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你要是沒搞清楚公司賣本子的走賬流程就去找人事要一份新人培訓資料,别來我這頤指氣使。”
“你别說的我缺錢一樣!”林妙妙似被踩了尾巴,臉色一變。
姜暖視線停在電腦界面,看都沒看林妙妙一眼,冷聲回道:“随你。”
反正姜暖缺不缺錢一個樣,都還不起欠下的舊賬。
“我算是看出來了,姜暖你真自私。”林妙妙手裡的杯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這一排辦公桌都跟着震了下。
“有人可是等着這筆錢救命,現在本子被你卡在手裡,進退維谷,你倒是清高上了,這可是一條人命——”
“妙妙,你别說了。”風袖跑過來拉住盛氣淩人的林妙妙。
林妙妙一把推開風袖,趾高氣昂地回道:“行啊,我不說,你去求求姜小姐,看你的劇本賣還是不賣,什麼價錢給個準話,姜小姐等得起,你爸等得起嗎?”
“這是我的家事!”風袖窘迫的面色漲紅,被林妙妙戳中軟肋,鼻尖發酸。她泫然欲泣道:“你不要再吵了,已經上班了。”
“行啊,那大家都耗着,反正姜小姐不差錢,就是不知道你老爸的心髒能拖到什麼時候了。”林妙妙冷哼一聲,昂首挺胸的扭着屁股離開了。
姜暖看向風袖,風袖紅着眼眶跑去了洗手間。
她垂眼,打開保溫杯喝了口熱水,繼續忙自己的。
沒一會,老大就在釘釘上敲了姜暖,讓她去一趟辦公室。
老大就是他們的頭兒叫王晴水,四十多歲,手底下管着二十多個編劇。
姜暖敲門進去,“老大,你找我有事?”
王晴水朝她面露笑容,招呼姜暖坐到沙發對面,聊了兩幕她昨晚改的戲,從台詞到角色動作神态上分析,說的頭頭是道。
王晴水跟她繞了半天,拉家常似的聊道,“小暖,Linda那個事我從蘇總那裡大緻上了解了,一直想找時間跟你說,我們從事文藝創作的編劇就應該多輸入然後埋頭苦寫,不管Linda是出于私心還是怎麼,都不應該不尊重你的意願,逼迫你去參加飯局。這件事她做得不對,也沒臉再出現在你面前,我代替她向你道歉,這個事情讓你受委屈了。”
姜暖家裡倒台前是做什麼已經沒多少人記得了,這種話她從小就耳濡目染,誰真誰假沒必要細究,也不能點破。
她淡聲回應,“這事蘇總已經處理過了,謝謝老大關心,我沒放心上。”
王晴水一雙杏眼審視着姜暖,還以為她會數落Linda的不是,找機會告狀,沒想到她表現出根本不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該有的沉靜。
“小暖,我跟你說實話,這一批新編劇裡我最看好的就是你。”王晴水毫不吝啬的誇贊,“你寫的故事有深度,有靈氣。”
姜暖道謝。
王晴水話鋒突然一轉,“那晚的事我雖然有所耳聞,不過也不清楚你們是怎麼談的,聽說緻行集團的顧先生花了五百萬買了你、妙妙還有風袖的劇本?我從事這一行也有三十年了,第一次遇到三個新人同時賣出劇本而且單本都在150萬以上的,在我們工作室也是十年難得一遇啊。”
姜暖心下了然,王晴水今天喊自己過來的真正目的,記挂着顧淮左飯桌上的一句500萬。
“真有這事嗎?”王晴水疑惑地看向對面少女,觀察她臉上的表情。
姜暖姣美如月的臉龐冷清從容,淡然地颔首點頭,“他,顧先生是這麼說過。”
王晴水懸着的心終于松了口氣,旋即眉開眼笑,“這事本來不能當真的,但我們編輯部裡有位同事家裡遇到了事情,實在是太困難了。”
姜暖不答話,安靜的聽她說。
王晴水也不着急逼姜暖表态,隻用商量的口吻講道:“風袖你應該也認識,很老實的一個小姑娘,她父親住院有段時間了,眼看要動手術但是沒籌到錢,這才着急賣本子,沒想到恰好卡在了顧先生手裡,小姑娘這會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話裡的暗示特别明顯,不管那天晚上是怎麼一回事,既然顧淮左跟劉偉一樣,說了五百萬買劇本,藝棠上上下下的人全部當真的了。
姜暖本就沒把這事放心上,自己本子卡在顧淮左手裡,也總比放在藝棠強。
至于錢的事,她壓根沒想過。
但現在由不得她想還是不想,王晴水直接開口:“既然顧先生是看在小暖面子上買下的,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怎麼樣?”
“老大,”姜暖看向對面沙發裡溫柔和藹的女人,她問道,“這事需要跟财務部那邊溝通嗎?”
王晴水一聽就明白了,姜暖其實問的是:按照簽合同走賬的流程,應該是财務部出人去緻行集團找顧淮左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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