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淑身子都軟了下來,抱上鄭霖笙的腰,兩人厮磨糾纏,待她反應過來,衣服已經退到了身下。
“夫君,吹燈。”趙清淑紅着臉道。
鄭霖笙起身将燭火熄滅,随後又抱着趙清淑,在她耳邊說:“放心,不會懷孕。”
趙清淑羞憤地錘了鄭霖笙的肩膀,聽他哎呦出了聲,又小聲說“對不起”,鄭霖笙卻捏緊了她的手,“以後不必同我說這三個字。”
二人雙雙退去衣服,夜深人靜,終于決定在成婚一月有餘後共赴巫山。
隻是這巫山剛赴到山腳,趙清淑念了一聲:“不好”,打破了原本暧昧的氣氛。
趙清淑摸黑裹上一層衣物,點上蠟燭,将弄髒的床單拾掇起來,看着浸在被子上的紅色血迹,極為難堪地對鄭霖笙說:“夫君,我葵水來了。”
鄭霖笙體會到有生以來最大的失落,最極緻的求而不得,也深刻知曉了什麼叫欲哭無淚、怅然若失,煩悶了片刻,他咬牙壓制下欲望,将被子裹在趙清淑身上。
趙清淑看着鄭霖笙将方才脫下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上去,随後一言不發地匆匆出了門,她頓感失落,隻是事已至此,還能叫大姨媽遲點來不成?
将自己收拾妥當,趙清淑左等右等鄭霖笙不來,這下有些心灰意冷了。以前常聽人說會有男子覺得女子葵水污穢,影響運勢,所以不與來葵水的妻子同房,可鄭霖笙也是如此?
趙清淑正準備換好床單入睡,鄭霖笙又從外面走進來,一隻手端着一碗紅棗紅糖水,另一隻手拿了一個小暖爐,神色殷切,隻說道:“這事我不明白,問了桃枝才知道你應該需要這些。”
鄭霖笙把趙清淑抱過來,撫摸上她的小腹,把暖爐給她。
趙清淑隻覺得心中暖暖的,鄭霖笙從身體好轉以後,手腳也漸漸不再冰涼,有了正常溫度。鄭霖笙怕自己手涼,還特意将自己手用暖爐暖了一陣子,才覆上趙清淑的小腹。
趙清淑肚子有些不舒服,在喝了鄭霖笙遞過來的紅糖水後,靠在鄭霖笙的懷裡,緩緩的睡了過去。鄭霖笙看着趙清淑的睡顔,忍不住輕輕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才慢慢躺下,抱着趙清淑一起入眠了。
第二日清晨,趙清淑醒來時,鄭霖笙已經穿戴好,坐在了屋内外堂書桌前,趙清淑走過去,鄭霖笙剛巧從書中擡頭,見着趙清淑睡眼朦胧的模樣,柔聲道:“醒了?”
趙清淑知道鄭霖笙有很多書,因着之前鄭霖笙身子不好,便很少見他看書習字,這會兒乍然看見,隻覺得手持卷書的鄭霖笙就該是這樣,那書與他格外相稱。
“夫君怎的起了也不叫我?”趙清淑笑道。鄭霖笙将手中《中庸》合上,緩緩起身:“見你睡的香,便不想擾你,最近覺得身子爽利,便想着把書本再拿起來,明年開春了,去參加鄉試。”
趙清淑隻擔心他的身體:“夫君身子才剛剛見好,費神太多怕不好,要不再等一等。”
鄭霖笙搖搖頭:“我本就有這個打算的,這看書習字也不是一兩日能成就,也無需一等再等,若是明年鄉試成績不行,那就再說。”
趙清淑堅定道:“夫君哪能不行,在我心中夫君是最行的,隻是你這身子還是多要注意,不可太勞心費神。”
鄭霖笙走上前刮了刮趙清淑的鼻頭:“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
趙清淑嗔怪一聲,自行去穿戴好,兩人一起用了早膳,趙清淑便想着昨日鄭夫人讓她去一趟她屋裡,鄭霖笙吃完早膳便繼續回去溫書,趙清淑往鄭夫人屋裡行去。
到了鄭夫人房中,鄭夫人剛巧在案桌上擺了好大幾本賬本,一旁站着一個穿着簡單的中年男子,在低聲向她彙報一些鋪子裡的情況。
鄭夫人在與那掌櫃說着話,趙清淑便在一旁坐下,端起小丫鬟遞過來的茶水,輕輕小酌。
“這成衣鋪子的進帳比往日少了許多,出賬又多了一些,這樣算下來,這個兩個月成衣鋪子算一直虧損了,何掌櫃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被稱為何掌櫃的人忙道:“夫人,最近生意的确不好,有些夫人小姐來我們鋪子覺得成衣款式老舊,而出賬多因着我們長期合作的那布料商說着今年蠶絲不好,隻能漲價。我們還好,還能收着一些布料,有些鋪子連好一點的料子都收不到了。”
鄭夫人聽着何掌櫃這樣說,微微皺眉:“這的确也是沒辦法,可如今這成衣鋪子這樣虧損,倒不是好事。”
趙清淑在一旁默默聽着,也沒有插話,這種時候插話顯得太過失禮,索性便等鄭夫人與何掌櫃交談完。
“莊子上的糧今年也該收起來了,眼瞧着要過冬了,這糧食總算一下,也得給佃戶們發一些,這事你可以着手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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