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希甯聽得瞪圓了眼,李氏則殺氣騰騰,盧騰隆自覺說漏了嘴,咳了咳忙找補道:“那都是做大事之人,像納蘭容若吧,閑得很,跟我一樣閑,不需要溫柔小意紅袖添香......,哎喲,這個香膏真貴,我也用用看。”
盧騰隆伸出手指去摳,李氏躲閃不及,被他挖去了一大塊。
李氏又生氣又心疼,剛想讓盧騰隆還回來,他已經拿手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氣,嘿嘿笑道:“真香,抹上去之後這張臉,立馬就貴了,等閑之輩都見不得。”
盧希甯笑個不停,李氏狠狠剜了他一眼,随後也笑了起來,合上瓶蓋之後放在條案上,說道:“妹妹等下記得帶回去,嫂子是糙人,用不着這些。妹妹快要出嫁了,新娘子就得美美的嫁人,你拿回去用正好。”
盧希甯搖頭,說道:“我還有一瓶呢,嫂嫂你就收下吧,不然我會難過。”
盧騰隆仔細端詳着李氏的臉,半晌後說道:“既然是妹妹的一片心,你就收下吧。都說燈下瞧美人,越看越美,我怎麼瞧着你越看越醜,眼角都有細紋了。”
李氏瞬間黑了臉,擡手作勢欲揍他,罵道:“就你好看,你還不是一樣又老又醜,還有臉說我呢!”
盧騰隆被罵了也不生氣,笑呵呵地道:“正好,我們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誰也甭嫌棄誰。”
李氏笑着淬了他一口,轉身出去吩咐傳飯。晚飯也挺豐盛,除了烀肉之外,還有一碟子羊肉。
盧希甯吃了個肚子滾圓,又與盧騰隆在院子裡轉圈消食,見李氏也收拾好出來,說道:“嫂子,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李氏聽她說完打算将張婆子留在盧家,以及嫁妝簡單置辦的想法,感到既溫暖又難過,說道:“你不用擔心這些,我與你哥早就合計過,就床貴一些,打些其他的家什也不需要多少銀子,不會太出格,也不會讓人看低了去。張婆子你一定得帶去,她以前在廣東就在家裡伺候,見過大世面,人也忠厚可靠。幸福與美好都剛買來,底細還不清楚,沒個熟悉的人在旁邊搭把手怎麼行。妹妹啊,你運道是好,也不能忽視小節,納蘭府上不比别處,規矩重,就算有婆婆夫君護着,可府上還有其他人呢,總得小心些為妙。”
盧希甯聽得直咋舌,“乖乖,竟跟那龍潭虎穴般令人害怕。”
李氏沒好氣地道:“你不要跟你哥學些怪話,成天淨不學好。早些回去歇着吧,今天累了一天,養得精神點,好去跟納蘭公子賞花吃茶。”
次日一早起來,李氏就來幫着盧希甯梳洗打扮。用完早飯之後,行墨果真已經駕着馬車等在了門前。
盧希甯帶着張婆子一起出了門,馬車行駛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後,來到了玉河畔的“丙舍”别莊。
一下馬車,就看到納蘭容若背着手,站在莊子門外等着。他今日一改以往的深色衣袍,穿着月白色常服,臉上帶着如春風般的笑容,看上去更風度翩翩。
盧希甯小跑着上前見禮,納蘭容若也同時颔首抱拳,一時不察,差點兒頭碰頭撞上。
櫻花香氣直撲鼻尖,納蘭容若直起身,耳根竟微微泛紅。盧希甯笑聲清脆,說道:“你身上好香啊,與上次聞到的香氣不一樣,與馬車中花箋上的香都不一樣,是你換了種香,還是你身上本來的體香?”
納蘭容若白皙的臉龐,瞬間紅了個透。
第十一章無
納蘭容若與盧希甯打過兩次交道,也算稍微了解她的性格。錯愕之餘,很快平息了心情,不敢說去看她太過閃亮的雙眸,一時亦不知該如何作答。
說用香吧,她會不會認為男人脂粉氣太濃,有失男子氣概。說不用香吧,就承認了是自己的體香。
納蘭容若感到比考進士時還要難,思量又思量,謹慎說道:“恰好得了個古法合香的方子,閑着時就合了些。姑娘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差人給姑娘送到府上來。”
盧希甯高興地點頭,說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歡,不會嫌棄的……”
點到一半又搖頭,改口道:“不了不了,多謝你。我不是問你要香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是什麼香。再說有些人喜歡獨一無二,不喜歡與别人穿相同的衣衫,用相同的香,撞了之後會生氣。我若是用了你的香,就與你身上的氣味相同了。”
不知為何,納蘭容若連眼尾都泛起了紅意,手緊緊背在身後,沒再糾結此事,轉過頭開始介紹起園子:“這裡是射圃,那邊是球場。”
“射圃是什麼,射箭的地方嗎?你會射箭嗎?”
“滿人男兒都會騎射。”
“我哥好似就不大會,納蘭公子真厲害。球場是玩球的地方嗎?都玩什麼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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