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耘安渾身被暖成一團輕飄飄的雲,仿佛在天上蕩來蕩去,一時間也忘了回答,卻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揪住霍長隽的衣領吻上他的嘴唇,軟濕的小舌頭很是主動地鑽進口腔裡厮磨,唇齒交纏之際霍長隽嘗到了甜膩的奶油。“好吃嗎?”徐耘安松開前在霍長隽下唇啃了一口,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霍長隽被撩撥得心火難熄,剛想吻上去卻被躲開,輕笑道:“寶貝,你這不厚道。我大老遠将自己送到你嘴邊,你想吃霸王餐?”徐耘安被霍長隽這委屈的小模樣樂壞了。他将蛋糕擱一邊,艱難地爬到霍長隽腿上曲腿跨坐,然後撩起他的額前碎發輕吻,一點點向下,最後含住他的下唇吮吻,似乎隻有不留一絲縫隙的親密接觸才能讓他此刻無法言語的感動言說出口。“霍老闆……我現在埋單,好不好?”熱氣噴灑在霍長隽臉上,那觸感溫柔而潮濕。徐耘安故意往前坐,讓兩人腿間鼓起互相磨蹭了幾下。“你什麼時候學壞的?”換做以前,霍長隽可是打死都不信徐耘安會這樣主動勾引他。徐耘安攀上他的肩膀,幾根手指捏着他的後頸,小聲說:“霍老闆,我跟你學的。”“好的不學,淨學壞的!”車内的暖氣已經夠熱了,兩句肉體相纏更使溫度迅速攀至沸點。霍長隽一隻手摁住徐耘安的後腦勺狠狠蹂躏他柔軟的唇瓣,瞬間就反客為主,漸漸向下并鑽進睡衣裡,舌尖有技巧地挑逗胸前一點紅,另一隻手則探進睡衣裡不斷撫摸發熱的脊背,沿着向下揉弄他的臀尖,又繞到腰間很小力地擰了一把。徐耘安呻吟出聲,軟着腰趴在他肩膀上,不滿地控訴:“你算計我!”“寶貝我哪敢?車裡沒潤滑,我怕你受傷了,這筆賬先賒着……”霍長隽擡頭重新吻上這張小嘴,含糊地撫慰着。他将徐耘安的褲子褪到腿根兒,手掌覆上溫熱一下下地纾解,力度越來越重,拇指故意在小孔上磨來磨去。徐耘安繃直了發麻的腳尖,圈住他的頸脖微微哼唧,又怕聲音太大而捂住自己的嘴喘息。感覺到射精的欲望來襲,徐耘安悶哼一聲,不想霍長隽卻用手指捏住他怒脹得厲害的龜頭。這可把他急壞了,咬了霍長隽的喉結一口,不管用。霍長隽見他兇狠又緊張得紅了眼的模樣,與平時清冷乖巧判若兩人,順勢把徐耘安壓在後座上,唇用力地覆上去,舌尖劃圈似的繞着他的舌尖舔吻。徐耘安被他又吻又咬,下身卻憋尿似的難受,一股奇妙的電流在全身翻了好幾圈,刺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喉間不自主就發出哭腔,雙手毫無目的地在霍長隽的背抓來抓去。終于肯放手,達到頂峰的瞬間整個人如墜雲端,翩翩然地,射了一手掌的粘糊。“寶貝你也太快了吧。”霍長隽拿紙巾擦幹淨,抱住他笑道。徐耘安别扭又羞恥,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說“快”,哼聲說:“都是你!”霍長隽簡直想捶地大笑,親了親他被暖氣熏得紅撲撲的臉蛋,說:“那現在我就任君處置了,歡迎你來報複我啊。”急于“複仇”的徐耘安二話不說将他反撲倒在後座上,故意放慢放柔動作,仿佛在撓癢癢,折磨了霍長隽他弟好一會兒才肯好好撫慰。“複仇成功!”徐耘安趴在他身上,得意宣布。被他磨得一腦門汗的霍長隽好不容易釋放了,也沒忍心怪他一句,跟着笑道:“恭喜了。生日快樂,我的寶貝!”兩人膩歪到淩晨一點多,徐耘安悄悄看了熟睡中的鍋巴幾眼就要離開。霍長隽可憐巴巴地在大門前站成望夫石,徐耘安也是一步三回頭的不舍模樣。沒幾步霍長隽就看不過眼,推開門上前,說:“我就送你到門口,到門口我就走。”不足百米的小路讓他們倆走出了萬裡的效果。到了家門,霍長隽實在放心不下:“安安,讓我陪你面對,好嗎?我已經準備好了,不管是什麼我都給你擋下。”