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秦芷蘭和秦時淵很快返回長安。
顧影憐從徐來那邊聽說,差不多可以解除那子母镯了,心中還是比較激動的。
她興沖沖地告訴慕景行,慕景行呆愣了一下,也露出了笑意,隻是顧影憐覺得好似有些勉強,不過也并未過多在意。
徐來的朋友翁叔不日便到了山鬼樓,他先是查探了一番二人的病情,很是疑惑地盯着他們。
面色格外地沉重,此時這茅草醫舍的氛圍甚是凝重,萬籁俱寂,唯思哀的鳥鳴音陣陣傳來
“嘶,你們,你”翁叔不知該從何說起,一時頓住。
徐來整個氣得要跳起來,他這老友從年輕的時候便是這副鬼樣子,說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你倒是說呀,給我急得!”
顧影憐和慕景行面面相觑,弓背挺直,坐得尤其端正,就怕一不小心漏聽了什麼消息。
翁叔面露難色,沒有理會徐來的慌張,轉而望向那端坐的二人,似是埋怨道:“你們倆說說,是不是沒對徐老頭子透露全部的病況?”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這些醫者忌諱你們這種隐藏病情的病人了!”
徐來不解,疑惑地的等待解釋。
二人聽言,微微低下了頭,不敢說話,在翁叔的眼神威逼之下。
顧影憐才說出,手镯對二人的影響已經深入骨髓,而情緒的控制是最為明顯的,時不時情緒失控會同時波及到兩個人的心緒。
另外顧影憐甚至會感受到慕景行的疼痛,而慕景行每次受傷,外在的傷痕還在,但是痛感逐漸變弱,而這也讓他失去對身體傷痛的判定。
顧影憐躲閃着徐來的眼神,盡可能的解釋,隐瞞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并且義正言辭地表示是自己威逼利誘慕景行跟着自己一道隐瞞的。
她知道徐來不會真的對自己怎樣,但對于慕景行,可能就不一定了,傷害談不上,時不時讓慕景行吃點苦頭,是那背後的顧夢生的風格。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徐來給顧夢生寄信,不告訴徐來,也是不想讓顧夢生知道。
想着眼神黯淡下來,往事不能回首
翁叔不知其中關聯,瞧着徐來那受氣包的模樣,他便是嗤之以鼻,沒想到這徐老頭人到中年竟是這般膽小怕事,還是得我上場。
眼神犀利地盯着對面的二人,狗血臨頭地一頓臭罵,然後再次強調叮囑顧影憐他們,若是有下次,他定然不會一直他們。
兩人小雞啄米一般地點了點頭,讨好一笑,畢竟掌握着自己的小命呢,更何況是他們有錯在先。
翁叔見二人态度端正,面色也好看了一些,随後說道:“你們知不知道,若是我沒過來瞧上一眼,直接讓徐來給你們解除蠱毒,你們現在都危在旦夕了,知不知道?配藥之事,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顧影憐也自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再次真誠地對二人緻歉。
因為這一茬,原先準備的解毒方案已經不能用了,好在原先準備的藥材沒有提前試煉,不然再重新找這些藥材怕是難上加難,而二人的病情肯定也等不到那個時候。
翁叔讓他們先行回去,他再查查書中資料,他們的情況比較危險,需要準備一個更穩妥的治療方案。
回去的路上,顧影憐心緒有些許不穩,她懷疑是來自于慕景行的情緒,開口道了聲歉。
“景行,是我太自私了,讓你不得不一直遷就着我,對不住,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強制你隐瞞着,隐瞞那了,若是不小心口誤,你且當做沒聽到便好。”
對面沒有回聲,顧影憐心思迷離,不确定地說:“你應當也很想離開我吧,畢竟被困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她垂着眉睫,這話不隻是在問慕景行,也是在問自己吧。
慕景行的心顫動了一下,下意識想到,其實并沒有,沒有很想離開你,也沒有痛苦。
意識到情緒不對勁的他,立刻調整過來,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
顧影憐擡眼恰好看見他的動作,果然如此,誰又喜歡被人被物困着呢
半月過去,翁叔和徐來忙活多次,總算是找到了更适合解除他們手镯間聯系的方法。
才過去沒多久,他們之間的聯系愈加緊密了,慕景行出任務,不小心受傷了,面色青白的卻是顧影憐。
二人的氣色都說不上好,若不是有武功強撐住,怕是早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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