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哭聲刺耳,連綿不絕。
“我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讓娘怎麼活啊!!”
“兒啊,我的兒啊……”
這條河淹死過很多人,每當清明節,總是有很多人站在這條河邊上邊哭邊撒紙錢,哭完後在河邊的石縫中插上點燃的香。
周圍人哭得捶胸頓足,哀恸欲絕。
而小小的绛月予隻是安靜地坐在石墩上看着河水,仿佛待在另一重虛空。
有好心的婦人看到這麼個瘦骨伶仃的小丫頭獨自坐着,上前詢問:“小丫頭,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绛月予靜靜回頭。
好心的婦女被她這一回頭吓得倒抽了口氣,連撫胸口:“你這娃娃,這咋臉上還戴着個白面具?大晚上怪吓人的!”
绛月予戴着的是個沒有任何圖案的白色面具,在清明節這種特殊的日子,冷不丁看到更是吓人一跳。
婦女吓到之後還是不忍留這麼小的小女娃獨自待在這,這裡離河太近,太危險了,一不小心掉下去,人就沒了。
定了定神後,她蹲下來問:“小丫頭,你爹娘呢?”
瘦骨伶仃的小女孩依然不說話。
幽幽目光自雪白面具後透出,看得婦人脊背涼飕飕的。婦人勉強又詢問了幾句後,然而小绛月予還是不回答。
“竟是個癡傻的……”
婦人是個心善的人,雖然害怕,還是想帶她離開,于是走近一步想要抱起她。
這時一直不聲不響的绛月予輕輕拉開自己的衣袖。
枯枝般細瘦的手臂上,竟長滿了碩大的紅色疙瘩!密密麻麻,仿佛蟾蜍的後背,幾乎沒一塊完好皮膚!
婦人吓得驚喘出聲。
她艱難地向绛月予扯出一個笑容,想上去抱起她,但最終怕對方有什麼烈性傳染病,跺了跺腳轉身落荒而逃。
哭河的人看到了這一幕,也怕绛月予有病,不知不覺離得遠了些。連香都不在她周圍插了。
小女孩周圍漸漸沒了人。
她已經習慣這種寂靜。
自小就沒有人願意靠近她,她的父親如此,她的母親如此,她的兄長如此,奶娘侍女也是如此。
所以她就隻是十分漠然地坐在石墩上,靜靜看着黑河。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咦?”
身後突然有誰輕輕地咦了一聲。
绛月予原本是不會理這樣的聲音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這聲音太悅耳好聽了,她竟下意識地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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