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懷山自知理虧,不停地與長公主求饒:“母親,我錯了,給我留點面子,快介紹介紹那什麼表哥嘛!”
這時,長公主才放過他。
向顧夢生招了招手道:“憫兒,你過來,這是你那不成器的表弟,路懷山。在他很小的時候,你還抱過他呢。”
“這是你表哥,趙憫,以後和表哥學一學,不要老是一驚一乍的!”長公主對着路懷山道。
路懷山掙脫母親的魔爪之後,靈活地跳到顧夢生旁邊:“恩公你好,沒想到你居然是我表哥,好高興啊!你那日咻咻一下就躲過去了,武功必定了得,我武藝不精,以後要向表哥多多學習。”
顧夢生客氣一笑:“嗯嗯!”
長公主瞧着他冷淡的模樣,黯然神傷,早些時候的趙憫明明是個活潑的性子的,未想現在竟是如此冷淡,是她沒護好阿愉的孩子。
路懷山正對着顧夢生甚是感興趣,嘟囔着道:“恩公是我表哥,那就是母親哥哥們的孩子,可是母親哥哥不就是皇舅舅嗎?”
聽此,當場另外二人笑意減退,長公主擔憂地望着顧夢生,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回去。
“表哥,你看看我,我該從哪兒開始練習呢!我就想着以後能上戰場呢!”路環山腦洞跳躍快,又對着顧夢生道。
“懷山!莫要亂說!”長公主驚慌。
“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
路懷山不明白,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可見着母親悲怆又生氣的模樣,愣是不敢反駁一句,眼眸微垂,扯出一絲笑意,長久的沉默。
長公主知道自己情緒有些失控,可是若是不管着路懷山,她怕真的憂心會出大事。
“憫兒啊,姑姑這邊讓你見笑了,都坐吧,我們剛好一起聊一聊。”長公主耐心道。
她不停地和顧夢生說些過去的回憶,路懷山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他小時候竟然和這個表哥有這樣那樣的關聯。
瞧着時間也過得差不多,長公主不忍心又想知道地提了一句:“憫兒,你想回去嗎?”
顧夢生表情讓人捉摸不透,聲音似乎在這一刻靜止。
長公主繼續道:“姑姑是希望你回來的,但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顧夢生的目光閃過一絲陰霾,卻很快逝去,幾不可察。
“那我回去。”顧夢生堅定回複。
“好,好孩子,委屈你了。”長公主說着又有些淚意。
什麼都不懂的路懷山隻能在旁邊安慰着長公主。
最後,他們決定,待山澗城的事情結束,顧夢生便随着長公主一道返回長安城,出于各種因素考慮,暫時不對外公布顧夢生的身份。
以路懷山的恩公身份赴長安城。
待顧夢生懷着複雜的情緒回到糖水鋪,耳朵裡又聽到她的歡聲笑語。
來到回廊,原來顧影憐又喚景容來家裡喝酒了。
幾碟小菜,二兩清酒,這二人能聊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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