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喝了酒,紅撲撲的臉蛋靈動可愛,這會兒才不怕他,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和付嫣住一間,沈大少爺您有話說!有話說可以,勞煩您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要小的換房還是換人,啊?”
沈逢被她陰陽怪氣的調侃,不屑輕嗤:“明年你還想辦展會,啊?”
慕歌好似靈台一清,瞬間不醉了!她一拍腦門轉向姜暖:“念念,還有房嗎,要不我去住花房?”
“……别鬧,很晚了。”姜暖擡起手,将腕表上的指針在這幾人面前轉個圈,“看清楚沒,再争執下去,我看你們也别睡了。”
沈逢胳膊肘往付嫣的小直角肩上一放,似醉非醉的瞎嘚瑟:“得了,我看咱倆别睡了。”
付嫣困倦,打個哈欠,甩開沈逢,拿了鑰匙就走。
“付嫣,你給我站住!”
付嫣理都不理。
慕歌和顧竹西倒是乖巧,領了鑰匙就走人,挺懂事的跟姜暖道晚安。
反觀某人的朋友追上付嫣,直接将人頂在牆上了。姜暖扯了扯嘴角,瞥向身旁的顧淮左,“你朋友就這樣?”
顧淮左嗯了聲,“休息吧。”
姜暖擡手揉着脖子,乖乖回房,耳邊還是付嫣和沈逢較勁的聲音,間或伴随着顧竹西和慕歌的勸和聲。
她覺得自己就像幼兒園的老師,領着五個小朋友。顧淮左是班長,聽話又靠譜;沈逢是那種典型的會欺負女同學的班霸,惹事一流;慕歌和顧竹西看熱鬧不嫌事大,非得上去說兩句,偶爾還能火上澆油。
當大家長真累。姜暖無奈搖頭,關上門時視線掃過被付嫣怼到變臉的沈逢,有慕歌和顧竹西在,她也不必為好朋友的生命安全擔心,歎息關上門。
是自己年紀大了麼,竟然會覺得有些累了。
顧淮左将她抱到房間沙發上,替她揉按肩膀:“累了?”
“還好,”姜暖道,整個兒靠在他身上,輕聲感慨,“隻是感覺結了婚,自己好像真的是大人了。”
他眼睛一彎,笑了聲,“怎麼說?”
“今天照顧了五個小朋友啊。”
“呵,你這是将我也算進去了?”顧淮左音色冷清。
“你沒少幫着沈逢鬧騰,别以為我不知道。”姜暖坐直,故作嫌棄的推開他的手,似想和他劃清界限,嘟嘴埋怨:“打牌的時候,你跟沈逢眉來眼去胡我的,還連胡三把!”
小脾氣了?顧淮左心中暗笑,眉目清朗,面上波瀾不驚,仿佛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運氣罷了,你想多了。”
姜暖抓起屁股邊的抱枕,丢在他那張俊美淡定的面孔上,“繼續說謊!”
顧淮左動作敏捷的擋下迎面的抱枕,一回頭卻被另一個抱枕蓋頭。
姜暖壞心思的跳上去,将他壓在沙發裡。她身上穿着慕歌帶來的禮服,煙粉色的蜀錦光滑秀麗,包住纖細身姿,因為動作而壓在男人襯衫上,質地透出一絲涼絲絲的垂感,與襯衫完美的貼在一起。
“你起來。”顧淮左皺眉,被推平躺在沙發上,凸顯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領口襯衫松開的扣子露出裡面潔白緊實的肌膚,看上去格外性.xing感。
姜暖不理會,小身體趴在他身上,用力壓住掙紮着想坐起身來的男人。這一瞬間湧起的勝負欲,讓她憑借蠻力抓住了顧淮左掙紮的雙手,按在頭頂。
她皮笑肉不笑的彎彎嘴角:“不聽話的小朋友,要被老婆打屁股哦?”
顧淮左被她壓着蹭,緊繃着線條淩厲的臉龐,呼吸漸重,深吸了口氣,擡眸盯着她看,翻了個年号膽子也大了不是?
“看什麼看?”姜暖佯裝惱怒,揚手就在顧淮左屁.股上用力拍了三下,打的piapia的響。
餘光瞥見顧淮左冷下俊臉,她也沒覺得不對勁,甚至挑眉得意的警告他:“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沈逢一起欺負我!”
顧淮左唇如薄線,懶得跟她廢話,細白有力的腕骨一轉,瞬間就掙開她小手的桎梏,翻身将小姑娘壓在身下,以同樣的姿勢制住她的手和雙腿,左手掐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擡起腦袋來。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姜暖惶恐的眨巴眨巴眼,看着頭頂熟悉的天花闆和燈串,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危險處境。她望着顧淮左,委屈巴巴的扁扁嘴,“這是怎麼了,給沈逢他們吵得頭昏。”
“裝像點。”男人低沉的嗓音暗啞性感,臉色依舊寡淡,墨黑的眼吞噬着她狡黠的小表情,低頭咬住她偷笑翹起的唇角上。
姜暖被他親的睫毛撲閃,眼前的燈光被刷開成一道道光柱,她幾乎喘不上氣來,仰起頭貼近對方,試圖攫取一絲有用的呼吸,偏生他動作上的強勢,讓她讨不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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