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兒是這樣,你也知道潔兒馬上要入東宮,咱們将軍府嫁姑娘千萬不能寒酸。不過二房的難處,柔姐兒你是清楚的,為了咱們将軍府的榮譽,應該舉全家之力,給她備一份嫁妝。祖母的私庫都搭上了,柔姐兒,你那邊兒你爹給你留下不少好東西,你全拿出來有多少?”
司元柔默不作聲。她知道二房打的什麼主意了,柳氏現在沒有錢,捉襟見肘,但要給司映潔準備嫁妝。她連嫁女兒的嫁妝都拿不出來了,可又想要面子打上了父親司戎安遺産的主意。
司元柔自己猜明白是一回事,她願不願意給,那可是她自己說了算的。老夫人都不問她的意願,就想直接讓她把全部家當交出,未免太過理所應當。
不過她沒有直接拒絕老夫人跟二房,而是很慷慨的樣子,“等姐姐出嫁的時候,我自然會為姐姐添一份妝的。姐姐想要什麼首飾?我給你送一兩個稱心如意的。”
姑娘家出嫁,她的小姐妹們一般都會送一兩件禮品聊表心意給她添添嫁妝。這添妝不在貴重也不在數量多,一般有一份意思到了即可。
司元柔按照禮節可以給司映潔一份小禮物,但要指望從她的庫房裡給司映潔拿出實打實的正經嫁妝,她可是不幹的。
見司元柔好像沒聽太明白,柳氏有些心急,忙不停給司元柔解釋,“柔姐兒,嬸嬸跟你叔父現在實在是拿不出更多東西了,給潔兒準備的嫁妝還差三十多擡。嬸嬸知道柔姐兒你手裡有不少東西,拿出來給潔兒用用。”
司元柔歪了歪頭,心中覺柳氏離了大譜。柳氏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呢?這跟明搶有什麼區别?司元柔手中的寶貝多難道就必須接濟貧困的二房嗎?不給還要怨她?
“嬸嬸,我手裡能用的東西也不多呀!”司元柔稍稍挑眉,“我剛剛拿過母親的鋪子,打算開幾家分店出來,要投入一大筆銀子,手中的銀錢周轉不開。父母留給我的東西其實并不多,而且那他們是留給我的,我以後如果成親還要自己用。畢竟我隻是一個孤女,準備嫁妝,隻能靠我自己手裡的這點東西呢。”
“柔姐兒怎麼能這麼說呢?”老夫人明白司元柔的意思,卻覺司元柔心胸太過狹隘,自私自利。一家人互幫互助是應該的,司元柔現在補貼了司映潔,以後等到司元柔要嫁人的時候,相信二兒子夫婦和司映潔也會慷慨解囊幫幫她的。
老婦人又勸上幾句,雖然司元柔還是不為所動。
司元柔:“祖母實在是很為難我呀。祖母,您替二房許下的承諾并不能作數,如果以後二房不還我的這筆錢财,祖母您能如何呢?”
她又看向眼巴巴望過來的柳氏夫婦,“而且嬸嬸在我這裡,嗯……實在是,……唉!我才剛剛借給嬸嬸一大筆銀子,雖然嬸嬸按時還了,但我心中還是不太放心的。你們要給姐姐補上三十多擡嫁妝,恐怕要掏掉我庫房中将近八成的東西,而我自己隻剩兩成。我實在是不能安心。”
這幫人簡直是胡鬧,拿她當傻子忽悠呢!柳氏剛剛算計了她娘親的錢,現在又看準了她爹爹拿命換來的軍功得到的賞賜,不知道的還以為司映潔是她爹娘的親女兒呢。
司元柔不信任柳氏,柳氏隻能一遍一遍的言語立誓,試圖求得司元柔松口。而司元柔非常堅定,不論柳氏如何哀求,司文定如何以叔父的做派關心她,司映潔怎樣可憐巴巴乞求,她都沒有半分動搖。
司元柔不松口,真是有些難辦。老夫人沒想到前幾日才覺司元柔孝順了點兒,現在她又變成這冷心冷肺的白眼兒狼樣子。而且她這樣霸道地占着司戎安的東西也不太合适。司元柔母親的那一份财産全部留給司元柔,老夫人心有不甘卻悻悻地不能反駁,可司戎安從皇帝那裡收到的賞賜,不是該是司元柔一個人的吧。
老夫人覺得她還有司文定,都該從司戎安得到的賞賜中分出來一份,甚至不該是均分,當是一大份才對。也就是司元柔隻能擁有司戎安不到三分之一的遺産,剩下的大部分都該老老實實交出來。
一個小姑娘家,手中拿那麼多錢财做什麼,能有什麼用?
第14章婚事遲則生變
司元柔卻不認可這個道理。她父母的東西當然全是留給她的,隻要她好好活着,長久活着,誰也不能從她手中搶走半分東西。
其實如果父親活着,父親要把他得到的賞賜分給司文定,那司元柔不會有什麼意見。可父親去世了,父親的遺願,一定是她這個女兒,好好生活,在将軍府開心快樂。二房的司文定與柳氏是如何算計司元柔的的呢?司映潔又做了什麼昧良心的事情?老夫人的默認何嘗不是對司元柔的另一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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