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聽得實在是百般滋味,既面紅耳赤,又止不住想一聽究竟。
盧希甯坦然自若,像是大夫在号脈診病一樣,他以為神經也與經脈之類的有關,原來的尴尬逐漸消失,思索片刻,指着裡面的一點問道:“你先前不快活,是因為你這裡的問題?”
盧希甯笑着點頭,說道:“你很聰明,一說就會了。其實也不一定是這裡的問題,我自己還沒有試過。還有裡面的另外一點,我更要摸過才具體知曉在哪裡,不過外面的這一點,女人都一樣,保管能快活。”
納蘭容若臉紅了紅,裝作不經意地道:“我以後記得了,這一點對你很重要。裡面的......,我幫你找可好?”
盧希甯難得也感到有些害羞,抿嘴笑着點了點頭:“好啊。”
似乎又想起什麼,她伸手撫上胸前,轉而又放下手,說道:“不行,自己摸沒有什麼感覺,你來試試看,其實女人身上不止這一點,好比男人一樣。”
納蘭容若的手被她抓起來放在了胸前,觸及間不可思議的柔軟,令他像是尊石像般,臉繃得緊緊的,太陽穴的青筋突起,又有汗水冒出來。
他眼神暗下去,啞聲道:“甯甯,這樣隔着衣衫......,别着涼了,我們去床上。”
盧希甯想了想,拿開他的手,說道:“算了,等到睡覺的時候再說其他部分吧。我來畫你的,你等等啊,很快。”
納蘭容若摩挲着手指,拿帕子輕輕擦拭掉細汗,将左腿放在了右腿上,拉了拉身前的衣袍,遮擋住了蠢蠢欲動的地方。
盧希甯下筆飛快,刷刷畫完了男人的三種狀态,說道:“你看這個,男人差不離就是這樣,有些人這裡的皮會很長,不管什麼狀态,前面的一點露不出來,你自己應該清楚,這裡隻要一碰,你就會激動,對吧?露不出來的話,接觸不夠,就沒有那麼快活。這幾種我都是照着你的尺寸畫的,當然男人不會都與你一樣,有些人隻有這麼粗細。”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晃了晃,納蘭容若已經被震驚得麻木,聲音平平地說道:“你能知曉我不是手指般粗細就好。”
盧希甯咯咯笑起來,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也不是越粗越好啊,女人這裡是能伸縮,但是也有度,好比生孩子時,若是嬰兒太大的話,就會撕裂開。太久也不行,有男人愛吹噓自己的時長,大小。敦倫太久的話,體力透支,雙方都會疲憊,身體不會配合,會幹澀,會痛,最後都意興闌珊,沒勁得很。太長太深,裡面沒有神經,隻有壓迫感,也沒有什麼趣味。大小也與時長沒有必然聯系,大象夠大吧,結果就是一二三。啊,可惜,不知道母象的感受。”
納蘭容若已經無語至極,望着盧希甯惋惜的模樣,深吸一口氣,問道:“甯甯,你究竟還會多少東西,是我不知曉的?”
盧希甯放下炭筆,坦白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跟你說這些,希望你别想太多。因為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的敦倫很重要,要彼此多溝通。其實真要單純的快活,自己也能達到。隻是有時候,人也需要更多的情感,比如一個溫暖的擁抱。”
納蘭容若遲疑半晌,終是忍不住問道:“甯甯,你究竟從何處知曉這些?”
盧希甯想到被灌下的那些符水,沉默着一言不發。
納蘭容若神色怔怔,她先前曾對他說,如果她不回答的話,就表示不能說。他擡手揉着眉心,深深呼出口氣,神色變得緩和下來,柔聲說道:“既然不能說,我就不問了。甯甯,你餓了吧,我們先吃晚飯。”
盧希甯松了口氣,說道:“好,多謝你的體諒。我現在還不想說,興許以後我會告訴你。”
納蘭容若見她伸手去拿紙,不動聲色道:“我來收吧,炭筆我放回書房去,你先去洗手。”
盧希甯不疑有他,起身去了淨房。納蘭容若将炭筆與紙拿回書房,放在匣子裡仔細鎖了起來。他站在窗棂邊,望着外面天際的圓月,片刻後又搖頭低笑,大步回了正屋。
用完晚飯,兩人手牽手在月光下散了會步,盧希甯聽着草叢裡的蛐蛐聲,驚喜地道:“有蛐蛐,要是能抓去給我哥就好了。”
納蘭容若馬上握緊她的手,哄道:“甯甯,還是早些回去吧,草叢裡有露水,弄髒了又要清洗一翻。你哥喜歡蛐蛐,我讓人買幾隻送給他就是。”
盧希甯打量着他,不客氣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急着回去跟我敦倫呢。連續幾天了,總得歇歇吧,你每餐吃一樣的菜,就是菜再美味,吃多了也會膩味啊。”
納蘭容若不自在地轉開頭,含糊着說道:“甯甯,你教給我的本領,我還沒能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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