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表姐了?”】
【“當然了!你可是我初戀!”】
喬予揚的聲音像一把鑰匙,把那些經曆過的、鎖在潛意識裡的記憶喚出。
甯珩瞪大了眼,盯着虛空,眼前好似放電影般閃過自己醉酒後的醜态。
他脖子湧上了粉紅,逐漸往上,很快耳根和臉頰都被暈染。臊得臉皮發燙、指尖發顫,難以置信記憶裡的那個人竟然是他甯珩!
喬予揚十分愉悅地欣賞着甯珩的反應,拿過手機打開昨晚錄的視頻,還特意把聲音調到最大:“甯神,不知道你想起來沒有?昨晚你脫光了來浴室,特别主動。”
手機裡的視頻開始播放,從略微朦胧的畫面能看出是在浴室,背景裡還有淅瀝瀝的水聲。
“寶貝,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次。”
甯珩的目光僵硬地聚焦在手機屏幕上,他看到自己一副酒後的懵懂嬌憨,隻披了一條浴巾,白皙的皮膚上泛着清純的粉紅,裡面的人似怒似嗔地瞪着鏡頭,字正腔圓地說:“隊長我想你……”
“……”甯珩如雷劈過,感覺自己被撕成了碎片,最羞的恥點被這樣公然錄下,還用最淩遲的方式讓他直面的面對。
他雙目猩紅,雙手攥着被子氣得渾身發抖。
“哦對了,還有這個。”喬予揚把視頻往右一滑,更加露骨的畫面呈現眼前。
視頻裡的人半眯着,躺在床上肉眼可見的疲倦,另一個男人的嗓音沙啞性感,“甯珩,今晚是你主動的對吧?”
“嗯……是……”躺在床上的人下意識地回答,鼻音濕潤,帶着餍足。
“是你主動纏着我的,是嗎?”鏡頭拉近,整個屏幕被omega的臉占滿,臉上的汗水留下,眼睫濕潤,秋波粼粼,能夠最大化地激起憐惜和疼愛之情。
甯珩看熟悉又陌生的臉,從未有過的難堪像一把刀子分割着他的靈魂,眼裡被驚恐占滿。
不要……不要說。
手機裡的那張臉笑了笑,有着過分的依賴,嗓音微弱又甜膩,“嗯……是我纏着你的。”
嘭——!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彈,徹底擊碎了甯珩的自尊心,他聽到神經破裂的聲音,腦袋裡天旋地轉,嘴唇咬出了血,掌心被掐出了濕意。
喬予揚看着甯珩微微垂下的脖子,對于他平靜地反應有些詫異。
按他的性子,看到這些應該早就炸了,拿着刀要殺人的那種,怎麼會……
還沒想完,手背上傳來了滴答的濕意,水珠滑落手背,懷裡的人抽噎般的吸氣。
“……”喬予揚慌了神,趕緊坐到前面,捧起甯珩的臉,看着他嘴唇上的血痕,心疼得不行,“怎麼哭上了……”
“滾!”甯珩扯着沙啞的嗓子吼他,拍開想幫自己擦眼淚的手,掌心裡的血沾上喬予揚的胳膊。
喬予揚目光一凜,強硬地掰開他的雙手,掌心被掐出月牙似的凹陷,有幾個破了皮,血珠透過傷痕一個勁兒往外冒。
“你這……”喬予揚頓時又後悔又無奈,“你怎麼總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甯珩的眼淚撲落落地往下掉,漂亮的臉蛋兒上滿是淚痕,很快把被單打濕了,前所未有的委屈和難堪讓情緒不受控的爆發,滿腹怨恨地瞪着這人。
他想把手收回來,被喬予揚攥着不放手,“你放手!你他媽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滾啊!滾!”
越說越難過,金豆子不要錢似的流,臉上是羞臊的绯紅,唇色卻很蒼白,光着的身體發涼,不正常地抖着。
喬予揚不顧甯珩的捶打,用被子把他裹得嚴實,将人抱在懷裡拍着後背,“對不起,我錯了。”
甯珩張嘴咬上男人的肩膀,沒有留情,用盡全力。
喬予揚沒動,由着他咬,順毛似的從上往下幫他順氣,低聲呢喃:“别氣了,氣壞了我心疼。”
直到口腔裡充斥了鐵鏽味甯珩才松口,盯着被血迹染紅的一圈兒牙印,心情并沒有好起來,反而更加沉甸甸的,他抽泣着,甕聲甕氣地說:“我……我……真的……讨厭死你了!你混蛋!你王八蛋!你……你……”
以前在網上怼人,罵十八代祖宗不帶一句重複的,每次面對喬予揚翻來覆去就這麼兩個詞彙,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來形容。
“嗯,我混蛋,”喬予揚順着他的話說,下巴抵在甯珩淩亂蓬松的頭發上,低頭親了親,“别哭了,我去拿藥箱給你的手消毒。”
甯珩吸了吸鼻子,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悶聲道:“消什麼毒!死了算了!”
他丢臉丢到太平洋了,還有什麼顔面活下去?
“那可不行。”喬予揚擡起甯珩的臉,親上他水汪汪的眼睛,将淚珠一一吻去,“你死了我追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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