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咖啡廳出來,盛夏仲夜,不算涼爽的晚風吹在身上有種黏膩的潮濕感,街頭巷尾的燈火是獨屬于夏夜的斑斓。
喬予揚剛剛分化不久,已有alpha沉凜、威冽的雛形,不說話時有種淡漠的疏離,眸光晦暗不明,宛如豎起了一道高牆,讓人猜不透、摸不清他的想法。
“剛剛KIK的戰隊經理說什麼時候簽合同?”喬予揚問。
“他說隻要我們願意,随時都可以。”冉芃笑了笑,“你考慮好啦?”
“差不多吧,”喬予揚說,“咱們也沒有比KIK更好的去處了。”
冉芃嘿嘿一笑,摟着喬予揚的肩膀,有些激動,“那行,咱們把秦北他們叫出來吃飯吧!順便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
“你們去吃吧,我得回一趟戰隊。”喬予揚說,“既然決定了,我把東西收一收,順便給姚總說一下這事兒。”
冉芃無語,“什麼時候說不行啊?就差這幾個小時?”
喬予揚瞥了他一眼,“不是你想去KIK的嗎?不早點把東西收拾好,等着簽合同了再搬東西?”
冉芃拍了一下腦門兒,“對對對,你就瞧我這腦子哈哈哈哈,那我和你一起去。咱們早點兒把東西收拾好,到時候簽了合同,直接去KIK了。”
喬予揚嗤笑道:“不吃飯了?”
“等咱們一起去了KIK再吃也不遲嘛。”冉芃笑嘻嘻的。
二人一起回了戰隊,YE俱樂部基地在郊外的别墅區,一棟小型的别墅,老闆姚青昀名下的一所房産。
姚青昀公司破産,背負了不少的債務,這棟别墅不久後也要賣掉了,大家訓練所用的電子裝備已經挪空了,平日擁擠的訓練室此刻空空蕩蕩,在昏暗的夜色下顯得格外冷清。
看到這一幕冉芃心裡也有些難受,拍了拍喬予揚的肩膀,“怎麼不開燈?”
“物業把電停了。”喬予揚嘴唇微抿,往樓上走去。
窗外的路燈隐隐約約地照進室内,兩位少年颀長的身影落在泛着白調的大理瓷磚上,一室的沉寂無聲,他們的腳步也不由得放輕了,把最後一點安甯留熱鬧而輝煌的曾經。
剛上二樓,一道微弱的呻吟從走廊盡頭的房間裡傳出來。
“呵,你他媽不是清高?一個omega裝什麼?老子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願意的,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不紳士了。姚青昀,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副表情,我真他媽後悔沒有早點兒對你下手。”
低聲地辱罵,在這幽靜的夜晚格外的刺耳。
二人臉色一變,迅速朝裡面跑去,門沒關,留了一條縫,喬予揚推開門,借着外面的光線,裡面的場景讓他瞳孔一縮,驚愕地愣在原地。
房間裡散發着濃郁的alpha信息素,他們的老闆姚青昀躺在床上,滿臉淚痕,神情已然絕望和灰暗。
被打擾好事的男人不耐煩地啧了一聲,撸了撸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在如此幽暗的環境裡,他的身體仿佛抹了層油似的光亮,刀削斧鑿般深邃臉隐于暗色之中,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勢的性感。
信息素霸道地侵入在場所有人的皮膚,讓喬予揚和冉芃這倆剛分化的alpha為之一震,被強大的壓迫感釘在原地。
盡管光線微弱,喬予揚依然看清了男人的臉,他在财經新聞上或多或少的見過,這是商界近幾年裡的一匹優秀的豺狼,為人狠厲殺伐果決,迅速在一群老狐狸之中站穩腳跟,樹立出自己的威信、打出了一片天。
姚青昀也是從商,俱樂部隻不過是他的副業而已,難不成……
男人瞧着這倆少年青澀的樣子,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把衣服穿好,絲毫沒有撞破隐私的尴尬,反而問:“你們就是喬予揚和冉芃?”
喬予揚回過神,快步走向床邊,用被子把姚青昀裹起來,護在身後,少年凜冽的信息素對抗着男人的欺壓。
看到這一幕,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陰郁的狠戾,嘴角勾了勾,“這麼維護他?小子,你毛還沒長齊吧,知道怎麼保護omega嗎?”
“就算不知道,也用不着你來教。”喬予揚冷聲道,分毫不讓,“這裡是YE俱樂部,你可以滾了。”
“滾?”男人笑了笑,點了根煙,零星的火光成了昏暗之中唯一的亮色,“我是這裡的房主,你叫我滾?”
喬予揚和冉芃迅速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意外。
男人冷笑一聲,“看在你們馬上就是KIK隊員的範兒上,給一句忠告,别多管閑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此話一出,喬予揚立刻懂了,男人的信息素過于強勢,讓他腺體陣陣發疼,身上冒着冷汗。
“你覺得我還會去KIK?”喬予揚咬牙反問,“認你這種人渣做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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