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笙畫完後檢查一遍,似乎哪裡不太對,他看了許久才意識到領口那裡不對,他又忘了司元柔胸口跟他們男人長得不一樣了,司元柔那裡的布料得多一些。
于是他又改了幾遍後才滿意,真正确定一套之後天色已晚,蕭淮笙落筆将畫晾幹。司元柔在外間算賬,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她伸了個懶腰起來走動,繞到蕭淮笙這邊拿起他的畫,“叔叔還會作畫,真是多才多藝。”
“我當然會。”蕭淮笙争道,帶了一點兒被看輕的不服氣,在司元柔眼裡他不會是個廢人吧?
司元柔真看不出來蕭淮笙會這些風雅事,她一直都當他粗粝,即便偶爾體貼關心她也難以和心思細膩聯系起來,司元柔賠罪笑笑,問道:“叔叔給我畫的衣服?”
“嗯,明天讓裁縫照着給你做。”蕭淮笙拿回話,放在司元柔身前和她的身形比了比,想想她穿上後的模樣,很滿意。
司元柔收到簪子已經夠震撼,蕭淮笙還能給她設計衣服。雖然裁剪衣服蕭淮笙交給别人,他做不來,但也足以司元柔心裡發軟,她沒有半點兒觸動絕不可能。
她低下頭,不知是羞得還是遮掩什麼,誠懇道謝。
蕭淮笙隻想讓她獨一無二,不讓她被趙丹若膈應,但被司元柔喜歡和感謝,也讓他的心情出奇好。
他與司元柔各自梳洗後一起歇息,兩人都忙了一日疲乏了,躺下之後誰也不說話熄了燈要睡。
司元柔的頭靠在蕭淮笙肩上,合上眼睛意識漸漸淡去,忽然蕭淮笙把她翻了個身,司元柔一下清醒。
蕭淮笙道:“你背對我躺。”
司元柔困得直冒淚,他的要求又變多了,正對他側躺和背對他側躺都差不多,為何非要轉她。
她沒力氣争,隻能順了蕭淮笙的意翻個面兒睡了,殊不知蕭淮笙舒了一口氣。
背對他冷,司元柔往後靠靠正好能靠進蕭淮笙懷裡,而且她的腳剛好可以踩在蕭淮笙腿上,暖起來更方便。這個姿勢也不錯,司元柔微微調整得舒服後真睡着了。
蕭淮笙抱着司元柔平坦的背部再不怕尴尬,她的背自然起伏,貼着抱能摸到她脊骨的痕迹。蕭淮笙指尖自上而下劃過去,司元柔太瘦了,還得好好養身子。等她稍微豐滿一些,那時他再抱着她睡就更不方便了,得讓她自己睡。屆時天氣應該暖和,也用不着他給她暖了。
蕭淮笙每一兩日給司元柔想一套衣服出來,恰逢紀行雲從家裡回來了,又開始給蕭淮笙的例行診脈。
紀行雲把了一次脈後神色凝重,又來了一次。房内的司元柔與方景蘇都不由得緊張,隻有蕭淮笙還跟沒事兒人似的四平八穩。
司元柔耐心等着紀行雲第二次把完脈後忍不住問他。紀行雲語氣稍微沉一些,“沒有特别大的問題,不要勞累即可。”
蕭淮笙連着給司元柔琢磨衣裙,恐怕累着了,司元柔不禁愧疚難耐,誠意緻歉,“叔叔好好休息,我給你煮湯補補。”
蕭淮笙并未覺得累,他還不至于每天動動筆都不行,紀行雲小題大做。而紀行雲最受不了蕭淮笙質疑他,當即又補了一句,“淮笙,你近來有些燥熱,這可不行。”
“你的病本就令你體熱發虛,你自己再心裡燥熱豈不是火上澆油。、?”紀行雲一本正經地說完,“我給你來點兒降火的藥,年輕人火氣旺正常,但你不行。”
蕭淮笙恨不能把紀行雲的嘴縫上,他嘴上沒個把門的。
幸好司元柔沒聽懂,一無所覺,在紀行雲身邊盯着他寫藥方,不然蕭淮笙不能面對她了。
方景蘇插了一嘴,“有火除了喝藥還有别的法治沒?”
“有啊!”紀行雲随後回道:“要看淮笙願不願意用别的法。”
“不用!”蕭淮笙選擇默默喝藥。
司元柔沒聽明白三個男人的啞謎,還很不解地關心蕭淮笙,“有不喝藥的法子更好,叔叔為何不用?”
蕭淮笙沉默良久。久到方景蘇都想替他說了,然而在凳子底下被蕭淮笙踹了一腳把話咽了回去。
蕭淮笙編了個理由,道:“效果不如喝藥。”
司元柔點點頭,信了,那還是喝藥好得快。
方景蘇要不是被蕭淮笙禁言,肯定第一個反駁他哪裡效果不好,分明是效果尤其好。
蕭淮笙喝過清熱去火的藥,真的平心靜氣許多,他可以安穩地休息了。然而司元柔也想盡一份力,把手貼在他身上,道:“叔叔熱,我的手涼。你給我暖手,我給你降火。”
蕭淮笙:“……”
他的火就是這麼起來的!
“不,不行。”蕭淮笙義正詞嚴,無比堅定地拒絕司元柔,“越是體熱的人,越不能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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