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才沒有把笑壓回肚裡,面上一副大驚失色的慌張表情,“顔顔,你想要離開我嗎?如果你是,你是這樣想的,我可以放你走,隻要你開心我是怎樣都可以的。可是,你自打三年前行刺梁王失敗,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就要被抓回去吃牢飯了啊!”
什麼玩意?!沈顔歡差點暈厥,「三年前」,「行刺失敗」,「牢飯」……
“所以說,是梁王讓你監視我?”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怎麼能說是監視呢,梁王倡導「普天之下人人平等」宣揚的是「個人隐私」權,再說了是我向梁王讨了你來當媳婦兒的!”
這話槽點無數但有被他說得太過義正言辭,沈顔歡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反駁。
結果他「那,那,那」了半天就問出了一句“你很有權有勢嗎?”
祁淵這回是真的笑出了聲,他說“當然,全大梁最有權有勢的道士就是我了。”
第2章?雲陽有客(2)
車馬備好,兩人也收拾妥當,随時可以出發了。沈顔歡拍了拍自己空蕩蕩的腰間,最後隻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屋子裡除他之外唯一的一個活物。
“那個……我的佩劍呢?”且先不管他失去了三年的記憶這事兒是不是真的,但他這劍可是從來不離身的,沒道理就在這三年的時間裡改變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習慣。
祁淵道:“今天一早張嬸兒借去了。”
沈顔歡驚詫道:“沒想到這大嬸兒竟然如此識貨?我那劍可是祖傳的寶劍,據說淬過最高溫的烈火,可鑿極寒之地的冰魄。”
祁淵詭異的沉默了一下,斟酌道:“那倒沒有,不過張嬸兒說家裡的刀太鈍,看你這劍快些,想要給你殺隻雞來補補身子,哦,不過你不要擔心,她說了晚些時候會還來。”
沈顔歡倒抽一口冷氣:“我那劍可是殺過人的!”
“這事兒我可事先提醒過了,不過張嬸兒說了「殺什麼不是殺,殺人殺雞又有什麼不同」這樣的話。”
沈顔歡不免從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敬畏,這張嬸兒當真稱得上當世英豪,女中豪傑。
師父早就與他說過,這大梁民風開放,行為處事方式都與别國大不相同,特别自梁元帝繼位以來,大肆改革,着手推行憲政,興修水利,甚至親自指導工匠建造一些奇妙的器具,民間衆人都可以學習觀摩,所以大梁國力日漸鼎盛,可以當得起「盛世」之稱。
“如果你現在一定想要一把劍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把你可以先湊合用着。”
祁淵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口袋,沈顔歡拖拉着腳步挪到他身邊,并沒有瞧出這口袋裡像是有劍的樣子。祁淵看他過來,也并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揪起口袋往;
手中一倒,落入他掌心的東西看起來沉甸甸的,那是一個差不多有他拇指長短的銅塊。
這銅塊莫非另有玄機?沈顔歡緊張的看着他動作,祁淵笑了笑簡單粗暴的像是拔開塞子一樣用力分開銅塊兩端,不消片刻,那方小小的銅塊俨然長至三尺,祁淵食指和拇指稍一用力,銅制的金屬外殼脫落,露出裡面泛着寒芒的利器。
那劍,應該可以叫做劍的東西極細極長,尖端像針一樣。
“這麼神奇嗎?”沈顔歡指着這個東西,且不說機關精巧,這樣的利器傷人怕是到後來連傷口都難以尋找。
祁淵把外殼扣好遞到他手上,“這東西,那個人說叫做「擊劍」,诶,小心點。”
從來沒聽說過的東西……沈顔歡抵着下巴思索着,手不自覺的按上了銅柄上的一個小突起。
「嗖」的一聲,有什麼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從劍的頂端飛快的射出,祁淵拍桌借力一躍而起,“啧啧,可怕。”他重新站回地上用手虛虛的擦着額上其實并不存在的冷汗。
沈顔歡:“??”什麼玩意兒?
沈顔歡:“這麼危險的東西你給我?我現在可根本不記得你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跑路?”
祁淵沖他挑了挑眉,随意的摸了根小竹竿拿在手裡,“朋友,過兩招?”
沈顔歡提氣,右手剛一使力,那種鑽到骨子裡去疼就又翻了出來。
“呃……”曹!
算了算了,他收回前言還不行嗎?!
祁淵不再逗他,替他把劍牢牢地佩在腰間,笑道:“我們走吧,已經耽擱很久了。”
二人出了門,雲陽縣令派來的馬車已經候在門口了,祁淵托着重度傷殘的沈顔歡上了馬車,轉身又去跟張嬸兒交代着什麼,因為距離有點遠,沈顔歡聽不到他們的交談内容。
但看這馬車内部陳設奢華,軟墊香爐吃食一應俱全,能讓一縣之長如此畢恭畢敬,看來那人确實稱得上是有權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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