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房門口的兩個男人,也被她突如其來的叫喊聲吓得不輕,鄭彬的酒勁兒都瞬間醒了兩分。
文珊定定地瞧了他們足有半分鐘,才緩過神來。她清了清嗓子佯裝鎮定,伸腳去夠拖鞋。看見許言還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自己,她站起身問道:“這是誰啊?”
許言回手關上房門說:“我朋友,有點喝多了,帶他過來……”
“嘔……嘔……”鄭彬單手捂着嘴,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感覺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他擡眼看見客廳裡的洗手間,一頭就沖了進去。
許言趕忙跟上,可還是沒攔住,鄭彬坐在地上,抱着冰冷的馬桶,“哇”的一聲吐了個昏天暗地。
“不好意思啊,衛生間被他吐髒了,我等下會收拾幹淨的。”許言對站在客廳裡正掩鼻皺眉,看着這一幕的文珊說。随後,他又掃了眼電視機上仍在播放的恐怖片。
吐都吐了,還能怎麼辦呢,文珊雖然極不滿意,也還是低聲回了句:“嗯。”她掃興地關掉電視,躲回了自己房間。
許言好不容易才幫鄭彬收拾幹淨,将他重重地丢到床上,任由他呼呼大睡去了。而他自己還要去清理洗手間,許言盡量屏住呼吸,捏着鼻子,把馬桶刷了個幹幹淨淨,又推開洗手間的窗戶通了風,帶着些許涼意的夜風吹進屋内,他才敢大口地喘氣。
這個臭小子,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許言恨恨地想。又一陣夜風吹來,空氣中似乎有一絲淡淡的甜香飄過,他不經意地擡頭,竟看到窗邊高處的置物架上,有一件純白色的……文胸,綴在上面的細膩蕾絲花邊,還在随着夜風輕輕擺動。
許言耳根一熱,忙收回視線,快步走到浴室門口,去清理最後一處的洗臉池。巨大的水流嘩嘩地沖刷着乳白色的陶瓷面盆,許言莫名地感到心跳在加快。
趿着拖鞋的文珊,突然“哒哒哒”地跑到了洗手間門口,兩頰上是一團抑制不住的紅。
“啊……”兩個人同時開了口,又同時停住了。
許言搶先說道:“都已經清理幹淨,可以用了。”他按下亮銀色的水龍頭把手,水聲驟停。然後,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文珊愣了愣,飛速地回身關門,又将置物架上的内衣一把拽了下來。
剛才,她正苦思冥想地在寫影評,一走神間,猛然想起自己洗澡後換下來的衣物,還在浴室裡沒收。平時許言都是用他房内的獨立衛生間的,誰能料到今天突然來了個“醉鬼”啊!
文珊此刻懊悔萬分,隻希望許言剛剛打掃衛生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吧。
半小時後,鄭彬的手機在他身上叽裡呱啦地響了起來。許言離開電腦桌,翻起鄭彬的半個身子,從他的褲兜裡掏出了手機。來電顯示上是兩個字:瑩瑩。
許言按下綠色接聽鍵,放在耳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女聲:“你在哪兒呢,都幾點了,還不回來?”
毫無疑問,是鄭彬的女朋友顧婉瑩。
許言在電話裡簡單明了地向顧婉瑩解釋了鄭彬喝醉酒後,在他這兒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情況。
顧婉瑩聽到是許言接的電話,十分意外,因為鄭彬還沒有告訴她,許言回國了的消息。顧婉瑩相信許言的為人,知道鄭彬跟他在一起絕對幹不了什麼壞事。
她沒有再發大小姐脾氣,而是語氣溫和地向許言要了地址,說明天早上要開車過去接鄭彬,并感謝了許言對鄭彬的照顧。
第二天一早,方家的門鈴就被按響了,文珊睡覺輕,被吵醒後第一時間下了床,揉着眼睛去開門。
“快遞怎麼送的這麼早啊?”文珊想着應該是她在網上買的兩箱牛奶到了,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咦?不是快遞。門外是一個穿着淡粉色小香風套裝,酒紅色高跟鞋,一頭溫柔卷發,妝容精緻,明麗中還帶着一絲妩媚的女孩。
“你……找誰啊?”文珊困惑地問。
顧婉瑩打開手機看了下昨晚許言發給她的地址,又擡頭瞧了瞧門牌号,沒錯,就是這家,怎麼會是個女的開門,難道是許言的女朋友?
她又仔細地看了看文珊,睡後蓬亂的頭發,幼稚的卡通睡衣,因為昨天失眠而産生的黑眼圈。雖說五官很清秀,沒化妝的情況下,皮膚也是又白又嫩,吹彈可破。但再怎麼說,當年作為系花的自己,許言都沒看上,沒可能會喜歡上這個丫頭啊。
“哎,你找哪位啊?”文珊見眼前的女生一直沒回答她,又大聲問了一遍。
“哦,那個,許言是住這裡嗎?”
許言?……啊,應該就是那個小許,一直沒問過他全名,原來叫許言,有點耳熟啊……看來是挺大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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