徐耘安笑了:“我爸又不是什麼河水猛獸,他不會對我怎樣的。”正說着話,門敞開了,是徐家的保姆。徐耘安下意識将霍長隽護在身後,保姆垂眼說道:“大少,老爺說,時間不早了,客人既然來了就住下吧。”敢情徐初在二樓書房遠遠就瞧見他們倆走過來,可他居然沒發怒趕人。徐耘安愣住,倒是霍長隽淡定地推着他進門。徐初的書房依然大門緊閉,保姆給霍長隽收拾出一間客房,徐耘安說剩下的他來就行,保姆很識相地關門并離開。霍長隽把貓包拎到房裡,安頓好鍋巴,扭頭瞅見徐耘安滿臉迷惘地坐在床邊。他抱住了這位多愁善感的少年,說:“你也攬住我呗。”徐耘安聽話地靠在他肩上,雙手攬住他的腰,悶聲不說話。霍長隽試圖轉移話題,好讓他情緒晴朗點:“我來這邊花了好長時間,沒想嶽父有錢到住這種級别的大别墅,怕是比霍懷進還有錢吧。”“我讀小學的時候,他的一幅畫就能拍賣出一棟别墅的價格了。”徐耘安很不走心地回應。“哎呀,那你豈不是從小就住洋樓養番狗,我還得再努力努力,讓你老年也能住大别墅。”徐耘安将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嘟哝道:“别墅有什麼好的?我倒更喜歡咱們家的小公寓……”這聲音聽着就情緒不高,霍長隽雙手捧住他的臉,力度大得臉都變形了:“明天有我在,别怕。”“行了行了,”徐耘安覺得自己再這樣軟綿綿的就太丢臉了,撐着一口氣說,“我會說服他的,要是他不肯成全咱倆,我們就直接開車溜人。”霍長隽笑着點頭:“行啊,咱倆到時候私奔就好。”第二天徐耘安起晚了,洗漱好到霍長隽房間卻發現人不在——為了在家人面前避嫌,昨晚兩人分房睡,下樓時隻看到娟姨和徐雲溪在吃早飯。他左顧右盼不見霍長隽和徐初,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先跟娟姨和徐雲溪道早安。娟姨臉上挂着和藹的笑,讓徐耘安落座吃早飯,轉頭催促徐雲溪趕緊把牛奶喝光去上周末補習班。徐雲溪趁她不注意對徐耘安做了個鬼臉,聳聳肩。她一口氣消滅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邊背起書包,一邊拈起一塊吐司跑出去,沒幾步就折回來對徐耘安說:“哥,生日快樂!”徐耘安望向她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上的洋溢着燦爛笑容,心裡除了有說不出的驚喜,還泛着淡淡的暖意。他道謝,又問:“誰告訴你的?”事實上,徐家從沒有給徐耘安過生日的慣例,徐雲溪未必知道他的生日。徐雲溪說:“哥夫……就是隽哥告訴我的。”徐耘安詫異:“你見過他了?”不禁腹诽,才見一面就喊上隽哥、哥夫了……“對啊,就剛剛見的,那時候你還沒醒。”“那他現在呢?”“後來爸下樓,他就跟着爸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裡了,估計是要談什麼吧。”徐雲溪瞄了下手表,發現自己快遲到便匆匆告别離開。徐耘安打霍長隽的電話沒通,這正巧,娟姨從廚房裡出來,于是問她:“娟姨,你知道我爸跟長隽去哪兒嗎?”語氣有些急促。“他們出去散步了,小霍說有些話想跟老徐說,老徐就跟他去湖邊散散步,”娟姨安慰他,“耘安,沒事的,估計老徐也想跟他聊聊吧。他們等下就回來。”娟姨的勸慰并沒有多大作用,徐耘安坐立難安地吃完早飯,見他們遲遲未歸,正打算出去找人,結果在大門口停住腳步,看見他們倆正從不遠處并肩走回來。徐初負手走在前面,霍長隽微微屈身跟他講着什麼,還比起手勢。兩人臉上表情輕松自然,尤其是一向淡然的徐初似乎在微微笑着,徐耘安難得看見他情緒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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