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唯一點頭,劉導出去将那幾個工人帶進房間。
幾個人的身上沾滿了灰塵,為首的那個叫張恩良,看起來年紀比較大,應該是領班的。由于長期在外勞作,這人臉曬得黑黝黝,身強顯得格外強壯。
看到躺在床上的安唯一,他走上前,不好意思的跟她道歉:“對不起,安小姐,這次因為我們的失誤,讓你們受傷了。”
說完,他推了推站在他身後的看起來年紀比較小的男生,低聲的說:“劉強,快,還不快給安小姐道歉,都是你毛手毛腳的。”
那個叫劉強的男生被推了出去,他有些拘謹地拖了搓手,低着頭不敢看安唯一,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聽到他那蚊子般的聲音,張恩良皺了皺眉頭,嚴厲的呵斥着他:“大聲點,這麼小聲說給誰聽呢。”
劉強被吼了一聲,連忙站直身體,大聲地說了句:“安小姐,對不起,都怪我操作機器不熟練,才讓你們受傷。”
安唯一搖了搖頭,她看着面前瘦弱的男生,虛弱的說:“沒事,這根本就不怪你們,你們也不知道對面有人。”
這時,張恩良上前一步,再次跟安唯一道歉:“說到底還是我們操作的緣故,安小姐和陸先生的醫藥費我們會完全承擔的。”
安唯一趕忙拒絕,她知道本來這些工人都不容易,怎麼能讓他們完全負責此次事故呢。
誰知,張恩良脾氣倔得很,非說是因為他們才出事,如果不讓他們負責,他們會良心不安睡不着覺的。安唯一無奈,最後隻能同意,不過是說明兩方一方出一半醫藥費。
趁着谷佳冉送那些工人離開出門并且順便打熱水的時間,安唯一看向劉導,再次詢問陸鳴的具體情況,她總覺得谷佳冉沒有告訴她真實情況。
劉導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安唯一頓時感覺不好,她情緒激動地問:“劉導,他到底怎麼了。”
劉導歎了口氣道:“陸鳴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的頭撞到了地上,現在還在昏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而且他從山崖上摔下來傷到了腰,醒了之後估計得休養好久才能好。”
陸鳴的情況确實要比安唯一差很多,主要是因為陸鳴為了護着安唯一自己墊在了她的身下,所以背部受沖擊較強。
聽到這裡,安唯一再也等不下去了,她用一隻胳膊撐着床慢慢起身。雖然她身體其它部位沒有受傷,但仍然有些酸痛。
她内心很是焦急,不顧身體上的難受,在問了劉導陸鳴的病房号後就沖出房間去找他。
在安唯一打開陸鳴的病房門後,方哥有些驚訝的叫了她一聲:“安記者?你怎麼過來了”
安唯一沒有應聲,看着躺在床上毫無反應的陸鳴,她艱難地移動着步伐,一步、兩步……她覺得每一步走的都很沉重。
“陸鳴……”安唯一走到他床前,豆大的眼淚瞬間從她眼眶中流了出來。
她突然感覺很害怕,害怕陸鳴像她父母一樣徹底離開她。
病床上,那個清冷的少年此刻靜靜的躺在那裡,病房裡白色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使得他的臉色顯得愈加蒼白。
“陸鳴,你醒醒啊……”安唯一泣不成聲,她拉着陸鳴的手,試圖想要喚醒他,但床上的人卻毫無反應。
方哥知趣的給兩個人留下獨立的空間,他默默的退了出去。
“陸鳴,你别吓我啊,他們都說你沒事,可是你為什麼不醒呢。”
“陸鳴,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年一直都很想你。你在國外也想你,你回國了我還是很想你。我真的真的很高興能再次看見你,你醒過來好不好啊……”
。……
安唯一拉着陸鳴的手說了好久的話,陸鳴還是毫無反應,她擦了擦眼淚,再次看向床上的人。
正在她的手即将觸摸到陸鳴的臉龐時,沉羽憐打開房間的門,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安唯一,你還好意思呆在這裡。都怪你,陸鳴現在才躺在這裡。”
看着咋咋呼呼的人,安唯一皺了皺眉頭:“沉羽憐,你小點聲行不行。”
沉羽憐一臉不善的看着她,眼裡閃過一絲嘲諷:“我小聲點?我聲音已經很小了,也不知道是誰把陸鳴搞成這樣,還在這假惺惺的說話。我要是你,我早就自己跳下去不連累别人了。”
安唯一也不惱,她冷靜的看着沉羽憐:“那我請問,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們之間的事呢?你又是陸鳴什麼人?”
沉羽憐一下子被安唯一問倒,她結結巴巴的沒說出來什麼。但在她對上安唯一眼眸的那一刻,她一下子破防了:“我們是搭檔,搭檔之間相互關心怎麼了?”
聽罷她話,安唯一索性不再看她,直接将目光轉移至陸鳴:“沒怎麼,我就是看你一副來興師問罪的樣子,還以為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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