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當衆數落起姜暖,你想不想賣本子,自己不賣還讓妙妙和風袖跟着你賣不出去…
顧淮左舌尖頂着下颚,聽她來回罵了幾句,沒什麼新意,倒是姜暖的腦袋越垂越低。
他屈指叩擊桌面,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沖斷了Linda的聲音,桌面恢複了安靜。
“姜編劇?”他念着三個字,右手輕輕轉了轉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冷白的光芒與他面孔上的神情一樣嘲諷。
被當衆點名,姜暖局促不安地将裙擺往下拉,硬着頭皮看向他。
顧淮左說話時目光自然地轉向姜暖,俊美的臉上流露出意味深長的促狹,出聲說:“這麼晚,你是專程來賣劇本的?”
姜暖瞧着他眼下那顆小痣一瞬出神,片刻遲疑便點了點頭。
“看着不像,”顧淮左語氣慵懶帶着幾分質疑在裡面,“穿這麼涼快,還以為你們編劇也接些陪酒的私活。”
全程沒說話的沈逢聽到這句話後笑了聲。
今天這個飯局是劉偉托關系約了自己,好死不死的這人将晚上飯局作陪的女人的照片發了出來,說是藝棠的編劇,水靈靈的小姑娘。
沈逢下班後才看見這照片,他對這種事情見多不怪,巧的是他居然看見了姜暖那張妖精臉,想都沒想直接跟顧淮左發了消息。
她今天可算是踢到鐵闆了。沈逢在一旁偷着樂。
扯了扯被劉偉拉松的肩帶,姜暖瞥了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沈逢,再看顧淮左,語氣堅定:“不要以貌取人。”
“那是劉總強買強賣?”顧淮左輕描淡寫間,矛頭又指向了劉偉。
媽的,這女的倒打一耙!劉偉臉色變了好幾番,因為惱怒而睜開了眯眯眼,陰恻恻地瞪着姜暖。
一個新編劇敢當衆跟自己耍心機,本來交杯酒的事上就拂了他面子,桌上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
劉偉不敢當着顧淮左的面發火,最後嘴角朝耳根一咧,笑着道:“說到底就是場買賣,讓顧先生看了笑話,小編劇既然來飯局了,肯定知道是賣什麼的,新人頭一回麼,多少有些臉皮薄。”
說話間,劉偉走上前去,手臂重新搭在姜暖漂亮的直角肩上,用力握着她單薄瑩潤的肩頭,粗粝的手指在細細的吊帶上摩挲。
暧昧的動作,讓他語氣聽起來十分溫柔:“小編劇,顧先生問你話呢,今晚是專程來賣什麼的?”
肩上的帶子被他惡意扯得滑落,姜暖心驚肉跳地推開他,朝後退開幾步,餘光一掃被抓出紅痕,火燒般的刺痛。
看來劉偉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自己難道就不生氣?姜暖又氣又惱,渾身發抖,雪白的脖子和臉此刻全是紅的,不是因為喝多了酒,也不是因為劉偉的無理挑釁,而是因為顧淮左正坐在她的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姜暖不想在顧淮左面前出醜,或者說不能繼續出醜下去,唇角抿了抿,最後露出一抹笑,落落大方地道:“我真的是來賣劇本的。”
顧淮左線條般淩厲的下颚微擡,朝着姜暖肩頭的紅印,“你那劇本打算賣個什麼價?”
劉偉聽出不對勁,生怕姜暖不懂規矩,他吊着眼角截斷話題:“顧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沒談攏嗎。”顧淮左道。
“您說笑了,這事誰說沒談攏的?”劉偉立即改口,手朝桌面擺放的兩杯白酒一指,“小編劇喝了這杯酒,今天藝棠三個本子我都收了。”
“行,”顧淮左聽明白劉偉的意思,似笑非笑地點了一下頭,“先來後到是吧。”
他最煩旁人跟自己講先來後到。
沈逢聽到這四個字,暗叫不好。他上挑着桃花眼掃了一圈人,最後看向姜暖,而姜暖壓根沒意識到顧淮左是從這會才開始生氣的。
Linda見劉偉還願意收藝棠的本子,喜笑顔開地走到姜暖身邊,擡着她的胳膊去拿酒杯,“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喝了這杯酒,就出人頭地了。”
姜暖不願,沉着臉将Linda推開,Linda又從伸手抱住她,捉住她的手。
“姑奶奶,别矯情了!一本三十萬,三本就是九十萬,你不想賣,妙妙和風袖還想呢。”Linda曉之以情,“我們藝棠可沒自私的姐妹哦,你也不想害妙妙和風袖以後本子難賣對吧?”
姜暖就沒打算喝這杯酒,任憑Linda巧舌如簧,道德綁架不了她!
又是一聲清脆低沉的叩桌聲,Linda也識相的閉嘴,齊齊的看向似乎有話說的男人。
顧淮左聲音不大,清越而冷清,“我出500萬,怎麼樣?”
衆人一臉茫然,瞬間目露驚詫神彩,姜暖眼中也浮現一絲始料未及的訝異。
Linda驚愕之後,松開了姜暖,将信将疑地看向姓顧的年輕人,隻知道大家喊他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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