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周晔就不舒服了:“什麼撿漏啊,那可是我和我哥實打實的實力,二樓的蜘蛛怪可都是被我們清掃光了的。”
元七一聲冷哼:“得了吧,你們打的蜘蛛怪隻是我們清掃三樓的時候,溜下去的漏網之魚,誰讓當時有個新人不長眼,自己被火焰怪逮住,被同化了也不吭氣兒,暗算了另外幾個新人就逃到樓下去了…”
“可拉倒吧,就算我們打的都是些小角色,那你們不小心放掉的漏網之魚也太多了些。”周晔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爆炸中心被炸成碎片的相框,剛剛那火焰怪就是從裡面跑出來的。
“嘿,什麼事都讓我們做了還要你們幹什麼?你就直說這任務全讓我們家會長完成就行了呗,積分也甭給你們留了。”
“你……”
“别吵了,幹正事。”唐厭城喝止了兩人小孩子一般的争吵,不過兩人的年齡的确也不大,都是十六七歲活潑愛鬧的時候,看唐厭城一臉不耐煩,立馬都吓得住了嘴。
見兩人不說話了,唐厭城才拿出兩張字條遞給周七天:“這是三樓四樓的信息,你也可以看看。”
周七天有幾分驚訝:“四樓你也清掃光了?”
唐厭城神色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還是元七憋不住,自己給兜了底兒:“本來沒有的,但最後一個被你們弄出來的爆炸給炸死了。”
“……”這話周七天沒辦法接,隻好默默地看字條。
翻開第一張:“你說你喜歡火,我把我家燒了,想逗你笑,可你為什麼罵我神經病?把所有不喜歡的東西燒掉,不是讓人很開心嗎?”
看到這段話,周七天隻覺得字條主人肯定是個行動力超強的精神病患者,火,說放就放,家,說不要就不要。
第二張:“爸爸不喜歡我,還總是打我和媽媽,真巧啊,我也不喜歡他,但我喜歡他用來打人的皮帶。”
無一例外,每一張字條的右下角都有一個笑臉。
看着這些字條,周七天莫名地覺得每一張都和一種怪物有關聯。
一樓的那張,被插滿小刀的布娃娃應該指的就是全身插滿武器的大白臉,能把布娃娃做得那麼磕碜,難怪人家哭着跑開。
而二樓的那張紙條,從人群中來,回到人群當中,應該就是指的原本是人被火焰吞噬了靈魂,變異成了蜘蛛,然後又僞裝成人來欺騙他們。
三樓的火焰怪都不用聯想就知道字條指的就是他們。
第四樓……,周七天撓了撓後腦勺,看向唐厭城:“不會是皮帶怪吧?”
唐厭城搖頭:“不是,是手拿皮帶的瘋女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瘋了的中年婦女。”
“……”這應該是精神病主體幻想他媽逆風翻盤,能手拿皮帶吊打他爹了吧,周七天暗搓搓地想。
原生家庭這麼糟糕,難怪會精神失常。
話痨的周晔湊上來問了一句:“那你們不會是把他媽給殺了吧?”
唐厭城正想回答,卻被元七搶了先:“會長!别告訴他,讓他自己上去看,打死他也猜不着。”
看着元七那一臉得意的樣子,周晔讨厭得咬牙切齒:“哼,我倒要看看多讓人猜不着。”便搶先一步“噔噔噔”地往樓梯上跑,不多會兒,便傳出了一個大聲的“卧槽!”
這也勾起了周七天的好奇心,跟着唐厭城二人走了上去。
踏上最後一步階梯,視線開闊,一眼看過去,通道裡,滿地都是湧動的大蟲子,仔細看,原來是十幾個一模一樣的中年婦女被無數根皮帶捆成了木乃伊,而就算被捆住了,還不死心地奮力掙紮,眼裡的瘋狂熱烈得讓人心悸。
“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疼吧?叫你不長記性,抽死你!”
“抽死你!”
“你給我去死!”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感受過潑婦罵街?如果有,那麼就可以想象一屋子的潑婦齊口大罵了,而且這些潑婦們還長得一模一樣。
幾人被這些中年婦女吵得耳朵都快聾了,實在受不了的元七脫下臭襪子就朝最近的一個潑婦嘴裡堵去,終于成功地殺雞儆猴,讓所有人都閉了嘴……
“除了被你們炸死的那一個,剩下的全在這兒了。”唐厭城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句話,成功看見周七天臉上染上一抹燥意。
“我就說你們猜不着吧,綁起來可比打死難度高多了。”元七驕傲得鼻孔都快怼到天花闆上去了,但也适時解了周七天的尴尬。
出于少年人的自尊和驕傲,盡管真的很吃驚,但周晔依舊是死鴨子嘴硬:“也就那樣吧。”
已經占了上風的元七也懶得再逞口舌之争,得意地笑笑,就屁颠兒屁颠兒地湊唐厭城跟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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