醜陋兵痞,可枚茲還是美顔無比,帶着殺伐果斷的淩厲,比少年時更是美上十分。
月色襯得枚茲無暇白淨,華傾愣神了片刻,可還是壓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冷宮?朕敢把誕下自己唯一子嗣的皇後打入冷宮麼?長甯以後怪我了怎麼辦?”
枚茲戲谑:“怪你做什麼?她的父皇永遠不可能錯的。”
華傾受不了這樣尖酸的枚茲,他仗着酒氣,猛地把枚茲抱起,枚茲冰涼的觸感幾乎刺痛了他,他聞着枚茲的梅子香問道:“怎麼那般怕冷?朕不是說了想要什麼直接跟内務府說,炭火朕總不能缺了你的吧。”
枚茲本就柔弱,他被抱起的時候,頭腦暈眩,他瞥了一眼華傾:“皇上真周到,這炭火确實足,可本宮就是身子弱,再多的炭火也暖不熱。”
牙尖嘴利的枚茲,看的華傾心裡癢癢,他将枚茲摔在床榻上,一個俯身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将舌尖頂入枚茲的口腔,在裡面大肆搜刮,狠狠地吸吮。
華傾看着面色泛紅的枚茲,戲谑的說:“暖不熱,就讓朕來暖,朕來當北晖将軍的炭爐可好?”
枚茲推開華傾,可手臂總歸有一隻是廢了的,倒也沒将華傾推的太遠:“本宮身子乏了,皇上請回吧,三宮六院總有一個是皇上的可心人,何來跟本宮相看兩厭,自讨麻煩?”
還未等華傾說話,荷月就走進來,剛剛她去找了洛甯王爺,沒見到皇帝來了萬嶽宮,她就跟平時一樣直接進來了。
荷月邊走進來邊說:“剛剛給洛甯王爺回話了,王爺還是不願意走,我勸了好一會兒才肯離開。”
一進來就看見華傾狠狠地壓着枚茲,華傾轉過臉緊緊的盯着荷月:“滾出去。”
荷月自然知道自己壞了事,皇上本就忌憚枚茲和洛甯王爺走的近,她咬了咬牙:“皇後...”
華傾大聲的呵斥:“朕讓你滾出去。”
華傾那眼眶帶着微微的紅色,喘着粗氣,眸子裡的愠怒幾乎滿溢,他看着枚茲的時候,如果枚茲沒看錯,他會覺得華傾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
華傾雙手狠狠地掐着枚茲的脖頸,枚茲真的太過于瘦弱,仿佛華傾再使勁一點,他就可以直接暈死:“難怪讓我去其他的三宮六院呢?你好跟你的小情人約會是不是?你們怎麼敢的?背着我偷。”
枚茲冷笑,那蕭瑟的蒼涼在他美寒的臉上顯得更加的奪目。
華傾氣急了,他撕開了枚茲的袍子,看着枚茲的雪白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在他的眼前,呼之欲出的情欲裹挾着華傾,他看着身下的人由常年的精壯變成了現在露出根根肋骨的瘦弱,他蓦地不敢在看。
枚茲眼角酸澀,流出一點點的淚花:“我偷人,我穢亂宮闱,皇上,求您殺了我。”
華傾郁結,他憤怒的拽着枚茲的長發:“你還有孩子,你就不為你的孩子想想?”
枚茲被華傾拽的頭疼難忍,他仰面看着身上憤怒的男人:“她兩歲,宮裡傳遍了她的母後跟人私通,我活着,她就隻能不得安生。我死了,才能讓她光明正大的活着,當她本來就應該是的長公主。”
華傾聽到之後,心裡就跟插了刀子一樣的疼,那天他得知自己心愛的陳谂是被枚茲害死之後,他就氣的恨不得把枚茲殺了吞了,可人家肚子裡還揣着他的崽子,他隻能将他關禁閉。
結果那天枚茲早産,他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因為禁足,沒人敢去找大夫,枚茲就蜷着身子,打開雙腿,血水從産口不住的流出,渾身都在顫抖,血色全無,宛若死人,一隻胳膊還無法使勁,他隻能一隻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被子,可憐的讓人心疼。
下一刻他就被洛甯的刀架在脖子上,洛甯冷冷的看着他的長兄華傾:“北晖将軍難産,快要死了,你的這些狗奴才活活拖了三個時辰才找禦醫。哥,北晖将軍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讓他死在你手裡?他是将軍,死也要死在殺敵的戰場,而不是滿是血污的床上。”
他隻要一看到枚茲,就想到那時候軟的跟一灘水一樣的枚茲,滿身的血污将要死在生孩子的鬼門關,縱然心裡有再多對枚茲的不滿憤恨,他也舍不得懲罰這樣的皇後。
他吻着枚茲的嘴唇:“朕不會讓你死的,朕會讓你好好的活在宮裡。朕虧欠你和長甯,朕會彌補的。”
枚茲氣急翻了個白眼,側了身子躲着他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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