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聞遠遮掩說:“好好哄總能哄好,之前是我沒什麼耐性兒。”
劉媽聽完訝然,頭一次聽雇主這樣反思自己。
再想想剛才進廚房的時候,那白小少爺就一臉得意地坐在沙發上看着,那情形分明是被他給拿捏住了呀!
堂堂一個集團大總裁,又是這麼冷傲的一個人,居然被一個小輩給拿住了,霍先生……他居然還不着急?
劉媽一時都不知道該偏向哪一邊了。
隻希望雇主是一時的寬縱,千萬别真縱上了,要不然這長輩的架子可就難架起來了。
她不知道霍聞遠長輩的架子早就已經擺不起來了,有哪家的長輩會用那種難以啟齒的方式欺負人的?
也就是小孩兒臉皮薄至今沒說出來,要不然他霍聞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丢不起那張臉。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架子不架子的,把人哄好了就謝天謝地了。
第二天一早,霍聞遠說話算話,在劉媽準備上樓的時候擡手制止了她。
“我去叫他吧,你去忙那邊。”若無其事說完,也不看保姆的反應就起身上了樓。
二樓的布局跟一樓差不多,多了一個大的陽台跟書房,霍聞遠的卧室在主卧,跟白錦濃隔着一個書房,霍少謙的則在最西面,離廁所最遠。
此時,兩個人都還沒起,門内靜悄悄的。
霍聞遠走到門口先嘗試敲了兩下門,見沒反應之後便直接擰門進去。這個門的門把手之前就壞了,一直還沒有修,好在之前白錦濃也沒說什麼,隻是一開始的時候在門後面抵了一張椅子,基本沒什麼用。
霍聞遠開門進來的時候,那小孩兒一點都動靜都沒聽見似的,就這麼安靜蜷在被子裡,把自己卷成一個蠶蛹,弓着身體靠着裡面,隻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瓜。陽光照了他半邊臉,微微發紅,鼻息更是一喘一喘,睡得正香呢。
男人失笑看了幾秒,沒忘了自己來幹什麼的,迅速聚斂了神色,吐了三個字:“該起了。”
平平淡淡的語氣自然叫不醒人,霍聞遠不得不彎下腰,貼在人耳邊喊:“醒醒,你該起了。”
事實上這聲量也不大,但男人低頭的時候鬓邊的發茬不小心蹭了那敏感的耳垂子,白錦濃幾乎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看見男人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直接見鬼似的喊:“你幹什麼啊?!”
一邊喊一邊捂自己的發紅的耳垂,眼裡惶惶不安瞪着人,瞳孔緊縮,确實是吓着了。
罪魁禍首的男人後退了幾步,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溫和:“昨晚你讓我叫你起床,忘了?”
白錦濃盯着他幽深的眼,一時有些怔愣,他方才正在做兒時院裡騎馬的夢,一時要他拉回現實回憶昨晚,難免有些恍惚。
但好在白錦濃還記得昨晚的青椒炒肉,想到青椒炒肉就想到男人進廚房的事兒,再然後珠子穿線兒的一股腦全想起來了。
他先是“啊”了一聲,接着掩飾性地往上拉了拉被子,尴尬說:“我這就起,你先出去。”
霍聞遠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他人一走,白錦濃的臉就有些紅了,有些羞憤又有些氣惱,氣惱這人一聲不吭進了自己房間,羞憤自己居然傻不愣登大喊大叫,活像被人非禮似的。
那傻樣兒被人瞧了去,還指不定在心裡怎麼嘲笑他呢。
白錦濃把臉往被子上一捂,等那股臊意下去了,這才匆忙穿衣服起床。
結果出門第一眼,正好撞見了霍少謙。
對方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胡亂摸着牆出來的,這麼一對視,直接定神聳肩,咋呼着走過來:“卧槽,你從醫院回來了?”
他圍着人轉了這麼一圈兒,看猴似的,白錦濃直接把人拍開:“你管得着嗎?我愛咋地咋地。”
霍少謙啧了一聲:“你說你這人,這麼大了還離家出走,不嫌丢人哪?”
白錦濃嗆了一句:“你懂個屁。”說完,翻個白眼往下走。
霍二少被頂了這麼兩句,心裡頭不舒坦,跟着走下去,故意坐對面,将白錦濃上上下下瞅了一遍,陰陽怪氣道:“某些人不是要住校嗎,怎麼,被排擠了這是抹不開面子了?”
這話一出,白錦濃差點沒壓住火,被找茬一次他也就忍了,斷沒有第二次的道理,正要紅着臉跟人鬧呢,一道嚴厲的聲音卻率先落了下來:“少謙,誰準你這樣說話的?”
旁邊,霍聞遠不知什麼時候站了過來,大概是要去公司,男人已然收拾好了行頭,一身闆正的西裝,從襯衣的領口到延伸到腰際的褶皺都一絲不苟,他把外套放在一旁,坐下來的時候眼神還盯着自己出言不遜的弟弟。
霍少謙立馬傻眼了,說:“哥!他自己離家出走給咱找麻煩!我還不能說他幾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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