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元柔掃一眼大緻都是對的,又逐個聞了聞,無毒的她還嘗了味道,确認趙管事找來的都沒錯。沒找齊并不是問題,趙管事能找到這些已經出乎她的預料,她原本沒抱太大期望的,這都是幾年後皇宮裡才有的東西。
她贊揚了趙管事一番,趙管事的隐隐擔憂散去喜笑顔開,小姐滿意就好,“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司元柔光想想就知道趙管事費了多大勁才弄來這些東西,沒有費精力功夫和廣泛的人脈恐怕很難做到。趙管事的門路肯定很多,司元柔試探着問道:“你知不知道阿芙蓉?”
趙管事思量一會兒,遺憾道:“回小姐,老奴不知道。敢問這也是種難得的香料嗎?”
“不是。”司元柔說道:“是一種藥材。”
“藥材?”趙管事不是開藥鋪的他還真不懂,“恕老奴愚昧,孤陋寡聞。”
司元柔本也沒抱很大期望,就試着問問罷了,她寬慰趙管事幾句,讓他以後幫忙留意一下即可,找不到也沒關系。
趙管事應承下來,也很認真,“如此特别的名字,老奴隻要聽過一定會有印象,相信但凡有人見過就不難找。”
但願如此,司元柔點點頭,“那辛苦趙叔了。”
趙管事受寵若驚,連聲道不敢當不敢當。
司元柔把新找到的幾種香料原料帶上,“我需得回府試一下原料,等做出像樣的成品會通知你。”
她起身戴上帷帽欲離開,這家店裡一切尋常,她該去下一家了。
“好好。”趙管事送别司元柔,聽得她說話多了嗓音有些啞,給她塞了一盒潤喉糖。
司元柔不太在意自己着涼,多喝點水過些日子自然會好,但趙管事的好意仍然令她感動。
趙管事被叫了一聲“趙叔”,忍不住關心司元柔,他也算是看着司元柔長大的,不免對淮王生出埋怨,小姐在淮王府病了就是他的責任。如果小姐翅膀硬一點兒,底氣足一些就不會被淮王怠慢了,趙管事心疼的神色藏不住。司元柔淡淡一笑,仿佛看穿趙管事所想,“我沒事,王爺待我也很好。”
趙管事隻當是她嘴硬報喜不報憂,更心生憐惜,送司元柔送得依依不舍,好不容易看着人走了回去更勤勉地做生意了。
司元柔上了馬車,繼續去下一家。她還有首飾、茶葉、成衣鋪子,有的在附近,有的離得稍微遠一些,她得動作快點兒才能趕在天黑前回去。
蕭淮笙幾人忙了一上午,把司元柔的房間布置得漂亮多了,漆着紅色楠木的床上挂起來淡粉色的床帳,床帳上繡着星星點點的金色桂花,或成團或零散地綴在上面,幾片鮮綠的嫩葉襯在下方顯得活潑可愛,很符合司元柔的氣質。她的妝台上還多了幾樣首飾,各個做工精細,金玉相間,戴在頭上輕盈華美。方景蘇去外面買了一套新的胭脂水粉給司元柔放在抽屜裡,等她想換了拿出來用。師兄給的銀子足,方景蘇挑起來無所顧忌,選了一套最滿意的,司元柔肯定喜歡。
張吉則在庫房挑花瓶,王府的花瓶倒是不太多,蕭淮笙不愛收這些東西,好不容易找出來幾個都是比較大,得放在地上或者弄個架子,肯定不能放在司元柔的桌子上。他找遍庫房才翻出來一個巴掌大,圓肚子的細頸花瓶。花瓶瓶身底色是淡青的,瓶肚子上是顔色略微深一些的修竹,張吉折下三枝紅梅插在裡面一下子能蓋住花瓶的顔色,突顯紅梅的驚豔,放在司元柔書桌上剛剛好。
弄完這幾樣,蕭淮笙仍然認為布置得有些簡陋。方景蘇反問道:“哪裡簡陋了?一個房間罷了布置夠用就行,真要擺得滿滿當當讓小嫂子連走得地方都沒有肯定不行。”
“不是東西少。”蕭淮笙靠着門想了會兒才意識到哪裡不對,這些東西都不值錢!床帳不就塊兒布,能值幾個錢?胭脂水粉首飾也是尋常的東西,那破瓶子裝的梅花更是忽略不計。
“去拿幾截彩色絲絹過來,再挑幾粒豆子大小的珍珠,還有金針。”蕭淮笙吩咐一句,張吉立刻去辦。
方景蘇問他要幹什麼,蕭淮笙沒說,因為他也不确定。等張吉找全了材料回來,方景蘇驚恐地看着蕭淮笙拿起了剪刀和針。
方景蘇揉揉兩隻眼睛,再看蕭淮笙都開始剪絲絹了!
司元柔中午在馬車上用點心墊了墊肚子,來不及仔細吃飯終于趕在天黑前查完了她主要的幾家店鋪,其實她在京城之外還有但她肯定不能出京。司元柔打道回府時天色逐漸灰蒙蒙,她離開最後一家店時天空還是橙紅色,隻有東邊稍微黑一點兒,等穿過幾條街後天上竟然黑了一大半。夜裡的寒氣逐漸升起,司元柔還肚子餓隻想趕緊回去,這時她聞到了一陣饞人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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