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來義子房間做這種事情,想來跟義父已是同床異夢許久了。
小子本事不高,倒是能幫你解脫,隻要這一刀下去,就可以在睡夢中永遠沒有煩惱了。”
“”
溫夫人僵住了,腦子裡混亂一片。
怎麼回事,哪裡來的刀?
他怎麼會是這種反應不應該是個愚夫嗎。
不被騙了,他一直在僞裝!
蘇木沒有說話,記錄自己‘犧牲’才好不容易得來的情報,冷眼等着溫夫人反應過來。
“你是誰?”
溫夫人深吸口氣,然後說道:“魏武卒的殘部?越境的惡客?還是别的妖魔派過來的?”
蘇木沒有說話,主權在他手裡。
然而溫夫人等待片刻沒有回答後,卻直接閉上眼擡起頭,一副引頸待戮的樣子。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正在這片地獄我也活膩了!”
反客為主,好狡猾的家夥。
蘇木眉頭一皺,沉思片刻後選擇了自己認為有必要的選項。
在這種局面想要有所作為,必須四兩撥千斤,問題是他沒有四兩。
“武卒秘藥他會放在哪裡?”
“正房内有一個秘室,我知道怎麼進去。”
溫夫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語氣一變:“你是魏武卒的殘部後裔?我也是,我父親是魏武卒的校尉。
我随父遷移至那場安南地區,跟随十萬武卒開擴這片疆域,後來那在大災過後,
十萬武卒隻剩下零星從前線逃回,安南城也跟着破了,我被妖魔抓住。
一路颠沛流離最後落入武金這個人奸之手。
你我上溯同源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動刀兵”
“王八念經,不聽。”
蘇木在共情階段打斷,冷漠道:“武金用的那個是什麼?”
“是一件很罕見的詭器-[說書人之口],隻要獲得信任稍加引導就能奪走人的意志,将之變成傀儡。
就是因為這件詭器,他才冒險從妖魔手裡把我帶走,于是有了現在的溫夫人。”
溫夫人迅速轉變态度,有問必答。
“果然”
蘇木忽然推開了溫夫人,在後者愕然的目光中,将鬼頭刑刃刀尖朝向地面。
“聊聊吧?”
“你就不怕我做些什麼?”溫夫人有些驚訝。
“如果我是武金,你一定已經是傀儡了,”
“不自由,毋甯亡!”
溫夫人咬着銀牙吐出這句話,随後瞥了眼床沿上的紗衣與肚兜,
她遲疑片刻,還是赤條條跪坐在床前,兩截白嫩如藕的手臂交錯換抱住飽滿兇器。
同時觀察着一臉淡定,似乎了解一切的蘇木。
對方大概率不是魏武卒的後裔,因為武卒就是武卒,沒有魏,數量也隻是一萬而不是十萬。
安南地區塞不下十萬武卒,更塞不下維持十萬武卒必須的數千萬平民,哪怕是開擴期也需要一半的數目。
但她還沒蠢到說出來,擺正姿态後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
蘇木眸子一眯,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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