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映潔進去盯着,以防柳氏幹出什麼糊塗事兒,别把她們院兒給舅舅搬空了。
蕭彥不願意摻和,在院外停下沒進去。他來隻是好奇,同司文定下朝,一塊兒過來,沒想到來了之後看了一出刁民滋事,這刁民還是司映潔的舅舅,真是糟心!
司元柔對後續沒什麼興趣,無非是二房再給柳晉點兒錢财,她不想管,反正别動她手裡的錢就好。她準備回院子去了。然而偏有不長眼的擋在她身前,“殿下,站在路中央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蕭彥向她走近,“你方才挑事兒,不就是想吸引本宮的注意嗎?”
司元柔震驚,蕭彥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殿下,眼睛不需要可以捐出去!”
嘴硬!蕭彥寬容地沒跟司元柔計較,“你也就現在驕縱些吧,以後可沒有你嚣張的機會!”
“你這話什麼意思?”司元柔隐隐覺得蕭彥話中有話。
可蕭彥忽然斥責她,“你倒是活蹦亂跳,都管起别人的家事了,知不知道我的皇叔病重了?”
司元柔沒管他前半句,“你說淮王?”
蕭彥冷笑,他的皇叔忽然病重,司元柔這個始作俑者還什麼都不知道,一副自己不懂的樣子,“你真是慣會裝無辜!”
司元柔是真沒明白,又詳細問了問。要不是她受了淮王的好,才不想跟蕭彥這個總是錯怪她又自以為是的人多說半句話。
蕭彥慈悲地解釋:“你前些日子的手爐,點着皇叔調養身體的香。你拿走了手爐,皇叔病情加重,已經昏迷了。”
“什麼?”司元柔沒想到那個手爐這麼重要,雖然那是淮王主動給她的,也沒具體說什麼時候還,但手爐在她這裡,淮王的病就跟她脫不了關系,“我馬上登門還回去。”
蕭彥冷冷地捏住司元柔的手腕,“不需要了,你不準在這個時候打擾皇叔。”
“那淮王的身體……”
蕭彥:“你很快就會見到皇叔了。”
第17章聖旨賜婚
司元柔抽回自己的手腕,被蕭彥碰一下都讓她渾身難受,但她更擔心蕭淮笙,“我什麼時候能見淮王?剛好把手爐帶上。”
可蕭彥卻不答了。
司元柔想蕭彥這張嘴也得捐出去,他要麼不說要麼說半截的毛病到底是怎麼來的?
她為什麼要跟語言障礙的人浪費時間,“殿下自便,臣女告退。”
“你以後可要斷了對本宮的心思,别再像今天一樣使小伎倆。”蕭彥幽幽地警告。
“我對你還有心思?”
簡直駭人聽聞,司元柔懷疑自己對蕭彥的厭惡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她上輩子就當蕭彥是個擺設丈夫,沒對他有什麼感情,這輩子就更不可能了,蕭彥這種離譜的想法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變?
“殿下,我看不是我對你有心思,是你還對我存了什麼想法吧?”司元柔看蕭彥眼神忽然躲閃,她果然猜中了,“所以你對我才會不經意地關注,還把我的一些正常行為想象成對你的暗示?”
“不可能!”
蕭彥急着否認,司元柔笑道:“惱羞成怒。”
“太子殿下,一直以來你才是那個當又立的人呢!”司元柔決定一次罵醒蕭彥,永絕後患,“殿下,我求着你看我了嗎?為什麼你的眼神總是落在我身上還要反過來怪我?”
蕭彥刻意避開目光,“你胡說!”
還不敢承認,司元柔又數着他的劣迹,“而且你說好了跟我了斷,娶姐姐,可你還圖我手裡的錢财,指示姐姐一家搶我父母的财物。”
“什麼?”前一樁事蕭彥稍稍心虛,後一樁事他可完全不知道啊!
司元柔滿意地見蕭彥上鈎,“姐姐一家連嫁妝都拿不出來,要祖母施壓從我手中搶,不正是受了太子殿下意嗎?這樣能把我的東西帶入東宮,又不用娶我的人,太子打的好算盤。”
蕭彥瞪大眼睛,還真回憶了下,“沒有,本宮沒有這樣做。”
“潔兒怎麼可能連嫁妝都沒有?”蕭彥大受震撼,哪朝哪代官宦人家嫁女兒還能拿不出一份嫁妝的,怎麼輪到司映潔還得從自己妹妹那搶,平白惹司元柔誤會。
“殿下你不是看到了嗎?”司元柔指指二房東院門,“姐姐有個待在無底洞的賭徒舅舅,一個在官場倒貼錢的父親,一個摔摔打打的敗家母親,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小弟。”
蕭彥簡直懵了,司映潔一家是什麼五毒俱全的配置?難怪拿不出作為太子妃的嫁妝。但他真沒有讓司映潔去動司元柔手裡的東西,這不是給他惹事兒嗎?
他又解釋了一通,生怕自己跟司元柔扯不清了。他本覺得是司元柔貪慕虛榮故意勾引他,結果現在成了他心思算盡圖謀人家一介孤女的家财,說出去他都擡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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