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盡管看不清面容,但對蕭彥來說稱不上讨厭,勉強還有一絲好感,如果與她做夫妻至少相敬如賓不難,怎會形同陌路?
可惜他始終看不清那女子,但他忽然看到了彩玉——司映潔的婢女!
皇後竟是司映潔,蕭彥怪異極了,司映潔明明不是這幅樣子。
下一瞬,蕭彥聽到彩玉說:“大小姐不日進宮探望您,您不在家老夫人想壞了,府裡就您跟大小姐兩個姑娘,讓您進了宮也與她相互照應。”
司元柔……
蕭彥狠狠皺了下眉頭,這個名字在他腦中炸開的一刻女子臉上迷蒙的霧氣散開,他剛好看清了司元柔的容貌。
不會錯,是她!可她成了他的皇後……
蕭彥忽地驚醒,頭一陣陣眩暈難耐,額角和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他的心還怦怦跳着令他大喘粗氣。
太荒謬了,一切太離奇了。
蕭彥漸漸冷靜下來,目光掃到枕邊司元柔的衣服,輕嗤他真是睡迷糊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夢都做!
而這時司元柔夢中也不安穩,她睡夢中無意識扯動了被子,驚坐起來惶惶不安,迷茫地望向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身在何處。
幸好身邊想起蕭淮笙的聲音,她才确認自己回到現實,沒有蕭彥的現實!
蕭淮笙揮手點亮燭台,陪着司元柔坐起來查看她的情況,輕輕拭去她額頭的汗意,再把貼在她臉上淩亂的發絲整理到後面,問道:“做噩夢了?”
“嗯。”司元柔低微地應聲,蜷起膝蓋雙手抱住,把臉埋在其中。
蕭淮笙接着問她,“夢見什麼了?”
“不記得了,總之很吓人!”
“我在!”蕭淮笙輕輕給司元柔拍背,感受她的身體在手掌下慢慢停止顫抖逐漸放心,下一刻就被司元柔撲了個滿懷。
蕭淮笙順從地将她攬緊,她疏遠他許多日,很久沒有如此主動親近他了,他懷念這種感覺卻也擔憂司元柔,“别怕,我在,一直在。”
第72章誰說他不喜歡
司元柔臉貼在蕭淮笙輕薄的寝衣上,他的熱意隔着衣服溫暖她的額頭、臉頰,直達心底最惶恐不安處,驅散她的夢魇。她抓着蕭淮笙衣袖的手更緊,頭在他的懷裡依戀地蹭了兩下,埋得更深。
“一點都想不起來夢見什麼了嗎?”蕭淮笙撫平司元柔的發絲,一邊輕拍她的肩背一邊誘哄地詢問。
司元柔無聲地搖頭,小腦袋蹭得蕭淮笙胸前發癢。
她确實記不太清,殘存的意識全是前世蕭彥強加于她的屈辱,她不想仔細回憶,更不願将這些告訴蕭淮笙。
知曉她做什麼夢還能針對性地安慰她夢都是假的莫怕,不知道的話讓蕭淮笙更擔憂司元柔,似身邊一切皆可成為她的噩夢。
蕭淮笙把司元柔抱得更緊,“不論你夢到什麼,你怕什麼,我都在你身邊。”
“除非我死,否則沒人能傷你。”
司元柔逐漸平靜安穩下來,仍是靠在蕭淮笙的胸前體會他給予的強烈安全感,漸漸意識疲憊她呼吸平靜下來,保持這樣的姿勢在蕭淮笙懷裡直接睡去。不同的是,噩夢不會再來糾纏她。
将她輕輕放平蓋上被子,蕭淮笙也陪着她躺下。她蜷縮成一小團窩在身側,蕭淮笙如何不能沒有一點憐愛之心升起,隻覺家國大事都不如她平安喜樂重要。
他們再次安寝,蕭彥卻不得安生。
蕭彥做過古怪的夢後全身汗濕,傳水沐浴時心中苦悶,叫了一壺烈酒小酌。而給她送酒的正是司映潔的婢女彩玉,他此時一點兒都不想見到司映潔的人。
彩玉被推入水,僥幸留得一口氣在,在害她的人走後狼狽不堪地爬上岸。冰涼的湖水令她清醒,情況危急逼迫她突破一條生路。她思索許久是誰害她,瞬間想到的是太子側妃趙丹若,除掉她就是砍了司映潔的臂膀,但又覺哪裡不對,趙丹若近來與司映潔相安無事,不該無緣無故挑在這個時候動手。
彩玉逐個想過許多可能的人都沒發現疑點,隻有司映潔問了她幾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她心中一片寒涼,雖不知具體的緣由,但恐怕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司映潔要對她滅口。
能攔住司映潔,保下她的人,隻有蕭彥。
彩玉斟酒奉上,軟聲道:“殿下,深更寂寞也不可多飲傷身。”
她換了一身幹淨的薄紗裙,淡粉色的紗衣和镂空的紋繡半遮半掩地透露她淺白的膚色,她舉手投足間更是逾越一個婢女應有的打扮和禮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以色侍人的妾室。
而她的話更讓蕭彥凝眉,她竟敢規勸他,憑她的身份也敢?
“大膽!太子妃讓你這麼來的?”
“不是太子妃……太子妃不在,殿下不想嘗嘗新人嗎?”彩玉媚眼含波,急切地明晃晃引誘蕭彥,如若不成司映潔一定會再找機會處死她,她必須今夜得蕭彥相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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