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冷嘲:“還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呢,還招牌。”
“哎,我說你怎麼說話的?”
“憑着我這張臉說話的,怎麼着啊醜八怪?”
“說誰醜八怪呢,你信不信我刮花你的臉!”
“有本事你過來啊!”
郝然看着一言不合就開始掐的小年輕們,頓時氣得青筋直跳,他大喊一聲:“都别給爺鬧了!趕緊回去收拾收拾,到時候别遲到,還有,都給爺消停着點!”
他這一嗓子,一群人終于散了個幹淨。
安靜之後,郝然趴在欄杆上抖落出一根煙抽了起來,還十分哀怨地歎了口氣:“唉,我這失戀了還關系我哥們的人生大事,真是夠義氣了。”
郝然的酒吧向來都是玩得開的人,他第一次請霍聞遠來玩的時候,對方一身正經的西裝,肅然的表情活像要把這裡屠了一樣,不過他倒是沒屠人,隻不過掉頭就走,一點面子都不肯留。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第二次郝然好說歹說才把酒吧整出了一條霍總專用通道,給霍聞遠弄了個純喝酒聊天的包間,可這家夥每次開口說話的次數不超過十句,郁悶死個人。
更氣人的是,這人酒量還出奇得好,要是早些年他們幾個人加一塊還能把人灌醉,但随着年歲漸長,整整一圈人圍上去都這人都不帶臉紅的,從來都是冷着臉進來,冷着臉出去。
有時候郝然都忍不住懷疑這人就是天生一副冰塊臉,啥都捂不熱,跟這種人交朋友夠吃力的。
隻是相處久了發現,這人其實很可憐。
明明是A市最帥氣多金的總裁,卻活活把自己變成了個苦行僧,什麼娛樂興趣都沒有,又不跟人滾床單,整天跟個機器人似的耗在工作上,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心裡有病。
像郝然這樣的,他當然不理解,人生嘛,及時行樂,為着過去的事兒束縛自己,還活個什麼勁兒啊。
霍聞遠下午比平時多休息了一個小時,接着又在書房裡查看郵件裡的消息。
中間李芸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桑縣那邊的項目已經開工了,具體的工程進度由聚力那邊的總負責人徐寶亮親自跟他交接。
徐寶亮這個名字霍聞遠是聽過的,這人也是桑縣的,比他小很多,但是學習成績好,他被家裡趕出去的時候徐家正好擺了幾桌宴席,慶祝徐寶亮考了全縣第一,明年他就能去市裡最好的高中上學了。
說來也可笑,他當年也是以外出上學的名義被趕出去的,家裡人要面子,覺得生了他這個變态的兒子,生怕待在這裡被鄉裡鄉親發現這個醜聞,毫不猶豫地将他放逐了。
他還清楚地記得他爸惡狠狠的眼神:“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趕緊滾,滾得越遠越好!”
他媽就在一邊看着他哭:“孩子,你說你怎麼就……不能喜歡姑娘呢?”
是啊,他也想知道,為什麼不能。
時間過了兩個小時,已經五點了,霍聞遠記得之前的約定,他揉了揉眉心,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臨走前囑咐劉媽:“今晚我在外面吃,不用給我準備飯了。”
“先生是要去哪?”劉媽在後面追問了一句,接着又解釋,“我是怕白少爺回來見不着您,會問這個。”
霍聞遠的腳步一頓,利落的睫毛透着幾分涼薄:“他不會問的。”說完就擡腳邁出了門。
白錦濃放學的時候,是一個人往回走的。
他沒上張洛的車,害的人在學校門口幹等了半天,最後直接打來電話抱怨:“哎呦我的少爺哎,您去哪了?我等您半天了您知道吧?”
白錦濃不怎麼愛搭理他,硬邦邦說:“我回家呢。”
一聽這話,張洛直接就給氣着了,一口氣要上不上的:“回家?你自己一個人走?我這還在門口接你呢!你自己一個人跑了?”
白錦濃語氣聽上去不怎麼有耐性:“我今天自己回學校,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可是霍總讓我來接你!”
白錦濃最煩有人拿霍聞遠來壓他,加上現在心情不好,直接跟人唱反調:“憑什麼他讓接我就要坐啊,你回去吧,我自己走。”
他語氣還透着股低沉,遇到什麼事似的,隻是張洛還沒問明白呢,就被挂了電話。
這祖宗,還能不能讓人省心了?
張洛忍不住敲了兩下方向盤,又想起這車自己賠不起,幹脆直接錘起了自己胸口,心想就這麼直接捶死自己算了。
等着好不容易把這口氣給發洩出來,才認命地拿起手機向自己的老闆複命。
可是,他剛打過去呢,那頭就來了一句:“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微再撥……”
幾分鐘前,霍聞遠剛一腳邁進酒吧包廂,郝然就直接讓去把人手機給摸了出來,一臉欠揍的笑:“先說好啊老霍,今晚我們隻喝酒,别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手機必須關機!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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