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說?不願意說出傷他的答案?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蕭淮笙心情更加陰沉了。
“叔叔和别人……”司元柔多次比對确認後緩聲說起,她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才敢說出來,“不一樣。”
她不知自己已經躲過一劫,下一劫又降至。
“哪裡不一樣?”
蕭淮笙心情驟然開朗,甚至激動起來,連聲音都藏不住急切地追問司元柔。這可把司元柔難壞了,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感覺的事誰說得準,她又該如何表達?
“……我不知道!”
她很誠實地說明,希望蕭淮笙不要在問她奇奇怪怪的問題,側身攀上他的脖子,靠在他的心口嘀嘀咕咕,“反正,你和别人對我不同,我能分清的。”
“真的如此難以描述嗎?”蕭淮笙期盼知曉司元柔的真實想法,分享她的感情,結果她什麼都不明說令蕭淮笙也有些迷失,他所想真如司元柔所想嗎?
司元柔被再三發問,隻能勉為其難地再多想想,試着用更加具象的話來表述,“嗯……隻有你會抱着我,用身子給我暖手暖腳,連我父親都沒有這麼做過,旁人就更沒有了,所以你不一樣!”
蕭淮笙一陣無語,行了他知道司元柔還是拿他當暖爐了,他就不該多問!
他突然想直接告訴司元柔他的心思,看她是欣喜地答應,還是慌亂地逃避,還是懵懂無知地不理解?
但這一念頭剛剛劃過,蕭淮笙就将其打消。他還不知道能有多少餘生,萬一跟司元柔的對不上豈不是徒惹她傷心,罷了,現狀他不滿足但也願意維持。
蕭淮笙撸了兩把司元柔的發絲,“好了,繼續練箭。”
司元柔的手緩過痛感,與蕭淮笙一同架起弓接着練習。這時身側一匹白馬縱身馳來,在司元柔的馬匹前将将勒住停下,蕭淮笙面色不善地也勒停馬匹,擔心馬被驚着吓到司元柔。
白馬上的人正是蕭彥,他一手握缰繩,一手持金弓,揚聲道:“皇嬸也會射箭?來與侄兒過兩招可好?”
司元柔皺皺眉,不慎情願地回道:“我才剛學一會兒,跟你比不了,太子自便。”
蕭彥跟着道:“那正好,侄兒自覺在射箭上有幾分拿得出手的,不如侄兒來教皇嬸?”
司元柔微微側身回避,她才不要蕭彥來教,然未及她拒絕,蕭淮笙先一步回絕,言語間還帶了幾分輕佻的嗆意,“教她的事用不着你,太子願意奉獻不如去前面站着當個靶子讓她射幾箭練練手?”
他的語氣沖,帶着幾分兇意,司元柔覺蕭淮笙今日不像往常一樣平和,但莫名有種魅力吸引她。
“那就不必了!”蕭彥冷哼一聲,驅着馬離司元柔更近幾步,問她,“皇叔力氣大,教的方式恐不适用于女子,皇嬸還是跟我來吧?”
“多謝太子好意,可我學着挺好的,不想換人。”司元柔笑道:“太子好為人師可以去教太子妃,太子側妃肯定也樂意被你教。”
司元柔仰頭與蕭淮笙相視一笑,“我們先走了!”
話音剛落,蕭淮笙策馬而出,将蕭彥遠遠地甩在後面。蕭彥目不轉睛地跟随他們的背影,他們發絲在風中飄揚交纏在一起如夫妻結發,衣袂翻飛摩擦似連襟而坐。
日暮之時,橙紅的夕陽挂在山頭将落未落,撒下一片深紅的光暈在大地上,給司元柔與蕭淮笙然上一層金紅色,像喜房裡的一對新人。
眼前兩人宛如神仙眷侶,蕭彥卻手持金弓捏得骨節發響。坐在司元柔身後,與她一起馳騁,教導她各種本領的人應該是他,也隻能是他。若不是司映潔橫插一腳,他早與司元柔夫妻和睦,可能還有即将到來的孩子。
如今這一切都被另一個男人占去,他都不敢深想司元柔與蕭淮笙在房裡一起做過什麼心便抽痛難忍。方才他路過校場的外牆,隐隐聽到司元柔驚呼慢點、輕一些,蕭淮笙偏要快,還有什麼疼很正常之類的話,而馬蹄聲中夾雜着兩人的喘.息聲,他差點站不穩身子扶着牆緩了好一會兒。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馬背上竟敢行事如此放浪形骸,竟然會說出那種話來。他不敢看校場裡面,萬一看到司元柔雲鬓散亂衣衫不整,他怕忍不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雖然早知道她已經嫁人,與夫婿做任何事都正常,但他一直逃避思考此事,無法面對,結果偏偏讓他聽見!
他心中苦澀還發酸,然更多的是對這對男女的怒意!司元柔她一直很端莊矜持,怎麼會做這種事?她一定是被強迫的!
于是他緊忙回房取弓沖來校場,結果兩人早已結束,司元柔淺笑着靠在蕭淮笙身上一臉滿足,蕭彥直覺心頭被無數箭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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