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走過了三四條街後,有一家小客棧表示還有空房。但果然如白梓所說,房間不太夠,大家得擠一擠。
白學姐立刻非常豪邁地表示她可以讓石漠在屋裡打地鋪,兩位學妹睡一間就行。
對此,石漠臭着張臉白眼都差點翻出來,但礙于白梓淫威還是沒有反對。
在飄飄蕩蕩的飛艇上睡了幾晚,乍一往陸地上死氣沉沉的床鋪上躺着,秦在于竟還有點不太習慣,更不用說她打小就習慣了一個人睡,現下旁邊還多了個人。
奈何江小苗這孩子實在是讓人感覺不到什麼不适,無他,她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她人又瘦小,安安靜靜往旁邊一趟,團成一團隻在被子外露出一顆腦袋,讓秦在于潛意識裡差點忘了這一小坨的存在。
一覺安睡到天亮,六人在港口的驿站裡各牽了匹馬,一路向東飛馳而去。
秦在于這才發現舒倫學院學生帶着的玉牌功用很多,竟還能借的動官方驿站裡的馬匹。看來學院的地位正如它的名氣一般高,連東淼政府也如此給面子,處處給予便利。
又是一路無言,路過了無數郊野城池,在日頭偏西時,幾座連綿的山巒出現在幾人眼前。
青山巍巍,綠樹成蔭,遠近鳥鳴,碧水繞綴。山腳下,還隐隐可見一座雄偉的山門高高矗立,正是獨占數座山頭的舒倫學院所在。
望山跑死馬。這半日奔波,着實讓秦在于切身體會了一把陸域的廣闊。若放在故洲,這樣跑上半日,足以從東北端跑到西南端再跑回來,而他們不過橫穿了大半東淼陸版圖。
本以為已經快要到達了,結果那些山巒看着近在眼前,卻仿佛在随着他們的接近向後退似的,又一刻不停地行了好一陣才總算是能真正看清那座門樓。
在山腳下看,那山門更加巍峨,足有十餘人高,頂端牌匾上書“舒倫學院”四字,下筆剛毅潇灑,據說是由學院開山之人舒倫院長親自題字。
山門下站着幾個站崗的學員,也都穿着舒倫藍紋白衣的校服,上前來例行檢查。
高年級三人各拿出身上佩戴的表示身份的玉牌,白梓一指身後幾人道:“這幾位都是今年入學的新生。”
守門學員點點頭,其中一個男生保持着一本正經的表情走近,然後壓低了聲音問白梓:“就是她嗎?”說時,還撇了秦在于一眼。
秦在于:“……”嗯?你當我聽不到嗎?
那邊白梓忍着笑輕輕點頭,男生立馬克制不住地露出激動眼神,看向秦在于時都顯得熱切了些。
“……”秦在于一直以為白梓初見她時那句“事迹傳遍了學院”是在同她開玩笑,原來竟是有真實成分在的嗎!
她忽覺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跨過山門是一道長長的石階,一路往上連接到山腰處。石階盡頭是一座大殿,四周滿目青翠,灌木林葉層層疊疊,長着初春的新芽。再遠處可見棧道房屋掩映在樹叢間,在山巅上各自散落着。
幾人沿着白石梯拾階而上。秦在于疾行幾步走到白梓身邊,問道:“學姐,你們所說的大導師,究竟指什麼?”
白梓有些驚異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竟然不知道?”
她頓了頓,又似恍然道:“怪不得。”
“……”秦在于道,“我确實不知,聽你們一直稱呼文導師做‘大導師’,以為僅是敬稱。莫非其中還有什麼講究嗎?”
白梓:“當然了!學院的‘一長二大十管百領’你知道麼?”
秦在于搖搖頭。
白梓:“就是說,我們學院隻有一位院長和兩位大導師。大導師們不僅僅是名頭不同,所擁有的各類權限也高于一般導師。這二位中,一位就是之前我們常提起的文迩導師,還有一位是甯曦導師。文爸爸主管考核評測,間接把着我們的小命;後者負責管理任事堂各項任務,不怎麼與學員直接接觸,而且她常年在外考察,一年到頭等閑是見不到的。”
秦在于了然。怪不得她隻解了個陣,名聲都能傳到千裡之外的學院本部來,感情是這位文大導師的名頭太響了。
“那後面的那些管、領又是指什麼?”
白梓:“這個嘛,‘管’是指管理導師,負責各部教學事務的協調;管理‘領’就是剩下所有日常授課的導師們。這些你聽聽就行,他們湊個整數估計就為了好聽罷了,導師們的人數實際上都是不固定的,每隔上幾年就有人來,同時也有人走,一百就隻是個約數。”
“哦。”秦在于道,“那隻有那些……呃,‘領’的導師才授課嗎?”
“那不一定,有些‘管’級導師也教的,端看個人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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