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身體下意識往後仰了仰,似乎被盧希甯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到,看着她豐富的表情,臉上的笑意凝滞了一瞬,說道:“既然已經到了家門口,兩位不如一起進屋去,吃杯茶歇息一陣。”
盧希甯沒有帶禮物,覺着隻怕是不合規矩,搖搖頭道:“謝謝,我們就不進去了,已經看完你,還要趕着回去吃晚飯,不然嫂嫂會生氣。”
納蘭容若面容古怪,手往後背去,很快恢複了正常,臉上笑意盈盈,眉毛卻悄然揚了揚,眼中冷意一閃而過,問道:“敢問姑娘可有看好?”
盧希甯老實答道:“嗯,你很好看。”
賞心悅目,盧騰隆說得沒錯,他稱得上是溫潤如玉百裡挑一的清貴公子。看上去脾氣極好,不過似乎對他們兄妹有點抵觸。
盧希甯也能理解,初次見面,不熟悉也是正常。
天色漸漸昏暗,盧希甯已經轉了半天,肚子真的很餓,轉頭招呼盧騰隆,說道:“哥,我們回去吧,我餓了。”
盧騰隆朝納蘭容若抱了抱拳,跟着盧希甯一起離開。走出一段路,他不禁回頭看去,納蘭容若還站在遠處,就那麼看着他們兄妹倆。
盧騰隆難得尴尬朝他笑了笑,挪到盧希甯身邊,湊上前嘀咕道:“妹妹,我覺着有點不對勁。”
盧希甯問道:“什麼不對勁?”
盧騰隆皺起眉頭思索,說道:“我們好像有點失禮。說不定納蘭容若也聽到了什麼不好的傳言,然後看到我們巴巴上門,肯定惱怒了。畢竟以後你還要與他生活在一起,你說要不要回去給他道個歉?”
盧希甯幹脆得很,當即轉身,隻看到納蘭容若的一角衣衫閃過,他已經進了納蘭府的門。她說道:“哥,他已經回去了,算了,下次我們再道歉吧。”
盧騰隆跟着看過去,又跟着轉回頭,說道:“也好。我去找個騾車,你等我一會。”
盧希甯等在胡同口,四周宅子前的燈籠次第亮起,溫暖又靜谧。她聽到一陣車馬聲,回頭看去,見趕車人先前見過,是跟在納蘭容若身後的男子之一。
她愣了下,莫非納蘭容若又要出門,要不要攔車跟他道歉呢?她還在思索,馬車在她身邊停下,趕車的人跳下馬車,上前見禮:“盧姑娘,小的是公子身邊的行墨,公子見天色已晚,命小的前來送姑娘回家。”
盧希甯驚訝不已,脫口而出道:“你的公子難道沒有生氣?”
行墨愣住,不明白盧希甯話裡的意思,知道面前之人是以後的主母,謹慎地道:“公子脾性好,從來不生氣。”
盧希甯松了口氣,說道:“那就好,不過我哥哥去找騾車了,你送我回去,還要趕車回來,這麼晚了會耽誤你吃飯,不用這麼麻煩。”
行墨徹底呆住,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有些摸不清她的套路。盧騰隆叫來的騾車已經到了胡同口,他見盧希甯跟人在說話,小跑着趕上來,戒備地看着行墨與他身邊的馬車,問道:“妹妹,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盧希甯介紹了行墨,說了他的來意,“哥,我們走吧。多謝你啊行墨,我們走了。”
行墨看着兩人上了騾車,站了許久才撓撓頭,趕着馬車回去複命。
盧希甯聞着騾車裡永遠揮不散的怪味,說道:“哥,你看到沒有,納蘭府的馬車真大真豪華啊,納蘭容若也很體貼,知道我們沒有車馬,還特意派人送我們回去。”
盧騰隆卻眉頭緊鎖,說道:“妹妹,我先前又仔細想過,倒覺着先前是我看走了眼,興許納蘭容若不是兔兒爺。”
盧希甯啊了聲,“為何?”
盧騰隆分析道:“先前見面的時候,我注意到納蘭容若一直在看你。我對他笑,他也沒有理會,而且波瀾不驚的樣子。我長得如此俊秀,以前也曾是京城的風流人物,我們也碰到過好幾次,他居然不記得我,還問我是不是騰隆兄,看來他沒有将我放在眼裡。他若是兔兒爺,應該看我看得目不轉睛才對。就像我看到了美人兒一樣,你嫂嫂不在的時候,我總會看得挪不開眼。”
也對啊,同性相吸,盧希甯瞬間高興起來,說道:“他不是兔兒爺不是正好,他長得這麼好看,與我正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盧騰隆重重歎息一聲,語重心長說道:“妹妹啊,你怎地這般天真,他就是不是兔兒爺,也肯定有别的隐情。你說好好的男人,為何就不成親,連通房小妾都沒有一個?紅袖添香夜讀書,這是多風雅的事情,要是我讀書好,阿瑪肯定給我配無數的紅袖來添香。還有,他寫詩!”
盧希甯更不理解了,問道:“寫詩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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