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薯片再往我這裡支一點。
我頓了頓,還是垂下頭吃下去,一般人喂薯片是别人一咬上就會自動放手,亂步卻穩穩拿着另一端絲毫沒有放手的迹象。
我含着另一邊薯片模糊道:“你倒是放手啊。”
“什麼?”他假裝沒聽見,臉上是狡猾的笑,眼睛彎彎,真的就是一隻貓。
這家夥……
我是不可能放棄另一半薯片的,要吃就必須吃一整片。
于是我将他手指視若無物地咬下去。
“啊啊啊!!好疼啊清桃!”亂步立刻松開,自己捧着手指譴責。
我:“胡說,根本沒有怎麼用力。”
我咽下再一看,肯定道:“連牙印都沒有。”
亂步在嘀咕什麼,我沒聽清,轉身坐在桌子邊撬開酒瓶蓋子:“唔……反正你不喝,我直接喝瓶子算了,懶得洗杯子。”
我嘗試喝一口。
辣辣的,特别是喉嚨,一路噼裡啪啦的火焰流進去似的。
果然不好喝。
亂步囔囔着“桃醬太過分了!”自己跑去衛生間洗手。
我努力回想。
嗯,沒有多餘的口水粘上去,不如說他洗的是薯片屑。
明明很難喝,但我秉承不浪費的原則再喝幾口,卻越喝越上頭。
……
水流在手指間滑過,清清涼涼,江戶川亂步不住地搓捏自己的手指,薯片屑早就被洗幹淨,他卻還在揉。
洗不幹淨……
那種黏糊滾燙的感覺似乎還停留在指尖,清桃的确沒用力,隻是用牙齒碰了碰,企圖吓唬他。
亂步确實被吓到了,從另一種層面。
他慌亂地一直沖洗,那種讓人想不明白的感覺卻牢牢占據指腹,動不得,洗不掉。
可惡,怎麼回事。
指尖在涼水下都被沖得通紅。
他遇見了太奇怪的事情,應該說談戀愛以來他就時常陷入不理解的躁動。
和十幾歲不理解人們為什麼撒謊為什麼不懂的躁動不一樣。
是完全陌生的領域。
亂步關掉水龍頭,手的其餘地方在微微發冷,冷得他顫抖。
清桃咬過的地方卻依舊在發燙,燙得驚人。
他皺眉撚了撚食指,和其他手指一樣的溫度。
發燙是心理錯覺,是腦中暗示,是與真實相悖,與心髒同調。
至少現在他心髒也跟着劇烈。
太奇怪了,因為和桃醬相處的時間少,所以這種情況以前有但他想不出來就直接抛之腦後。
亂步定定地凝視沒有牙印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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