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傾咬着牙,眼淚不停的流出來:“給将軍釀的梅子酒,想今年春末拿來給将軍喝。”
枚茲看着華傾姣好的面龐,一如當年少年朝氣,他卻竟然一直沒有變化,枚茲歎了一口氣,伸手接過那壺酒。
華傾緊緊的看着枚茲,眼淚一直沒有停下,他說:“這酒是我拿給将軍喝的,不是你和白真将軍的婚禮祝酒,所以不許白真将軍喝,隻給将軍喝。”
枚茲覺得眼前的華傾太過于乖巧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華傾,哭着吃醋的樣子,簡直聞所未聞。
枚茲拍了拍華傾的腦袋:“傻子。”
華傾被枚茲觸摸的那一下,徹底忍不住了,他将腦袋埋在枚茲的肩膀上,想要摟着枚茲:“将軍,我想你,你都不來看我了,你都忘了我了。你的心裡是不是隻有别人了?壞男人。”
枚茲忍受不了華傾渾身的酒氣,可偏偏華傾非要抱着他,枚茲不得不退後一步,華傾重心不穩就摔了下去,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疼得動不了,他擡起眸子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枚茲。
“将軍打我?”
枚茲抿唇笑了出來,他覺得眼前的華傾就這樣傻了也挺好的,他起了逗弄之心,他戳了戳華傾的臉頰,就像他戳小胖丫頭長甯的臉頰那樣,枚茲說:“打了,你能怎麼樣?”
華傾咬着牙,扶着牆站起身,伸手擦幹了眼淚,立在枚茲面前,張開雙臂:“将軍抱抱我,哄哄我,我就不疼了。”
枚茲笑着搖頭:“不抱。”
華傾又嘩嘩流着淚,他狠狠地說:“将軍真壞。”
随即跑了出去,枚茲也跟着跑出去,他按着突突跳的太陽穴:“這人怎麼這麼能折騰?”
他擡眼就看見,喝的醉醺醺的華傾,一件一件的脫着自己的衣衫,他在月色下,将自己肌膚暴露在暮春時節,風吹過,他被凍的瑟瑟發抖,但還是一件一件的脫着。
在他要脫自己的襯褲的時候,枚茲看不下去了,他帶着幾分愠怒走到華傾旁邊:“你在幹什麼?”
華傾被凍的臉通紅,胸膛鼓囊囊的,但紅紅的兩個點都被凍的立了起來。
他眼中含着淚:“将軍,我冷,這下你可以抱我了嗎?”
枚茲心髒疼得不行,他實在沒見過這樣的華傾,這樣能撒嬌的華嬌嬌,本就和那個男人毫無一樣的地方。
他張開雙手攬着了眼前的華嬌嬌,華嬌嬌被凍的瑟瑟縮縮,但是他還是老實的縮在枚茲的懷裡,華嬌嬌委屈的說:“想将軍,将軍今夜要陪我。”
第五十七章
【相公】
月明一輪,兩人在月下相擁,華嬌嬌脫的光溜溜的,有意無意還蹭着枚茲的臉頰,枚茲覺得有些燥熱,他對華嬌嬌說:“進屋,外面冷。”
華傾撅着嘴,手一直抱着枚茲,緊緊的不肯撒手,枚茲氣笑了:“我可抱不了你,我左手廢了,知道麼?”
華嬌嬌用腦袋輕輕蹭着枚茲的胸膛:“我可以抱将軍嗎?”
枚茲被華嬌嬌緊緊的抱着,這小玩意兒的氣息溫熱,撲在枚茲的脖頸,那正是枚茲敏感的地方,他看了一眼華嬌嬌:“不可以。”
華傾咬着牙,狠狠地咬着,咬出了一個牙印,他探身含住枚茲的耳垂:“不許不可以。”
小嬌嬌就在月下抱起了枚茲,枚茲今天莫名其妙的被白真抱,又被這奇怪的小玩意兒抱,他很是生氣:“你要造反了?”
華嬌嬌依舊撅着嘴:“誰讓将軍讓白真将軍抱了,我不開心了,我也要抱。”
華嬌嬌真的很有力氣,他将枚茲橫抱起,又因為喝醉了,走路不穩,又将枚茲扛在了肩膀上,枚茲氣的踢他,華嬌嬌被枚茲踢得很了,于是他雙手就緊緊的握着枚茲的腳腕子,枚茲的腳腕很纖細很白淨。
華傾看了一眼,就咽了一口口水。
枚茲最近幾日操勞過度,勞累疲倦,他也懶得掙紮,華嬌嬌雖然喝醉了,但還是有分寸的,他輕輕的将枚茲放在床榻上,為他脫去鞋襪。
又忙不叠的為枚茲打來一盆水,他握着枚茲的腳腕子,将他的腳腕放進水裡,輕輕的洗着,這雙腳的腳趾頭很圓潤,看起來小巧可愛的緊。
華嬌嬌捏了捏枚茲的腳心,枚茲本有些累了,卻被人撓了腳心,他煩躁的踢開了華傾的手,華傾又不氣惱的繼續為他洗着。
“将軍的腳真好看。”
枚茲懶得看華傾:“嗯,我知道。”
華傾拿出來一塊布為枚茲輕輕的擦拭,他看見了枚茲腳趾頭上的一個紅痣,他輕輕的揉了揉:“原來将軍這裡有顆痣。真可愛。”
枚茲實在受不了華傾這個樣子,他就踹開了華傾:“洗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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