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下嘴的力道就沒收着,直把人吻得差點背過氣去。
末了松口,白錦濃瀕死的魚一樣張嘴呼呼喘氣兒,大概是清醒了幾分,沖着人發脾氣:“你發什麼瘋呀?”
臉紅小嘴兒也紅,怎麼看怎麼中意。
男人的眼神癡迷,那鼻尖去蹭他:“想你了,你不想我?”
他攥着他的手想來抱他,白錦濃卻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去看車窗外面:“有人呀,你别亂動!”
他的聲音小,怕被人聽見似的,霍聞遠趁勢問他:“沒人就能親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錦濃偏頭,臉還熱着,嘀咕說,“我沒有答應跟你交往,你不能對我這樣兒。”
低着頭别别扭扭的,若是平時咋咋呼呼一頓霍聞遠倒覺得沒什麼,隻是這樣嚴肅認真的樣子像是真的在糾結什麼一樣。
這樣異樣的情緒霍聞遠幾乎立刻就察覺了,他收起調笑似的口吻,認認真真說:“是我的錯,我隻是太想你了,沒有忍住。”
這句話聽起來是真心實意,白錦濃憂慮了幾天的心一下子松開一些,想着男人雖然在感情上保守,還曾經騙過他,但最近的表現倒也足夠真誠。
這麼一想,他就吸了口氣,面對着人坐着,拉開談話的架勢:“霍叔叔,你以前有過交往的人嗎?”
這問題猝不及防,男人愣了下,說:“沒有,怎麼了?”
白Nanf錦濃立馬說:“我不相信,你都三十六歲了,難道一直是單身嗎?”
他語氣并沒有逼問的意思,大概是知道男人對待感情一事的敏感,白錦濃也沒想立刻就得到答案,隻是得不到答案是一回事,忍住不問又是另一回事。
他問完之後,好幾秒男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那裡看着他。
白錦濃有些灰心:“你要是不想說就不用……”
話沒說完,男人的聲音響起:“沒有,沒有交往過。”
一邊說一邊抓起他的手窩在掌心裡,用坐在炕頭上閑聊的姿态開口道:“我第一次察覺自己喜歡男人是在初中的時候,對女生不感興趣,看男生倒是多一些。”說着就安撫地拍拍人的手,“我說這些你也别吃醋,那時候青春期,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還是好奇多一些。”
“我不吃醋……”白錦濃嘟囔着,說是不吃醋,可嘴巴已經撅起來了。
霍聞遠沒忍住,低頭愛憐地在他嘟起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接着才開始慢慢說:“是真的,那時候同性戀這種事社會還不像現在這麼包容,偷偷買了雜志翻,結果被我爸媽看見,打了一頓,攆出來了,這麼些年,我在外面打拼,就沒想過能談個正常的戀愛,再加上要照顧少謙,更沒有那閑心了。”
男人語氣平淡說着,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可聽在白錦濃耳朵卻是真真實實被震撼到了。
盡管之前的時候他從劉媽那裡聽到過男人跟父母關系不好的傳聞,可萬萬沒想到居然隻是因為這個原因。
想想他小時候雖然頑劣,經常惹父母生氣,可袁枚從來沒有把他趕出家門的想法,就算是暫時寄住在别人家,也是因為工作上的原因。至少,他們還是有感情在的。
可他的霍叔叔,那麼成熟穩重的一個人,怎麼就被最親近的人給抛棄了呢?
他閑着沒事時也曾想過這個問題,是他小時候不夠聽話懂事,還是不夠努力優秀,想來想去也想象不到是哪種原因。
因為在他的概念裡,就算小孩兒再怎麼頑劣不堪,做父母的都不會忍心抛棄自己的小孩兒,更何況還是因為這種私人的原因。
這實在太荒謬,也太愚昧。
白錦濃氣得頭腦發暈,不敢置信地問:“他們就因為你喜歡男的就把你趕出了家門?”
霍聞遠垂下眼:“是我讓他們失望了。”
“那不是你的錯!”白錦濃憋地臉紅,事實上他的心已經開始疼了。
是他們太過愚昧,這怎麼能算是他的錯呢?
霍聞遠卻說:“可這些年,我終歸也沒有向他們低頭,娶妻生子,跟前盡孝,一樣都沒能做到,我是個不孝子。”
他苦笑着挖苦自己,白錦濃卻氣得要罵人。
直接扯着男人的袖子,勸解:“那也不是你的錯!你當時才十六歲,就被趕了出來,天底下哪有這樣狠心的父母!再說,要你娶妻生子那不是禍害人家姑娘嗎,這是道德問題!”
巴巴的說了一大堆,都不帶停的,霍聞遠盯着人,都擔心他累啞了嗓子,正想低頭拿水呢卻直接被小孩兒摟住。
白錦濃是用安慰小孩兒一樣的姿勢來抱人的,摟着男人的脖子,安撫地拍他緊繃的後背,念叨說:“霍叔叔,你不要傷心,他們不要你,你就不要去想他們了。你隻是頭幾年命不好,攤上了那樣狠心腸的父母,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你這麼事業有成,成熟帥氣,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你呢,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不要再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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