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監工完全不客氣,竟也忍着臭氣熏天跟在後面走了進來,俨然一副要看着她便溺的模樣。
……實在是太敬業了!
秦在于往裡走了走,站在最後一個坑位前,沒有停頓,反手一肘撞在那監工臉上,左膝擡起,左手按着對方脖頸下壓,右肘緊跟着又是一下。
監工一時不防,被她兩下不留餘力的肘擊打得噎住。秦在于抓緊機會反擰了他的雙手,腳下一個隔音陣瞬間成型。為了避免被後面過來正經上廁所的人看到,她又在陣中鑲嵌了一個障眼法。隻要沒有人鐵了心非要來最後一個坑位解手,就不會發覺這裡面還有兩個人。
“你,”秦在于手中凝出一道風刃牢牢抵住監工的脖子,說出了挾持時的标準開場白,“不想死的話,就老實一點。聽到了嗎?”
監工被她抵着,沒有動彈,隻嘴裡含糊地應了一聲。
“好。我問你,你們這裡用來關押人的地方在哪?老實交代,别耍花招,不然……”
她實在是沒有類似經驗,一時間也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要怎麼去求證對方話裡真假,就道:“不然等我把你一起帶出去,有你好受的!”
他仍不開口,“嗚嗚“兩聲,示意刀刃抵他抵得太近,他說不出話。
秦在于:“少給我裝!再拖下去你就等着埋骨糞坑吧!”
監工終于開口:“我……我也不太清楚,我隻負責這裡的一些管理工作。”
“啊,不知道?那你就下去再想想吧!“秦在于一把将他整個人拎到蹲坑邊上,作勢要将他推下去。
“不不不不等等!我說!”他一時間聲音都大了不少,“可是關押人的地方太多了,這裡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因為各種原因被關進去。除了這島上,臨近的一些小島也被改造成了專門的監獄,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個啊!”
秦在于感到有些頭疼,這監工一直拖拖拉拉、含糊其辭,看似說了一堆,仔細一分析啥也沒有。她早料到他不會爽快說實話,但看他此時如此不配合,也有了事情不受自己掌控時的深深無力感。
正猶豫接下來該拿這人怎麼辦,監工又繼續道:“少俠是來找人的?那你可找錯地方了,這裡全是雇傭來的人。你應該去向璐瑚政府的人申請,被抓的人在他們那裡有記錄的。”
“閉嘴!”秦在于道,“人要真是本本分分雇來的,還能讓你們佩劍看着?”
就在這時,茅廁裡又進來兩人,也是勞工和監工的搭配。其中勞工打扮的人就站在不遠處,褪下褲子開始上廁所。
秦在于不由地轉過臉去,隻盯着監工,隻見他臉上一絲微妙的喜悅表情一閃而過,正好被她捕捉到。
她從上島開始就一直緊繃着的神經頓時警鈴大作。這裡的看守已經嚴密到了連上個廁所都要有人看着的地步,真的會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在裡面待了許久還沒出來嗎?
這兩個人到底是進來做什麼的?!
她心裡一急,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一行總不能冒了風險還什麼都沒撈到。
秦在于放緩了語調,聲音裡帶了十足十的寒涼殺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中洲陸附近被捕的人,究竟被你們關在哪裡?!”
說罷,她手裡刀刃毫不留情地一劃,避開喉嚨上的動脈割出一道裂口。監工脖子上一條極細的皮膚一白,下一刻鮮血緩緩冒出,順着脖頸流到了黑色的衣領上。
“不不不等一下!我說!中洲陸……入境中洲陸的人全是就近關的,島上關的全是本地犯人。而且……不隻我們,這一片臨近的勢力有一個算一個,見到有人靠近那裡就抓,抓起來後都關在中洲陸附近,等着收錢或換人。這裡确實沒有!”
“沒一句真的!我已經打聽到了,人就關在這裡。反正我也不一定逃得出去,不如現在先拉你陪葬!”
“不是!真不是!我能證明!”監工聞着面前坑裡令人作嘔的糞臭味,雙膝拼命抵住地面,對抗着秦在于下推的力量。
“少俠你上島後看到的,是不是全都是破房舊屋?這座島上除了婦孺就是空屋,其他人都被遣到各處做苦力去了。島上也壓根沒有什麼監獄,隻有軍營和工廠。飛艇船隻緊缺得不行。連派出去的人都不夠用的,哪裡還坐得下多餘的人?全是被關在中洲陸一帶,在哪抓到就就近塞到哪個水牢裡,不會帶回來的!”
秦在于細細分析了一下,她上島之時确實沒有看到那小艇上有什麼人是被押着出來的。島上連他們自己人都要防範,也确實不大像是會對外收納囚犯的架勢。
該死!她被那小士兵騙了!看着一副老實本分的樣子,卻耍着心機讓她送他回島。白瞎了她大發善心的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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