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笙歉疚地讓司元柔以後不必等他,司元柔還在長身體該用膳的時候不能餓着。司元柔卻堅持道:“我特意給你做的,一定要等你。”
蕭淮笙不能說服她,隻得順了她的意,“我以後不會這麼晚歸了。”
司元柔随口問了他一句在忙什麼,蕭淮笙皺皺眉,不悅地說起蕭彥一家,“都是他們的煩心家務事,你别聽了。”
然而消息傳得快,司元柔白日就聽說了,本來她不當回事兒的,蕭彥與司映潔過得雞飛狗跳都是他們自己造的,結果他們那點兒破事兒還好意思麻煩蕭淮笙,“他們太過分了,有本事鬧騰沒本事自己擺平,那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你别氣,我今日與皇兄商議暴雨之後休養生息之事,剛好撞見了太子罷了。”蕭淮笙笑道:“我也不想管他們,咱們過自己的日子就好。”
“嗯。”司元柔将蕭彥抛在腦後,請蕭淮笙喝排骨湯,“這湯回鍋幾次,肉炖得更加香軟了。”
蕭淮笙大半年來身體健壯不少,尤其在夏日透薄的衣衫下能看出手臂、胸膛、腹部的紋路。蕭淮笙冬日衣衫稍厚,他的身體是被棉衣襯得才不會皮包骨頭,現在蕭淮笙身上的才是真材實料。
司元柔隐隐生出幾分成就感。蕭淮笙多長出來每一處都是她好言勸着一口一口把蕭淮笙養出來的,而且蕭淮笙每月中的發病情況也有緩解,除了必須得靠在她腿上被按揉頭部才能保持神智外其他的他能控制和忍受,隻是紀行雲仍然沒找到徹底治愈的辦法令人遺憾,但維持現狀也令司元柔滿足,或許兩人就一直這樣下去也很好。
蕭淮笙邊品着湯邊調侃司元柔哄她,“咱們王府快揭不開鍋了,我再天天被補,以後把王府吃窮了你該怎麼辦?”
司元柔的臉埋在碗裡噗嗤笑出聲,“怎麼可能!我還能短你一口吃的?而且經曆了甯城之事,我名下僅剩的店鋪生意暴漲,進項越來越多還是能存下銀子的。”
她一意孤行令淮王府幾近透支,蕭淮笙從沒阻攔過她還一直幫忙,司元柔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蕭淮笙從金樽玉貴變成粗茶淡飯,她很感激他盡量抽出時間給蕭淮笙琢磨肉食,讓他那挑剔的舌頭多少肯吃一些。
她又大氣地給蕭淮笙夾菜,說道:“聖上補給我大半銀子,我的鋪子又能賺錢,過個一兩年王府就能回府以前的家業……我也能贖回娘親留給我的幾家店。”
她把嫁妝裡的店賣了一半出去,賣的時候心都在隐隐作痛,但她還是堅定地賣了,手裡拿着錢雖然令她有安全感,但花出去行善做好事更讓她愉悅。她甚至猜測她真的給蕭淮笙積福了,蕭淮笙的氣色越來越好,不光身體健壯幾分,連面色膚色都不再是冰冷的蒼白感,顯現出接近健康人的感覺。
蕭淮笙摸了摸司元柔的頭沒說話,第二天晚上就将司元柔賣了的鋪子贖回來給她。司元柔對她母親留下的遺物有眷戀,蕭淮笙哪裡舍得讓她難過。但說再多安慰的話都不如做出實在的事情,于是蕭淮笙沉默地把房産地契往司元柔手裡一塞就去沐浴,留司元柔在原地呆愣,一會兒後才拿起來不可置信地查看。
“叔叔……”司元柔粗略地數了數發現一家店不少都回來了,然後估摸了所需的銀兩,“你哪來的銀子?”
王府家業都在司元柔手裡,蕭淮笙做事前沒知會過她,更沒動王府賬上的銀子,是以司元柔事前一點兒都不知道。但蕭淮笙一個人哪能有這麼多銀子,他該不會出去跟别人借錢了吧?
司元柔頓時心疼,一想象到蕭淮笙去别人府裡商量借銀子,她都替蕭淮笙抹不開面子。蕭淮笙鮮少管錢财之事,像個不理凡塵俗世的清高之人,但為了司元柔竟然肯去沾染銅臭……
“叔叔……”司元柔沖上來到蕭淮笙沐浴的屏風外,她滿腦子蕭淮笙在别人府裡放下面子的場景沒多想就繞過屏風,手扒着屏風的邊剛要繼續走一不小心看見了蕭淮笙的背。
她低低驚呼一聲随後捂住嘴,蕭淮笙的肩背肉眼可見的結實,還有鮮明的棱角弧線和深深淺淺的骨骼與肌肉的拼接。在蒸騰的水汽中他的背上有點點凝珠,幾縷散落的黑發蜿蜒地貼在皮膚上帶來莫名的沖擊感。
蕭淮笙猛地警惕回望隻見司元柔轉身狼狽地跑了,淺紅的裙角一眨眼繞過屏風飄走。蕭淮笙往下沉了沉身子,心中一片懊惱。
“何事?”
司元柔定了定心神,才在屏風外紅着臉小聲問蕭淮笙是不是跟外人借銀子了,借了多少,她明日就去還給人家,不能讓蕭淮笙欠别人人情。
“我用的都是自己的銀子,你不要擔心。”蕭淮笙一陣頭疼,半晌才恢複司元柔。他不禁在司元柔眼裡他到底是什麼形象,莫不是個粗野魯莽不通才藝,吊着半口氣的清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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