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與匈羅草原接壤,戰極的登陸點也在涼州,他感受到了大周的大氣象,見識了不同于越國的繁榮。
雖然涼州毗鄰草原,可已有幾百年沒打過仗了,這也算一樁奇事,匈羅人好耐力啊!
戰極雇傭了兩個向導,互相彌補翻譯的不足,也乘機學一些簡單的匈羅語,以供日常之用。
但一路上攀談後,他才發現,自己并不需要太着急,因為匈羅王都的大周人也很多,有大周語就夠用了。
最近幾十年裡,匈羅人都開始學習大周語,他們當官的大多會大周語言。
這樣的安慰聊勝于無吧!戰極在馬上啃着烤餅,手腳也粗犷起來,沒越國那般拘謹了。
他們沿着商道前行,沒有遇到什麼阻礙,走了六七天就到了。
戰極在路上不慌不忙,盤算着匈羅人進攻大周的可能性,以及大周帝國如何反擊。
他腦子都是打仗或者備戰,前兩個月的戰争還揮之不去,這會又要去見沙厥人的師傅了。
匈羅人比沙厥人更草原,更能打,戰極自然更好奇也更擔心。
他來到王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買兵器,血色長刀太顯眼,還是包裹起來為上。
秦家的鍛造坊裡高手不少,戰極耳濡目染也掌握了基本功,隻是沒空練習,但眼光還是培養了的。
他去城中的鐵匠鋪看了半天,覺得這讓水平未必就強于越國,不免輕視。
眼明手快的夥計注意到了,這位大周服飾的顧客有不屑之意,趕忙解釋道:
“這位兄弟,我們草原不同于你們大周,兵器沒什麼附魔功效,但重在實用,你看這鐵……”
戰極聽不懂他的意思,雖然都是大周語,卻說:
“什麼附魔?什麼功效?大周也不是靠求神拜佛打仗吧!”
戰極趕忙閃開,不聽他胡說八道了,在一個老鐵匠的鋪子裡買了匕首和彎刀,沒多說什麼廢話。
随後就住在了大一點的客棧裡,有了落腳點,他才開始打聽左單于的消息。
這左單于去北邊巡視了,可能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前天列隊走的,匈羅大汗親自送别的。
戰極聽聞也蟄伏了下來,開始适應匈羅人的一切,他們的飲食住行,他們的文明特色。
草原秩序不同于越國,天為床地為被,帳篷就是我的家,以移動為主,也就匈羅人的王都是固定的。
戰極也聽了些不好的消息,匈羅人近些年在北境修建城牆,防禦更北方的六夷殘部。
“遊牧部族修城牆,無異于亡國之音,怎麼還能打的沙厥人節節敗退呢?”戰極有了疑惑。
結果小二知道的挺多,按他的說法,匈羅人也不是鐵闆一塊,而是東西兩部,分别是匈羅汗王和右單于領頭。
右單于就是拓跋部領袖,原來都要被沙厥人打沒了,可他生了兩個好兒子,拓跋勒和拓跋麟。
這兩個人被稱作“匈羅雙壁”,打的沙厥人節節敗退,把丢掉的好牧場都搶回來了。
也因為這個原因,拓跋勒這些年越來越有威望,年僅二十五歲就打過滅族之戰了,消滅過北方的零散部落。
戰極對這種人很佩服,能夠置之死地而後生,危難之間挺身而出,強将好苗子。
也因為這個原因,戰極才知道“三翼”陣型是拓跋勒發明的,他在打仗方面很有天賦。
緊接着,戰極還問了大周帝國的近鄰,他們的北方是六夷,因為分散被各個擊破。
後來幾天戰極比較清閑,開始去找老師學習匈羅人的語言,用匈羅語說話會讓他們更親切。
戰極在第十天的時候,差不多掌握了日常用語,既是因為匈羅語粗犷,也是因為他舉一反三,進步極快。
可就在七月十三的早上,戰極像往常一樣的去學堂,卻發現老師不在,學堂後面還有争吵。
戰極不怕事,走進去一瞧,就看見自己的老師在地上呻吟,已經被一個魁梧的漢子打翻了。
那人身後還有一人,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面色白淨,給人以不怒自威的感覺。
戰極看他裝束是匈落人的貴族,還是客氣點好,想要上前勸架,讓老師少挨幾拳。
剛要伸手,那漢子卻狠瞪了戰極一眼,想要驅離這個英武少年。
戰極不管他,撥開那漢子的攻勢,拉起了老師,然後用匈羅語求情,希望能和平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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