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蕭淮笙忽然開口,吓得蕭彥立馬回神。
蕭彥趕忙道:“沒有不适,可能是有點累了,勞皇叔挂念,侄兒愧疚。”
蕭淮笙挑了挑眉,沒多理會蕭彥,轉而跟帝後說起,“孩子斜視得早點兒治。”
不過蕭彥已經及冠,現在治肯定來不及了。
帝後臉全黑了,硬着頭皮應承下來。
蕭淮笙對皇後千秋當真無興趣,他來是另有要事。可他沒想到這一會兒竟能看到一出好戲,他那侄兒跟坐了個火盆似的就沒消停過,那兩個司家姑娘也是有趣。
被賜婚的姑娘是二房長女,那他眼熟的姑娘也姓“司”,他知道這姑娘是誰了!
第5章傻子遊湖
皇後千秋給太子定下正妃,實乃一樁大喜事,衆臣家眷紛紛向皇後娘娘又道了喜,後宮的妃嫔亦是一一恭賀皇帝與皇後。
皇後雖不太滿意司映潔,但兒子即将娶妻,又有這麼多人恭賀,她臉上還是帶着幾分笑意的。
位于皇後左下方的靜貴妃,感慨地贊歎道:“姐姐,臣妾覺司家大房那個姑娘模樣真不錯,要不是臣妾的素兒還小,跟那姑娘不合适,肯定要讓素兒跟太子殿下做連襟,親上加親呢。”
皇後也覺司元柔模樣更合心一些,且司元柔的表現比起司映潔堪稱儀态靜美,正好治治她那毛毛躁躁不得安生的兒子。又論家世,司元柔的父親哪怕已去世也威名赫赫,留給兒女的都是尊榮,反觀司映潔的父親,能給太子的助力不大,以後不拖太子後退都是好的。
可惜她鬧不明白蕭彥是怎麼想的,眼神那麼不好,難道真像淮王所說,有點兒問題?
見皇後面色不太好,靜貴妃微微掩了下唇,察覺失言,緊忙描補,“當然這都是臣妾拙見,皇後娘娘的兒媳婦定然也是極為标志的。”
她這麼一找補,明顯又刻意地圓場,根本沒安慰到皇後,反讓皇後更窩心了。
皇後隻得強撐着,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誇誇司映潔,“太子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皇後招呼一下蕭彥,“太子去陪陪你的未婚妻,關心關心人家姑娘,以後和和美美,好好過日子。”
蕭彥跪在地上,拱手應聲。
皇後要留司家老夫人聊幾句婚事,便打發衆人去外面走走,“梅園的花開着,難得一見的美景,姑娘們随自家夫人去賞景兒吧。”
她側身吩咐身旁的女官,“李尚宮,給夫人們帶路。”
司老夫人留下來跟帝後商議,司元柔随着衆人一起走,跟司映潔稍稍拉開了一段兒距離。
眼看着司元柔要走了,蕭彥心底的羽毛撓得更盛,面露焦急。
皇後催促着,“太子,還不快去?”
長輩們談婚事,他一個晚輩還不走幹什麼?
蕭彥一被催,當即像被踹了一腳的蹴鞠,邁着步子往前沖。
淮王纡尊降貴地指了下前方,似笑非笑提醒,“走錯了!”
皇帝面色僵住,以前怎麼沒發現太子的眼睛這樣呢?
司元柔剛一出大殿,便被寒風吹散了一身的暖意,冷意從腳底漫上。彩蝶把鬥篷展開,提着領子往司元柔身上披,“小姐,快披上,您的病剛好,得注意着點兒。”
“不用了,我不冷!”司元柔擡手擋了一下,拒絕穿上那件紅鬥篷。
司元柔走了沒幾步,覺側後方來了一人影,正是蕭彥,他直沖沖走來,向着司元柔。司元柔按捺住心神,自然地稍稍轉了方向,繞到了司映潔的側手邊兒,這樣蕭彥的路就是沖着司映潔來的。
果然,司映潔把人攔住了,“殿下,您要跟小女一同賞梅嗎?”
“額……不……”蕭彥不知怎麼,司元柔在邊兒上,他跟司映潔親近不起來,“本宮來送你們過去。”
司映潔微微失落,但太子能陪她走一路也好。她為了宣誓主權,往太子身邊兒走得尤其近,很是活潑地拉着蕭彥說話,眼巴巴地望着他,試圖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
然而蕭彥的眼神不全是落在司映潔身上,她發現蕭彥會偶爾看幾眼司元柔。司映潔本已褪去的危機感又升上來,聖上已經賜婚了,蕭彥這是在幹什麼,他又在想什麼?
梅園很快到了,司元柔尋了個亭子坐下,打算等祖母出來一塊兒走,賞梅就算了,她沒有興緻。
蕭彥将司映潔送到梅園的月洞門前,“裡面都是女眷,本宮不進去了,你自己玩兒盡興。”
邊說着,他給司映潔提了提身上的鬥篷,“别凍着自己。”
司映潔這才臉色稍稍好一些,太子殿下果然還是關心她的。
梅園呈月牙型,外面一圈起伏的地面是梅林,其間交錯的石闆路供人穿行,中間圍着一個圓形湖,似一輪圓月被掏了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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