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無憾随着衆位師兄師姐們來到練武場上練功。花無憾此時已經把“驚風”的前三招練得純熟了。他拿着昨天從武器間拿來的重刀,想要着重練一練自己的力量與速度。說起來,花無憾不習慣用刀,他希望把這刀法與自己的劍法結合起來,看一看能不能有新的領悟。
不一會兒,衆人都道南宮師妹,南宮師姐,原來是南宮欣來了。
隻見南宮欣朝着衆人看了看,便道:“今天我要展示‘驚風’剩下的六招。這裡是所有的刀法與心訣,你們每人妥善保管,若是熟悉了就盡數毀去,不要叫其他門派得了去。”
衆人都道:“是。”
交到花無憾手裡的是一整本劍法與心訣,花無憾翻看到第四招,招數是“鬼見愁”。
“還真是和鬼較上勁了。這世上哪裡來的鬼?倒是一些虛無缥缈的。”花無憾不信鬼神,就是江湖上傳聞的淩空隐飛升的事情,他也隻當是淩大俠功夫了得,來無影去無蹤,連雷電也躲得過去,凡人看了就隻當是飛升了。
花無憾一邊在心裡暗暗吐槽,一邊繼續看那心決,“西風迷鬼眼,東風撓鬼眼,南風暖鬼眼,北風凍鬼眼。”
不看倒還好,看了以後,花無憾真的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也不知道這招到底是來迷鬼眼,還是來迷花無憾的眼。更重要的是那第二招不就是叫“鬼風迷眼”嗎?第四招幹脆就叫“東南西北迷鬼眼風”算了,還非得叫“鬼見愁”。
“我要是鬼,我就把眼閉上,看你怎麼迷我的眼?”花無憾憤憤地道。
聽到花無憾抱怨,隋玉魁道:“花師弟,你可不要胡說了,快照着練吧。”
花無憾道:“我都來了三天了,也沒有學到什麼正經功夫,整天就是琢磨着做飯什麼的。錢大毛到底是怎樣包的包子。我還沒有看清楚,真是的,怎麼會這樣?”
隋玉魁道:“你以為錢大毛的功夫是怎麼練來的?”
花無憾道:“他有一個開客棧的夢想,所以勤加練習,就會包包子了。就是與在這裡學功夫有關,也是偷學的東拳門的功夫。”
隋玉魁道:“東拳門和刀劍門關系密切,談不上偷學不偷學的。若是刀劍門的弟子想學拳法,和大師兄,南宮師妹說一聲就是。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就是他的功夫是在東拳派學來的。你剛來,還不可以操之過急,急于求成的話是練不好功夫的。”
花無憾道:“東拳派還要練習眼力的嗎?是不是隻要我的眼力夠好,就能看到錢大毛是怎麼樣包包子的了?”
錢大毛措不及防地打了一個噴嚏:“他娘的,哪個人在背後說我?一上午竟想打噴嚏!”
花無憾道:“大毛哥,我在說你包包子的事,誇你速度快。”
錢大毛抹了抹鼻子:“原來是花師弟,還想着那事呢。你别魔怔了。哈哈。”
周圍的人都跟着笑了起來。
南宮欣道:“錢大毛,花無憾,又是你們兩個。是不是上次抄門規還沒有抄夠!”
花無憾道:“師姐,不要太嚴肅嘛。就是說一說話,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何況我們還是在探讨功夫,是不是?隋師哥?”
隋玉魁趕緊扭過頭,又撓了似乎有些發癢的後腦勺。
南宮欣道:“好。花無憾,你來把剩下的六招都打來看一看。我看你一定是都學會了。”
錢大毛帶着壞笑看着花無憾,這次沒有自己的事情了。
花無憾道:“我還沒看完,不過,我可以一邊看一邊練,因為這武功根本就是很簡單。我在街上買的‘飛花問情’看樣子都比這本武功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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