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舟聳聳肩應聲,還能怎麼辦呢?等着呗,左右他又不是沒有等過她。
說一分鐘就是一分鐘,林遲遲一秒鐘都沒有拖延,看完文件立即擡頭看向陳舟,她先看到的是他身上那件咖色的大T恤,怔愣一下。
回過神來,合上筆帽,問陳舟:“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陳舟也不廢話,今天他找林遲遲是有十分重要的正經事,他問:“鄒強有和你彙報過爾于随的事?”
林遲遲搖搖頭,臉上卻并無多少意外:“他沒有和我說過,不過這事我知道,你就是為這事來找我的?”
她知道?
陳舟微微吃驚,不過這是她的節目,她定然不可能沒放自己人在這裡,知道也實屬正常。
陳舟望過去,卻不見她有什麼表情起伏。
“那你知道也知道是誰做的?我指的是放膠水這件事。”
聽到陳舟的問話,林遲遲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拿着手*裡的那支筆有規律的敲擊着桌面,嘴緊緊的抿着,似乎是在斟酌衡量什麼。
看她這副模樣,陳舟心中便清楚了,林遲遲知道這幕後黑手是誰,畢竟呂彬他仗着自己父親的權勢,知道永遠有人給他擦屁股,他就從沒想過要做的隐晦些,略微一查是個人都知道是他了。
但林遲遲這副猶豫是否要和他說的模樣,讓陳舟心頭一刺,一般猶豫就容易壞事,就越容易和自己心中的預期不符,陳舟擔心……
再則林遲遲明明知道此事,卻并沒有第一時間來處理,還是他将她約到這裡來說起,才算是挑明。
這多多少少讓陳舟心裡有些不舒服,呂彬是明目張膽的在毒害他,倘若那天沒有爾于随緊張的小插曲發生,那麼喝下膠水的人是他無疑。
現在躺在病床上,說不出話,忍着疼痛,每天隻能喝流食的人也是他。
他以為他在林遲遲身邊圍繞了近半年多的時間,她很明顯的對他的看法和态度有所改觀,就算是作為朋友,她也應該多少關心一下此事。
但她,似乎并沒有。
抛開這些不談,真正讓陳舟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是,看林遲遲那表情她并沒有覺得這是件大事。即使他是個和她毫無關系的陌生選手,出于人之常理,她不應該将使用那種惡毒手段的呂彬繩之以法嗎?
這間不大的辦公室頓時一片安靜,隻剩下林遲遲有規律的敲桌聲,和兩人淺淺的呼吸聲,别無他聲。
直到,林遲遲的筆頓住,她才開口說道:“工作組已經決定下一期淘汰呂彬,他不會再呆在這裡了,沒有人再會做這種事,節目組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安危。如果你是要說關于他的事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處理辦法?”陳舟急促中帶着冷笑,語氣質問:“陷害朝夕相伴的同伴,并緻使他失聲,有可能這輩子都說不了話,做下這些事的人,得到的懲罰隻有淘汰嗎?”
“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覺得被你的節目淘汰是一種天大的懲罰?”
“我……”
林遲遲有些發愣,她驚訝于陳舟嘲諷的語氣,自從她重生以來,陳舟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第37章鬧掰了看着林遲遲顯得錯愕的表情……
看着林遲遲顯得錯愕的表情,陳舟壓下了湧上心頭的怒氣,凡事都得好好說,或許遲遲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也或許她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将呂彬淘汰,就證明她定然不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或許是他誤會了她呢?
陳舟雙眼微阖,心平氣和地說道:“抱歉,剛才是我太過着急了,話說的也傷人,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我能理解。”林遲遲收回剛才驚詫的眼神,和陳舟解釋:“但是這件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其中的關系盤根錯雜,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反正你也聽不懂,你隻需要知道……*”
陳舟聽着聽着忽然笑了,打斷她的話,反問她:“聽不懂什麼?”
“什麼?”
林遲遲雙眉緊蹙,好像是不懂陳舟在問何事。
“我問你,我到底聽不懂什麼?”他看了對方一眼,說出刺心的話:“是不是覺得我隻是個沒見過世面,大事不懂的人?所以才覺得我連最基本的話都聽不懂。”
林遲遲緊皺着雙眉搖頭,手有些不自覺的像從前那樣勾纏在一起,盯着陳舟說:“不是認為你聽不懂話,而是這裡面的關系你确實沒有辨别的能力,你從小生活在在普通城市,普通家庭,對這種階層的事你很難理解,這是正常的,你不要太敏感。”
敏感?弄了半天是他太過敏感?
“好,就算我敏感吧。”陳舟自嘲的一笑,心裡像是有人小針一根一根紮在他心裡似的,疼,但他是個男人,他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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